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这本来就是我的安排,他们爱怎么斗都行,就是别波及到何文柳。
一日,我与夏知柔在御花园散步,与她怀念着我们初次相遇时的情景,夏知柔看着我们情到浓时,对我说:“皇上,臣妾特别羡慕婉妃娘娘。”
“怎么了?”我不动声色问:“婉妃有什么好羡慕的?”
夏知柔柔声道:“臣妾那日看着婉妃在御花园里散步,后来走累了,她就坐着她那‘狗马人’回了宫,皇上,臣妾最近也老是脚疼。”
我知道她那话是什么意思,也是想朝我这里讨一个“狗马人”来骑,我当然不能让她如愿,“狗马人”只有一个,而且必须是属于贾婉茹的,我故作听不懂:“你要是脚疼,就呆在寝宫里别出来,等养好了再出来走动。”
我这么一说,连旁边服侍的内监们都差点笑出来,很明显,我这是在告诉夏知柔,在我心里她与贾婉茹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的人物。可夏知柔的脑子不好使,偏偏听不出我说的意思来,还很直白的撒娇道:“臣妾就是想要一个皇上亲自训练的‘狗马人’,皇上,您就给臣妾一个吧。”
要不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我真的是容不下身边有一个这么没眼色,没脑子的人,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怎么还听不懂啊?!于是我只好耐下性子道:“柔儿,朕就跟你直说了吧,那‘狗马人’是朕送给婉妃的,而且只会送给婉妃一人,你去内侍局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珠钗首饰的,只管去拿,这样行吗?”
我把话说得很明白,夏知柔也终于听懂了,她见我拒绝得这么直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估计又会把这笔账算在贾婉茹的头上。
夏知柔向我要“狗马人”无果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后宫,所有的人都在笑话夏知柔不自量力,敢与贾婉茹争东西。
这不,何文柳身边的小太监小绿子一早就知道这事,回头就说给何文柳听,到了晚上,我去青鸾殿过夜,一番风雨后,何文柳疲倦的趴在我身边,突然问了我一句,“‘狗马人’是什么东西?”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平时把何文柳保护的很好,从没让他参合这些事。最后我干脆再次装睡,没听到他说什么。
而贾婉茹听到这件事后,既不嘲笑也不恼,继续在宫里过她的日子,一派母仪天下的风范。
又过了几日,后宫恢复了平静,朝堂之上也没什么大事,一切都相安无事,直到贾凡的学生秦天朗到御书房来找我,说有人拦着他的轿子告御状,告的人就是元马大将军何文武。
我说这秦天朗怎么老是抓着何文武不放呢,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秦天朗道:“回皇上,微臣昨天上完早朝,坐着轿子回府,半路被人拦截,拦截的人是一个茶叶店的小老板,叫孙二牛,他告元马大将军何文武杀害他的妻子王氏。”说着,就把状纸递上前来。
我看了状纸,又询问了情况,原来前几日何文武在街上行走,被王氏不小心泼了一身水,那王氏本想道歉的,但一看何文武的凶相就吓昏了过去,第二天王氏的丈夫孙二牛从京城外采办回来,看见自己的老婆衣衫不整的死在床上,床边遗留下一块玉佩。之后孙二牛打听到王氏之前和孙文武有些争执,而那玉佩又是孙文武的贴身之物,就认为是孙文武记恨王氏当街泼他水,而奸.杀了王氏。孙二牛把何文武告上衙门,可衙差忌惮何文武大将军的身份,就没有受理。接着孙二牛只好拦着秦天朗的轿子告御状了。
秦天朗将孙二牛的在床上找到的玉佩递到我面前,我一看,果然与何文柳送我的那块一摸一样,这玉佩是他们何家三兄弟的贴身之物,看来何文武这次还真是栽着了。
秦天朗道:“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何文武,您应该下令将何文武押入大理寺候审。”
一般的,朝廷命官如果惹上严重的官非命案,都会被关入大理寺,由大理寺卿亲自审理,可是只要被关入大理寺,八成被斩首,剩下两成的人差不多也就残了。
我道:“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调查清楚了没有?”
秦天朗看着我在袒护何文武,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于是道:“皇上,要不这样吧,先把何文武关在监牢里,让衙门的衙差调查,要是找到证据证明何文武是无辜的,那就放了何文武,要是找不到证据,那就将何文武押入大理寺,由大理寺卿亲自审问。”
我现在对这件事情不是很清楚,只能先由着秦天朗办。于是我下令将何文武收押,然后再派人去调查事情经过。
后来我还专门去了趟监牢,询问何文武,何文武坚称他没有杀人,他的玉佩几天前就不见了,王氏死的那晚他在屋里睡觉。何文武现在三十岁,早年也娶过妻,可没一年老婆就病死了,现在是鳏夫一个,晚上一个人睡一屋子,根本没有证人。而之前在大街上,有人亲眼看见王氏向何文武泼水,接着又被何文武吓昏过去,又在王氏的床上找到他的贴身玉佩,这人证物证聚在,最后何文武直接被关押至大理寺。
何文武被关入大理寺的第二日,我看着天气极好,三月的春风拂面而来,桃花园里的桃花也都开了,粉粉的一片,看着人心里舒服。我干脆就带着贾婉茹,夏知柔,夏知柔的堂弟夏知源,以及其他妃嫔一起到桃花源里赏花。
在桃花园内,内监们早就将桌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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