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见了!”软绵绵的声音仍旧保持着对她的高度敬畏,一听她口气硬下来,急忙表忠心。
“阿瑟,怎么了?谁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
艾橘感觉到那边的手机被一下子抢了过去,男人的声音极不客气道:“我说了你别再纠缠阿瑟!”
艾橘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不管阿瑟以前跟你是什么关系,现在他是我的人,就没人能动他。”男人道,“所以,
要是我再发现你给他打电话还威胁他的话……哼!”
电话被狠狠挂断,艾橘听着短促的嘟嘟声,明明被骂了却莫名其妙地有点……职业般的开心?
“李白有句诗写得真好啊——人生难得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木棉和秦绶手拉着手走在夜空下,人手一瓶青岛啤酒。
秦绶笑着看着他,嗯了一声。
“你不开心?”木棉皱皱眉头。他的兴致好像不太高。
秦绶推推眼镜,闪烁其辞:“好像是奉献过后的空虚感一直没过去吧。你懂得的,那段时间会很忧伤。”
木棉不以为然:“得了吧,我看你就是托辞。空虚?下次换我填满你啊。”
秦绶摇摇头:“绝壁填不满。”
木棉掐了他一把:“靠你这大松货!”
秦绶瞟了他一下:“正好配你的小小鸟。”
木棉作势抽他,他也没躲。反而说完话后就阴沉下来,喝着啤酒。木棉不找话说,他也不开口。
“唉,你说,妈住在哪里呢?”木棉顶着巨大压力没话找话道。
“她当然有住的地方。”
木棉见他又埋头喝酒,叹口气:“回去吧。”
到家后,秦绶搂了搂他,接着就洗澡去了。
木棉上午刚洗过,倒也不着急,就拉开门,走到阳台上,吹着风。
想了又想,最后他还是掏出手机,编辑短信。
艾橘不一会儿就回过电话来:“喂?木棉么。”
“妈。”木棉叫了一声后,沉默了半晌。
正在艾橘耐不住想开口问问的时候,带着哭腔的声音再度响起。
“您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什么的还早
秦绶坐在床上,头发滴答着水,轻轻笑了一下。
接着,手撑住头,压抑着呜咽声。
手机没带,换洗的衣服没带,钱没带,钥匙没带,电脑都没带。
那蠢货,他想死么!
……那蠢货,他就这么想死么。
他拿起木棉扔在床上的手机,摁开。界面停留在手机相册。显示出的图片是木棉的自拍——还是光着的那种。
手机底下压了张纸条。
“撸撸睡吧。”
靠!他妈的还真为老子着想!
秦绶抓着头发,在脑内咆哮。靠,这么混蛋的人怎么就让他爱成这样!是,他是想让妈回来,但前提是不能让他走啊!
的确他是迷茫,他知道艾橘的性格,绝对不会跟他妥协。可……总会有办法的呀!该死的,要不是他今天晚上表现的太消极……
那混蛋也不会……那混蛋……混蛋……
靠,死了算了!
秦绶趴倒在床上,脸冲下埋在被子里,努力把自己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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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双手啪地拍在一起,鞠躬。
“总之就是这样!拜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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