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眼明手快地接住砸来的东西,咦?
“咳咳,给你的。”林乐不自然地扬扬下巴说道。
......好丑。
锋有些嫌弃地看着手里的类似衣服的东西,这种东西能穿吗?
“明天你就穿这个!”本来还为自己手艺有些羞耻的林乐,一看到锋的表情,立马强硬地下了最后通牒。小爷好心做好的第一件衣服给了你,你还敢嫌弃?!这是爱心牌的,你个就知道吃喝睡的家伙!
“......我刚才看你好像不止做了一件。”
啊?!
“那个啊,另外一件是我的,”林乐尴尬地东看西看,就是不看锋,“给你的是我做的第一件!第一件当然是要你穿的。”
“我要你做的那件白色的。”任林乐说的再好听,锋还是不愿意穿手里这件,很干脆地出言讨要另一件。
“你少得寸进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爱心牌皮毛?啊?这就是......”
“你把那件给我,我今晚帮你弄。”
“......好。”林乐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还是憋屈地点了头。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啊!
于是第二天,林乐就穿着“爱心牌皮毛”闪亮登场了。
“哈哈哈哈哈......”
“......你笑够了没?”林乐满头黑线地看着笑的全身颤抖的张立言,从见面就开始笑,都走出基地了,还在笑个不停,都不累的吗?
“哈哈哈,好丑的衣服,小林乐你可真行,这都能穿出来。”张立言抹着眼角的泪水,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钟杰走了没?”不再理发神经的张立言,林乐直接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齐夏点点头,“走了,立言的母父知道钟杰家在哪,昨晚就送走了。”
“哦,那就好。”
林乐心中不由地一松,昨晚上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尽琢磨这事了。失忆这种东西,他只在电视和中看到过,现实生活里哪里有随便撞一下就能撞失忆的?
难道和他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可是那人确实是钟杰的脸,昨晚也送回了家,难道说是他想多了?
“......乐,林乐!林乐!”
“啊?”林乐茫然弟眨眨眼,怎么了?
张立言疑惑地拍拍林乐的脑门,“你病了?怎么喊了好多声都没听到?”
“好啦,小林乐,今天不要回来晚了啊。”叮嘱了林乐后,齐夏就招呼着张立言一人一边走了。
算了,可能是他想的太多了,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穿越?
安慰了自己几句,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林乐拿出木棍慢慢踩着雪前进。
雪已经下了两夜了,雪花越来越大,地上的积雪也越来越厚,一脚踩下去,有深深的脚印留在上面。虽然明知在这个时候出来估计也挖不到野菜,他们还是抱着哪怕捡些木柴回去也好的心态出来了。
林乐不死心地用木棍继续往下挖,失望地发现扒拉出来的白果子已经变成了土灰色的硬疙瘩,用木棍敲敲,还有清脆的撞击硬物声音,用手掰也掰不开。野营刀砍下去,硬是砍了好几下才劈开,里面不再是软软的白肉,而是灰白色的棉絮样东西。
肯定不能吃了,林乐沮丧地一把丢开手里的白果,捡起地上的木棍准备继续寻找。
等等!林乐顿下脚步,赶紧回头捡起被扔下的白果,用手指挑起里面的灰白色棉絮样东西搓了搓,又放到嘴巴里舔了舔,瞬间眼睛亮了起来。
虽然不能吃也不是棉花,但是如果用来填充麻衣的话,是不是也能保暖?
林乐因为这个没什么把握的猜测,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是不是能成行,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在雪地里找草,只能蹲□子一次次地用木棍拨开覆盖的雪去查看,来回的蹲下起身,很快林乐就出了一身的汗,头顶都冒出了白烟。
“累死了!”林乐喘出口长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里的木棍也狠狠地□□旁边被他挖开的小洞里。
咦?
林乐动动深深插到地下的木棍,下面是什么?
侧侧身子,就着坐着的姿势,林乐拔出木棍,顺着刚才的小洞开挖,挖了几下,下面吸引了林乐注意力的东西就露出了面貌。
淡粉色的圆形果子有两个拳头大小,尾端还带着长长的根系,放到鼻端下闻闻,除了泥土味还有甜腻的香气。能吃的吧?林乐疑惑地放在手里上下颠颠,带回去尝尝。
这个时节的野菜都不能吃了,只留下粗硬的根茎,叶片早就凋零了。林乐挖了大半天,只挖到了些不能吃的白果和不确定能不能吃的红果子,木柴倒是捡了很多,顺带还砍了些树藤。
齐夏和张立言也是没找到什么能吃的野菜,只摘了些还绿着的树叶和木柴,也许是已经习惯了,他们倒也没有什么失望。
“齐夏,林乐。”
咦?这次还带上他了啊?林乐疑惑地转过头来。
“齐夏,母父生病了,”齐秋忧愁地望着齐夏一字一句道,“家里没有什么草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的。”
“什么病?”齐夏没有齐秋预想中的焦急,依旧是不紧不慢地问道。
“......他全身都烫的厉害,还肚子疼,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也没有草药,现在也没有人会拿草药出来卖,你给母父多裹些皮毛保暖,多给他喝些盐水吧。”交代完要说的话,齐夏转身就准备走人。
“齐夏!那也是你的母父,你就准备不管不问吗?!”齐秋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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