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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以前不是爱操心的命,后来摊上了陌玉这么一个让人疼的孩子,就自动的转成了爱操心的人。
“她是一个有主见有分寸的孩子,你少唠叨一些少操心一些还能多活几年。”疯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
“我也想啊。”袁天叹息一声,揉了揉眉心总觉得不放心,“家里的事儿你们去做,我去看看顾霖。”总要跟那个人孩子商量商量他才能安心,而他心中对顾霖也有怨气,你说你不明不白的说那些话做什么他家丫头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袁天想起这件事情就觉得后牙槽疼,这一个两个的还真不让人操心。
“他行事素来百无禁忌,不过既然小姐没有多说什么,你的态度也别太不好。”疯子对于这件事情也十分不满意,明明还没有将陌玉拐到手就急着宣布主权,怎么就不想想他这样做会让多少的人没脸
“百无禁忌是好的,但有的时候又让人……”袁天对于顾霖简直是又爱又恨,“我走了,小姐房里的东西要看好。”他抬手拍了拍疯子的肩膀,“酒少喝一些,别太醉,求不得,就算你糟践自己也求不得。”
“知道。”疯子咧了咧嘴,只是眸光还是黯淡了一下,夹杂着苦涩跟求不得的哀伤。
袁天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虽然刚认识的时候疯子不着调的让人头疼,但如今他却仍然希望看到那个一直不着调的疯子。
陌玉跟暗一一前一后的走在大街小巷,一杆书写着金口直断的幡,一个小小的木箱,走街串巷,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遇到拦截的人就停下步子,三文钱,问事解忧断前途。
陌玉脸上蒙着青色的面纱,看着有些厚重,一双凤眸时而清冷,时而温和,时而愉悦的弯起,好似仅一双眼睛便能表现出所有的喜怒哀乐,同样也会让人不自觉的沉沦进去,放宽心,就算是再焦急的事情好似在这位小先生的面前也都没有大不了的。
“三文一断,不断富贵事,不断前程路,不惹富贵人,不看风水局。”陌玉抬眸看着站在面前的公子哥,清冷的声音带着拒绝,“公子您若想要问卦,还请移步。”
“可是本公子就喜欢让你看怎么办”年轻人眉梢一挑,望向陌玉的眸子里满是觊觎跟好奇,“美人儿蒙着脸做什么难不成见不得人吗”
“脸伤了,所以的确见不得。”陌玉笑着微微后退了一些,“大庭广众之下,还请公子自重些,小女子初来乍到,不过就是想跟人好好打交道,并不想得罪公子。”
“不想得罪啊,那简单的很,姑娘将面纱拿下来给本公子看一看,然后再提本公子瞧一瞧新宅的风水,如何”
“暗一……”
陌玉敛起了眸光,迈步走过。
“哎,别走……嗷……”年轻人刚想去拦陌玉,手臂就被人给抓住了,疼的他当场就嚎了出来,年轻人身后跟着的仆从也快速的反应了过来,嚷嚷着就冲了上来,但他们嚷嚷的话还没有完全落下就一个个的噗通噗通的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哀嚎,再也站不起来了。
年轻人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就坐在了地上,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想要说话,但喉咙却被什么堵住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手脚也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根本就用不上力气。
哒哒的马蹄声传入耳中,由远及近,年轻人下意识的转头看起,恰好看到了快速冲过来的骏马,他慌张的喊了一声,手脚并用的爬到了一边,而马儿高高扬起又落下的蹄子恰好落在了他原先坐的地方。
马背上的年轻人紧紧的蹙起了眉头,捏紧了手中的马鞭,带着刀子的目光刷的一下就落在了年轻人身上,“刚刚那两个人去哪里了”
年轻人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到了喉咙的怒吼声就这样被他直直的咽了下去,“不,不知道……啊!”
他的腿哆嗦着,鲜血如注,但年轻人却全然不在乎,策马奔腾,马蹄重重的踩在了不知道几个仆人的腿上,寂静的街道瞬间便被惨嚎声充斥着,凄凉的犹如闹鬼了一般。
陌玉并不知道有人在找她,她跟暗一拐进了一条巷子,风铃被她握在掌心,铃铛随着她的晃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有人打开了屋门,看着写着的字,好奇的打量着两个人,也有人喊了一声先生留步,将人请进院子里,问好了价钱,怀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说着让自己不安的事情。
陌玉一言一语都说的极为有分寸,有的人,她一眼过去就能断个十成十,有的人她却一言不发,也同样不会收钱,按照陌玉的说法,您,我不能断,这是我们相术师的规矩。
尽管有骂骂咧咧十分不满的,但这样的毕竟是极少数,一枚枚的铜板被装在了箱子里,走过了平和的地方,慢慢的来到了混乱的地带,这里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走了。
陌玉跟暗一走过了酒肆,路过了红楼,迈过了赌坊,小箱子里的铜板越来越多,他们曾经在赌坊的外面驻足过两炷香的功夫,箱子里便多了碎银子。
“主子,咱们是不是该往回走了”暗一拽了拽比出来的时候还要沉的箱子,低声提醒了一句。
“时辰到了吗”
“慢慢的走回去,正好。”暗一道,他可不想回去被袁天训,毕竟袁叔唠叨起来还是很恐怖的。
“这样啊。”陌玉隐隐有些失望,“可是还有很多路没有走,还有很多地方没有看。”
“咱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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