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们回头一看,惊地花容失色。
“聊什么这么开心,跟我聊聊啊。”
她们在弗兰德的威压下战战兢兢地把最近的传言说了。
于是十分钟后,弗兰德盛怒地回办公室,按下第一号键,说:“阿尔·奥尔科特!来我办公室一趟!”
阿尔正在观察实验菌体,头都不回地说:“麻烦回复弗兰德院长,我在忙。”
助手红着脸去回复了,感慨,无论如何,工作的时候真是帅啊。
于是五分钟弗兰德亲自来了。
“尼娜,给院长倒杯茶,让他稍等片刻。”
于是这一稍等就是一小时,阿尔去解了口罩手套和无菌服,就慢悠悠地蹭去会议室,瞧见弗兰德脸上隐隐的怒色,笑了,问:“老师,来检查工作?”
“你觉得你有什么什么事要向我解释一下么?”弗兰德手指曲起敲桌面,被他训惯的人知道这是他盛怒的表现。
不过阿尔才不怕,依旧漫不经心地笑着,说:“若您指的是我同时约了三位小姐结果被发现了还有所谓的‘性、无能’传闻的话,我可以很诚实地说…”他顿了两秒,挑眉,“那的确是真的。”
弗兰德被他的大喘气弄得也喘了一口气,气的胡子都炸起来了,拍案而起:“你这小子,要是真有这个能耐!就不会幼稚园被女老师亲了一口就脸红、小学被告白后吓得回家躲了三天、初中之后索性说自己是gay了!…还有啊!你那什么会有问题?你老爸可是我们这些人中的“猛将”,你是他儿子就算没有继承也至于不行吧!”
“咳咳咳…”阿尔望天,“这种事可以低调点的。再说了,反正也是解决了不是,皆大欢喜,再好不过。”
弗兰德瞧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脑壳疼,按了按眉心,良久,挥挥手:“随你吧,也不定要你找同事,普通人家的姑娘也不错。”
阿尔继续望天,他平日还真没时间去认识什么普通姑娘,不过就默认了吧。
总算解决了这为数不多的烦心事,他边叹气边漫步走回无菌室,看了一眼表,心说,这一谈话还真久啊,不过才五分钟,怎么觉得像度过了好几个小时呢。
重新穿上装备,他去培养皿中拿了菌体,放入显微镜中观察,随即微微皱起了眉。
刚才才进入的第二阶段,按理说,第三阶段还需要一天…是突变?
他不由得重视起来。
只是之后的几天,他尽量还原跟那份菌体一样的生存环境等等,但再没出现过这种状况。而那个病菌也没什么奇怪的变化了……
他也就当这是个奇特的案例,记了下来。
殊不知,这个时候,某个地方,因为他的这一发现,引起了最高位者的注意。
不管你信不信,在云端的最上层,住着一群人,你可以把他们当作神明,可是他们却没有传闻中的神明那么无所不能,他们虽然不死不生,每天忙碌的不是聆听下界人类的祷告,而是…观察和支配时间。
人类常常忽略的东西,他们视若珍宝。
因为他们诞生的意义,就是守护时间。
他们自称为时间度量使。
最高领袖被尊称为“时帝”,他有九个儿子。
他掌握着人类的所有的时间,惊觉千万年来又一次有人发现了时间的漏洞。
这是大事。得派个能干的人去完成任务。
他通过研究这个人的时间得出,这是个相当艰巨的任务,需要找一个能不被他的外表蛊惑的意志坚定的人。
于是他起身,通过长长的鹅卵石道,经过一个个小湖泊,走过一条条小桥,终于来到了整个时间宫里最漂亮的宫殿。只可惜这所宫殿的主人已经百来年没出门了,从未认真地欣赏它。
时帝叹气,挥袖,那扇没有一丝灰的暗红色大门轰然而开,他把手收回袖子里,缓步进去,绕过前院正厅,走到了一个小阁楼前,仰头看看最顶上的匾额上的“静雅阁”,虽不见灰,但也没有往日的那般艳丽了。
自家孩儿已经休息了这么久,也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
于是,他一手敛袖,抬手,轻叩三声,可以听见里面空间空旷而传来的回响声。
隔了一会儿,就听里面一道冷冷的少年声音:“请进。”
他推门进去,阳光射进仅仅点着八盏长明灯的室内,稍稍驱散了一些阴寒。
打开门后,你才会发现这里面别有冬天,出奇地大,好似浩瀚的宇宙,漂浮着数不清的钟。而因为环境的大,显得正中间的青石地板上的人格外地小。
察觉到来的人是谁,那人起身,仿佛好几年没动过一般,动作格外缓慢,良久,他慢慢转身,眉眼几不可见地弯了弯,唤道:“父亲。”
“端儿。你可宅得太久了。”时帝瞧着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却还带着稚嫩的脸庞,脸上也带了笑意。
时端微微不解,连带着表情都不那么平淡了,问:“宅?何解?”
时帝哈哈笑起来,过去摸摸他的头,说:“你这孩子,再不出去可要out了!”
out又是何意?时端想问,不过怕父亲大人又要笑话他,默默地咽了回去。
“出去吧,我要派你个任务。”时帝慈爱地看着他,再次摸他的头。
“非我不可?”时端微微皱皱鼻子。
“你这孩子,莫跟我讨价还价,这个任务很重要,你最适合,可得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时帝点点他的鼻子,轻笑一声。
时端这才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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