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顶着一个黑眼圈打开门,愤愤地看着楚非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一句话说的杀气四溢,天知道他为了完成他哥交代下来的任务熬了几天的夜,难得学校一月一次的十天长假唯一轻松的一天,就是去接某人的一天,其余时间全都在赶那些该死的试卷。照顾病人什么的完全没有那种精力啊,更何况这个病人强悍到可以照顾他了。
“我房间的浴缸坏了,淋浴也不方便,于是来你房间借个地方洗澡。”楚非严看着顾晓一脸睡眠不足的样子有一点点心疼,“怎么还不睡。”
“老哥走之前给我准备了几套试卷,告诉我下个月如果从b班被刷到c班,就禁足我三个月除了学校家里哪里都不能去,还要克扣我口粮,要我吃三个月的蛋炒饭。”顾晓打了个呵欠,把人引进门,随手指了指浴室。“浴室在那边。”
禁足就算了,反正除了学校他几乎也不往外跑,但是克扣口粮什么的完全不能忍啊!要知道顾昊口中的蛋炒饭那可是周伯准备的黑暗料理啊!吓得他都要飞出去了!
楚非严看了看乱成一团的桌子,再看看顾晓,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是怎么考上施斐洛克?嘉莎尔娜?徳克菲尼亚皇家院校的?”
顾晓不回答,只是极其崇拜地看着楚非严:“你真厉害,我一个月都没有记住我们学校的全名。”
楚非严:“……”
“而且学校的简称总让我有一种我们学校是皮包公司开的感觉。”顾晓很忧郁地看着楚非严,“你知道皮包公司是什么吧?”
楚非严顿了顿,决定还是明智地去洗澡。
浴缸是顾晓用过的,只这一点就让楚qín_shòu有足够荡漾的理由,但是好歹没有发生什么奇怪而且丢脸的事情。
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带浴袍啊内衣啊换洗衣服啊这种特别低级的东西,楚非严就扯了一个浴巾围在腰间,露出强壮完美的身材,腰间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地消失在浴巾遮掩处,引人遐想。——是的他就是故意的。
楚非严面无表情地站在镜子前面,伸手拨了拨头发,调整好姿势,然后对着镜子裂开没有表情的帅脸,用各种角度邪魅一笑……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笑的过于荡漾了,楚非严收回笑脸,恢复面瘫状淡定地转身,潇洒地打开门,看见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口水直流的顾晓。
楚非严:“……”
在浴室里面调整了半天的角度,甚至都设想好了即使不能彻底勾搭某人这样那样,但是还是可以□□亲个嘴摸个手什么的,说不定气氛真好之下顾晓就从了呢?
楚非严感觉自己心好塞……
床上的顾晓毫无自觉地翻了个身,整个人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床上,口水在枕头上蹭出一片湿痕,被子也掉了一半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睡姿让楚非严有点蛋疼,这个人真的就是之前看到的高大上的顾家二子嘛?为什么醒着的时候是天鹅,睡着了就变成青蛙了!
楚非严过去,轻柔地把顾晓翻了个身摆好,拿出纸巾擦了擦他嘴巴可疑的津液,帮他盖好被子。看着顾晓的脸顿了顿,亲上他的额头:“晚安。”
他面无表情,声音却无比轻柔爱惜。
起身关掉了顾晓的床头灯,楚非严走到房间里面唯一亮灯的桌子前面,拿起某人做得一塌糊涂的试卷,眉头微蹙。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顾晓才迷迷糊糊地起床,揉着酸痛的脖子下楼。
楚非严看了一眼顾晓,转头跟旁边的男人说了两句什么让他们离开,才转过头对顾晓道:“早安。”
“嗯,早安……”顾晓有气无力地走过来瘫在沙发上,“那些是什么人啊?”
“送午餐的。”楚非严起身打开一个大盒子,香味霎时就透出来了。
“哇哦。”顾晓的眼睛有点绿了,“今天的午餐是什么!”
“几道海鲜,过来尝尝看好不好吃。”楚非严很是淡定的,完全没有说为了这几样海鲜他特意要人空运过来,找了厨师专门做的——事实上这几天为了给顾晓准备吃的,所有的“外卖”无一不是找人精心制作的。
作为伤残人士,楚非严完全无法完成剥壳之类的高难度动作,只好在一边看着某人吃得欢快,偶尔递上蘸酱纸巾什么的。
顾晓吃东西时候的样子算不上优雅,但是看着他吃东西时候的神情动作,就会莫名觉得很好吃,心情也被感染地很开心。楚非严看着,脸上不知不觉就带了点笑,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伸出手擦掉了顾晓嘴边的酱汁,然后在顾晓愣住看向他的时候往他嘴里塞了一只大虾。
顾晓愣愣地看着楚非严开始嚼阿嚼,努力地咽下嘴边里面的东西,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又被喂下一口菜。
顾晓:“……”
楚非严面无表情地收回喂过顾晓的筷子,夹起菜放到嘴里,舌头似乎是舔了一下筷子。然后在顾晓咽下嘴边里面的菜之后,迅速地又夹了一筷子菜塞到他嘴边里面。
于是整顿饭,顾晓都没有时间开口说话,等到喂食结束,顾晓张了张嘴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要说你为什么要喂我吃饭嘛摔!有种一问出来就会被耻笑的感觉!
楚非严面不改色地开口:“要我帮你补习吗?”
“啊?”顾晓坐在原地有点点没有反应过来的呆滞感,愣愣地看着楚非严。
“你不是要准备下个月的排名考?”楚非严稍微收拾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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