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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峭村就是这样一个存在,这里的人们穿着都非常复古化,老人穿的几乎全都是古时的长棉衫,年轻的才是现代的衣服裤子搭配,看材质大部分生活条件都不错,不过什么地方有穷就有富。
比如许思年六人准备寄住的这家,家主是五十一岁的男人,名崔仁德,妻子同样姓崔,名崔凤莲,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已经结婚生子在隔壁住着,二儿子同样结婚,因为刚结婚没多久所以暂时跟父母住在一起,最后是女儿,这也是为什么这一家子穷的缘故。
女儿叫崔三书,比许思年大四岁,长头发,招风耳,远山眉,小眼睛,白肤色,断臂...
空气好,水好,能养人,所以崔三书皮肤特别好,远山眉也有独特的味道,可她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死气沉沉,而她长的也并不好看,她还是断臂,没了左臂。
许思年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满身的死气是岁月的沉淀,更是她的枷锁。
所以当许思年六人出现在这个家庭中时,崔三书第一次有了除死气沉沉之外的表情,震惊,是的,她在看许思年,脸上的表情许思年形容不出来,只知道下一秒对方就变了脸色,不是看着她变了脸色,而是看到她身边的另外五个人才变了脸色,里面甚至参杂了一丝怨恨。
许思年大概知道为什么这家很少有人来了,没有人愿意被人无端端的仇视。
崔凤莲是个老实木呐的女人,一辈子就窝在这群山僻壤中,哪里见过长相气质这般出色的人,越发显得拘谨:“我带先你们看看房子吧。”
普通话意外的好。
很多来这里旅游的人选择的都是当地人开的旅馆,方便,干净又自由,但人多的时候旅馆就住不下,所以就有了农家乐。
六人舍弃旅馆选择住户,都是乌柏来之前打好招呼的,至于为什么,他作为六人里面最大的,肯定有他的道理。
房间是普遍的大间套小间,被子床单都是新换的,六个人很快就分成了三波,两对情侣一对兄弟,三间套房,不多不少正合适。
坐了一上午的车六人早已饿的不行,崔凤莲很快就把午饭准备好,特色味儿很足,菜也很丰富,很多都是当地居民自己腌制的泡菜。
加了他们六个人桌子摆了两桌,崔仁德是个和气又健谈的男人,听他的谈吐举止只怕也是经常外出。
“叔,那这三天就麻烦您了。”乌柏举了举酒樽。
“应该的,你们不嫌弃我这庙小就行,哈哈。”崔仁德一口干。
崔仁德的两个儿子都长的人高马大,随了他,都不难看,两个儿媳也不差,大儿子有两个孩子,大的七八岁,小的五六岁,这样算下来只他们家就有九口人,再加上他们六个,恩,数量挺庞大的。
“媳妇儿,吃这个,够味儿。”贺谢夹着红艳艳的两片肉,吃的斯哈斯哈,给喻一雯的米饭里盖了两片肉含糊道:“好辣,香!”
喻一雯跟许思年一样爱吃辣,这里的辣味儿特纯,不过在贺谢看来,她吃的一如既往的面不改色。
乌柏兄弟俩多少也能吃点,最惨的就是图楼了,从第一筷子夹了一片肉吃过后,喝了两杯水,就这样嘴唇还是火辣辣的红。
结果一半以上的菜都是辣的,图楼很绝望,索性就坐着喝水,偶尔吃一点许思年夹过来的,其他的便再也不动。
许思年用膝盖碰了碰他的腿,“干嘛老喝水?”
图楼幽幽的瞟她:“辣。”
“有不辣的。”
“没缓过劲儿。”
“……”
乌柏笑出声:“下午我们要走很远的路,不吃没劲儿。”
图楼无所谓的耸肩:“没事。”
贺谢撇嘴:“乌柏哥你别理他,饿三天他都比我们强,放心吧。”
喻一雯瞅他:“你呢?饿你三天你会怎么样?”
贺谢挺胸:“肯定没事儿啊,我是谁?你老公……哎呀!媳妇儿别踩我脚,疼疼疼!”
“哈哈。”几人笑开。
就在这时,另一桌突然传来一声小孩儿的哭声,以及崔凤莲的训斥:“三儿!你是大虎的姑姑,别老欺负他!你要是吃饱了就回房歇着去,怎么每次他过来吃饭你就跟他不对付!”
崔三书恶狠狠的瞪了眼哭个没完的男孩,摔了筷子:“他抢我饭吃你怎么不说!”
“小孩子你多让让,小时候你哥也让着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崔三书一口气噎住,阴沉着脸掉头就回了房。
六人面面相觑,崔仁德尴尬的瞪了眼崔凤莲,才对几人道:“我闺女受过难,脾气不太好,别介意,你们吃吧,菜还合口味儿吗?”
几人点头。
这件事到此告一段落。饭后乌柏带着乌念和贺谢、喻一雯出门饭后消食,许思年和图楼则留下来开小灶。
说是小灶其实就是煮点方便面再打个鸡蛋,厨房是最古老的柴火灶台,这有点难住了两人,图楼是从来没接触过,许思年是接触过,但她没亲自烧过。
如果不小心把厨房给点着了,算谁的...
两人有点懵,许思年建议:“要不我问问他们家有没有电磁灶?”
“有,坏了还没换。”崔三书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图楼微不可查的挑了下眉,许思年则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姑娘,“你要帮我们吗?”
崔三书冷脸:“不,我只说,你们自己做。”
“好啊,谢谢。”许思年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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