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哲看了他一会儿,低声说,“是我和你嫂子没有保护好他。”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说这些也没用,”吴迪淡淡道,想了几分钟,对袁哲认真地说,“以前的所有在我看来都是一张纸,已经掀过去了,我要的,是白白的以后,我喜欢他,所以要温暖他、治愈他,不过要说介意,那是肯定会的。”
袁哲一挑眉,“嗯?”
吴迪继续说,“我介意那个伤害了白白的男人,他竟然敢亵渎了我最珍贵的宝贝!”
袁哲忍不住笑起来,摇头道,“你啊,写多了,说话都这么肉麻。”
“真的嘛,”吴迪也一起笑,“我对白白啊,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对我嫂子难道不是这种感觉?”
从袁哲那里出来,天都快黑了,吴迪直接打车去了宠物店,发现宠物店竟然没开门,打电话给章白得知了原因之后,不禁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同样是在路边大排档吃麻辣烫的两个人,章白命好,有吴迪的彻夜照顾,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而店长就惨了,他是一个人独居的,半夜闹起急性肠胃炎,一个晚上折腾下来几乎虚脱。章白今天从学校回来就一直在店长家照顾他。
其实要说照顾是算不上的,店长吃了药后就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章白一个下午无事可做,盘腿坐在他的大床上看电影,顺便吃了他家一筒薯片,两包虾条,三个苹果,四根棒棒糖。
吴迪进来时,章白正在吃第五根火腿肠。
店长躺在床上,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听说了章白的丑行之后,吴迪二话没说从章白嘴里夺下火腿肠,不客气地批评,“这种垃圾食品你吃这么多干嘛?又想胃疼?”
章白正咬得开心,突然嘴里的东西不翼而飞了,郁闷地大叫,“偶尔吃一次而已……”
“都第五根了!”
“谁说的?”
吴迪毫无心理压力地出卖了店长,手指头一戳,“喏,他说的。”
“他胡说八道!”章白右手握拳,拇指和小指翘起来,比划出一个“六“字,哈皮道,“我明明是吃到第六根了!”
吴迪气结,“你是猪啊!”
看看店长也没有什么大碍,主要是精神遭受了重大创伤,章白还在旁边气死人不偿命地抓着一个苹果啃得一脸嚣张,吴迪憋着笑,下厨给煮了点稀粥,放在锅里让他自己吃,带着章白离开。
一走出门,冷风从外灌进来,章白裹紧棉衣,哆嗦着跺跺脚,“好冷好冷。”
吴迪看他露出来的一段脆弱苍白的脖颈,坏心地将凉手放了上去。
章白被冰得立刻咆哮起来,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我杀了你啊!”
“啊啊我错了错了错了……”吴迪夸张地求饶。
两人打打闹闹到了停车场,章白推出他的小绵羊,拍拍后座,“上来,带你回去。”
吴迪看到他没有带手套,短短的手指头被冻得发紫,无奈地说,“算了,我带你吧,看你的爪子冻得,为什么不带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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