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启鸿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后,把图楼和戴寒一并弄上车,至于那个吓得话都不会说的男人则被人看了起来。
江南希一路上都在飙车,付启鸿坐在副驾驶不停的回头看着,戴寒卷缩在一旁,眼神呆滞,头靠着窗户脸上隐隐透着一丝兴奋。
而图楼像没骨头一样躺在座椅后背,头无力的侧向一边,额头的汗不停的往外冒,半磕下一半的眼睛里是付启鸿没有看到的杀意。
付启鸿知道他们两个都清醒,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这两人从里到外的痛揍一顿,毒品这种东西都敢碰,一个是他从小看着长大,一个是他多年的期盼,老爷子心里的滋味就别提了!
江南希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恨不得把戴寒碎尸万段的,他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可他们家图图是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表面看着冷淡不近人情,可是比谁都心软,又特别听话,脑子里的想法就是一根经,明明是富家少爷,却从来不端高姿态。
一个陌生的男人和戴寒出现在酒店,地上明显有打斗的痕迹,他就是猪脑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江南希隐忍的怒火中很快就来到了付宅,付严和阿飘接到付启鸿的电话早就从公司跑了回来,一排医生同样在一旁候着。
戴寒被付严从车上扶下来,就有医生上来检查,被戴寒一巴掌拍开,头昏昏沉沉的喊道:“滚开!”
阿飘不待见他直接绕过去查看图楼。
付启鸿沉着脸下令:“把他给我弄回房间去!”
不等几人有何动作,旁边‘唰’的一下停了一辆车,付芸焦急的打开车门下来,跑过来呵斥:“别碰我儿子!小寒,小寒,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啊?”
几人被付芸泼妇一样的动作弄得皱眉,只能看向付启鸿。
老爷子厉声威胁:“付芸,不想让你儿子死在毒品中,就给我安静!”
“毒品!?”付芸尖叫:“胡说,我儿子怎么会吸毒!”
付启鸿气的懒得再搭理她,直接朝众人一摆手:“动手!”
戴寒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人在拽自己,他厌恶的直皱眉,明明他用力把对方甩开了,为什么就是觉得没劲儿呢!内心深处还有一种不可描述的冲动,戴寒虽然想给图楼注射毒品,可他自己从来都没碰过,身体的需求,隐隐的冲动,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喜,他觉得他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把戴寒弄走,付芸自然跟着离开,阿飘退后,江南希则弯着腰拍了拍图楼的脸:“图图,能听到我说话吗?”
“恩……”图楼发出微弱的声音,眼睛依旧没有睁开,身上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连简单的一个‘恩’字,都用了他仅有的力气。
付启鸿急得喊来跟了他好多年的医生,对方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便皱起了眉:“老爷子,这孩子是被人下了药之后注射的毒品,可能有些麻烦,先把人弄到房间再说!”
“快,快,赶紧把人扶回去!”付启鸿急的手都开始哆嗦。
付启鸿有专门的一个房间用来平时体检用,房子很大,周围是不同于医院的白墙,而是贴了一层柔光壁纸,中间放着两张床以及一些简单的医疗器械。
戴寒在靠里面的一张床上被几个医生围着查看,付芸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等她看到被众人弄进来的图楼时,在联想到儿子的样子,就觉得一定是图楼逼她儿子吸得毒,这图楼简直跟他儿子天生犯冲。
付芸怒气冲冲的走到这边,看着明显比他儿子更严重的图楼,连连冷笑讽刺:“哟,这是吸了多少啊!怎么连个反应都不给?二叔,你可得好好管管这孩子,可千万别再连累别人!”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傻子都能听出来,付启鸿本来心情就不好,被这么一搅合更糙心了,他已经不知道能不能履行大哥临终前的遗愿了!
江南希阴沉着脸盯着她看:“你以为我不打女人是吧?到底谁是谁非到时候自然会有结果,别怪我没提醒你,好好再看几眼你的儿子吧!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
付芸惊怒:“你什么意思?!”
江南希直接转身懒得理她,先看了眼床上被各种检查的图楼,走过来跟付严说了几句,便出了门。
几名医生建议:“先准备绳子把他们绑在床上,应该都是第一次接触毒品,要戒掉不是很难,绳子不要太紧,找几个人看着点,等他们发作了再绑紧。”
戴寒被绑在床上,付芸在一旁看得直掉眼泪,付启鸿不让绑着图楼,老爷子就坐在床边看着,付严和阿飘劝了半天都没用,老爷子叹着气说道:“小严留下,阿飘先去厨房看看准备些什么,先不要绑着,等会儿看着发作了再绑。”
当众人忙着做一切的时候,图楼深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躺在棉花上,跟着就一个一个的交换着地方,画面从记事起一直不断的变换着,直到母亲的离世,那是他永远不想触碰的地方,偏偏画面就卡在那一天一直不断的重复,图楼不明白是为什么,那对他来说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为什么总是出不去……
江南希给谢意打了电话,回到房间跟付启鸿一起守着图楼,不错眼的盯着,直到图楼开始说胡话。
声音像是呢喃,表情也非常痛苦,两人担心的靠近一点,图楼嘴巴不断的蠕动:“妈……妈……”
付老爷子年龄大了,最受不得这样,这还是他亲外孙,老爷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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