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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玩游戏的举手。”冬咚提议。
方安皱眉半天:“玩半个小时就去写作业的举手。”他自己举起来,冬咚撅着小嘴举着手。两人击掌,一个去准备零食,一个开电视。
端着笔记本出来的冬简往沙发角落一窝,默默给计时。他惹不起方安,但是别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那么长时间的游戏。冬咚可不能打小就近视了。而且,他晚上跟方安有独特的游戏方式,他不允许方安在这种虚拟游戏上浪费过多的精力。
两人打网球,打了半个小时,也没能分出胜负,两人的球技一样的臭。冬简轻轻咳嗽一声:“半个小时了,冬咚是不是该准备洗澡睡觉了?”
冬咚挑衅的看冬简一眼:“你是在管我们么?”方安登时眯眼看过去。
冬简:“……”他上前把冬咚抱走,回头笑眯眯跟方安说,“你随便玩,但儿子他得保护眼睛,不能再玩了,你说是吧?”
有道理。方安是讲理的人,而且之前说好的就是半个小时。他跑去帮冬咚放洗澡水,把游戏机关了。冬咚没玩够,撕心裂肺地喊:“爸爸,老爸这是在夺权啊,你不能被他骗了。你像李筱奶奶一样笨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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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玩游戏,冬咚的爱好还有许多,比如跟小班花约会,再比如去个游乐场。但是他不像方安,他没有自由出门的权利,小马叔叔不答应给他开车。
他就撺掇方安带他出去玩。他背着手,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无辜:“我就去游乐场旁边吃个冰淇淋,绝对不去坐高高。”
冬简听得直笑:“说谎话能编圆点么,跑那么远就去吃个冰淇淋?”
“爸爸,他在挑战你的地位。”冬咚立刻告状。
方安刚从外面回来,没太重视冬咚的话,跟冬简说起外面的天气。外面有些阴天,还算凉快,他也想带冬咚出去走走。
这两天他坚持要跟着冬简处理小饭桌的事情。他不再自负要自己解决,也不完全依赖冬简,他要跟着冬简学本事。经过他俩的努力,受伤学生家长终于松口,同意私下解决。
他有个大学同学的妻子,就在学生所住的医院当护士,学生正好分在她的责任区。她这段时间跟学生家长混熟了,帮方安说了不少的好话。
方安他们确实有诚意,学生住院所用的一切费用,家长丝毫不用操心,该交的钱,医院直接给方安开单子。他们俩不只爽快交钱,安排学生住的病房是最好的,药也用最好的。
他们的诚意,和学生逐渐转好的状态,让家长不再固执,松口答应私了。
“这么凉快的天,不出去走走太可惜了。谁要出去举手。”方安说,冬咚立刻配合。冬简深吸一口气,忍着不说话。
方安又说:“游乐场太远了,不如我们去天湖公园吧,那里有碰碰车。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玩那个,冬咚还没玩过呢。要玩的举手……好,少数服从多数,出发,冬简你去开车。”
还想着在家享受悠闲生活的冬简,无比愤怒。方安嘴里说什么民主,其实大大小小的事,还不是方安在做主?他在家半点地位都没有!
他这是想的不厚道了。方安因为他帮忙找回朋友圈的事,很多事都让着他。不过涉及吃喝玩乐的事,方安想要随心意,就不听冬简的。
方安的生活方式,在冬简看来就是慢性自杀。尽管方安的生活方式,比起很多人已经很健康了,但远远没达到冬简的标准。
他有几分不愿意,却不好表现出来,因为他不能以少数的意见压倒多数,否则就是破坏民/主,就是企图恢复霸权。
“哎哟,我肚子,哎呀呀。”冬简狂奔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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