三长老的推诿,显然不能让大家,尤其是无法令华家族长华中群满意。
不管是凑巧,还是早有预谋,管事6通提前赶到是事实。
身为执法堂第一管事,6通竟奈何不了一个小辈,任由华正轩落入墨非手中而毫无作为,不管三长老怎么解释,华中群心里是百分百不信。
华中群竖起眉头,刚准备开口质问,大长老墨翟重重敲击地面:“够了,6通为什么凑巧出现在那里,这件事以后谁也不许再提。非儿背后是不是真有高人相助?还有这高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出手相助?这才是关键,也是我们必须尽快弄清楚的事情。”
左侧位,三十多岁的墨坤眉头微挑,迟疑着看向大长老:“父亲,五天后就是一年一度的祭祖大礼了,我们的计划还能继续吗?”
提起这计划,包括习惯了沉默的三长老,华中群和墨乾等所有人,全都满怀期待地看了过去。
大长老墨翟眉头拧在了一起,沉吟了片刻,好似下定了决心,重重应了一声:“嗯,计划不变,我们筹划了这么久,一切都准备妥当,决不能就因为这点小小意外而错过时机。”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墨盛自己又接连犯错,已经引起了族中不少老人的不满,这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天赐良机。”
同时,墨家主宅,家主墨盛正跟族里两位长老,三位管事,共商祭祖大礼的相关事宜。
祭祖大礼,是墨家每年一度最重要的日子,所有长老,还有七位管事,不管身在何处,都必须悉数赶回。
就在墨家上下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祭祖大礼忙得热火朝天时,小院子里,墨非浑身是汗,气喘如牛地瘫坐在地上。
小钉子连忙递上毛巾和茶水,好奇地瞅了瞅竖在那里的铁木桩:“少爷,您这累死累活的,都练得什么啊?您丹田不是好了吗,为什么不好好修炼,偏偏练这没用的东西啊?”
墨非缓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慢慢挪动着僵硬的手臂,无奈开口求助:“别废话了,赶紧过来帮忙,把这蛮牛皮松开,我没力气了。”
丹田恢复了没错,要是能好好修炼,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闭关苦修。
符纹师再厉害,终究是外力,那比得上自身的修为实力更加可靠?
可事实是他不能,丹田被圣纹光明鸠占鹊巢,一点点灵气都无法吸纳,他再怎么修炼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
但这些,他显然不好跟小钉子细说。
小钉子嘴里不断碎碎声,手上却一点都不含糊,三两下就把墨非拳头和前臂上裹着的蛮牛皮解了开。
看上去长宽只有十几公分的蛮牛皮,掉在地上,竟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没了蛮牛皮的束缚,墨非顿时松了口气,僵硬的手臂也舒展了开来,很快就恢复了几分力气。
他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蛮牛皮,却没有伸手去捡,反而嘴角抽了抽。
蛮牛是一种荒兽,气血浑厚,虽然破坏力只是相当于黄阶高段,可皮却相当厚实,纵是玄阶强者,也很难在蛮牛身上留下任何损伤。
最关键的是,蛮牛皮不止厚实防御高,而且致密沉重。
别看这四块蛮牛皮中最大一块也只有十几公分长宽,实际上它却足有三十多公斤重。普通人没有几分力气,拿起来都难,更别说裹在手腕和拳头上练拳。
就小钉子这体格,帮墨非解开还行,拿起这四块蛮牛皮,却实在是有心无力,只能任由它们随意掉在地上。
墨非暗自叹了口气,符武力冲天,力和冲是关键,可光有力量和冲势还远远不够。
裹着蛮牛皮在铁木桩上练拳,这是他所能想出来,最大限度增加符武力冲天威力的最好办法,但他明显低估了蛮牛皮的重量。
“呼,以前负重练武的时候怎么就没现,原来蛮牛皮竟是这么重?”
“难道失去了修为,我连力气都严重下降了吗?”
墨非心里越郁闷了,同样是戴着这四块蛮牛皮,以前练武的时候,有修为支撑,气力源源不绝,一口气打出十拳,顶多喘几口气就能完全恢复。
现在修为尽失,戴上这四块蛮牛皮,每只手负重近七十公斤,他从刚开始的十拳极限,一连几天,至今一口气最多也就能打出十五拳,这跟他预想中的效果差的也太远了。
就在这时,小院门口传来老齐的声音:“非少爷,祭祖马上就要开始了,老爷担心非少爷练功忘了时间,特意让老仆过来催催。”
墨家祖祠。
祭祖大礼依例举行,墨家上百号人齐聚。
十几位族老分列祖宗牌位两侧,由祭祀长老墨熙恭读墨家家史,以及历代族中先贤的丰功伟绩。
墨非等墨家第三代十几个少年少女排在最后面,虽然墨家祖先的丰功伟绩听起来很是令人振奋,尤其是当代的墨渊老爷子,更是其中之最。
可每年都得听上这么一回长篇大论,耳朵都要生茧子了,任谁都受不了,更别说是墨非等十几个全是十岁上下的小孩儿。
墨非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轻咳,他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长老墨熙一声轻咳,双目如电,扫过墨非等一群墨家第三代,然后收起族谱和家族史书,长声宣扬:“请族老上座,祭祖开始!”
十几位族老闻言纷纷点头落座,大长老墨翟等人6续上前,取香祭祖。
族老分别坐在祖宗牌位两侧,继大长老墨翟后,诸位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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