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他不喜欢我,他连也没我一下。而且他居然对别人笑得那样温柔。”
“额,赫斯密你是不是太冲动了?”我不习惯一个大男人失恋了,哭得跟个女人似的。
赫斯密有点激动,“我没有冲动,我喜欢他很久了。”
我无奈,拜托老兄,你喜欢人家也要弄明白人家喜不喜欢你再去表白啊!但是我不会这么直白,我委婉我问:“那乔凡尼殿下对谁笑了?”
我想那人肯定是被赫斯密记恨上了,赫斯密喜欢乔凡尼的劲比什么都执迷。
赫斯密有点死灰,“他对谁都笑,就是不拿正眼我。”
完了,说不定那乔凡尼是直的,他压根就不喜欢男人。唉,赫斯密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我说:“可能当时人多他没留意到你吧,你说出自己喜欢他的话了吗?”
“没,我还没说,当时人太多了,我紧张。杰伊,你说我怎么办?”赫斯密又嘤嘤哭起来了。
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当年一个好兄弟失恋的情景。
某兄弟失恋,趴在桌子上。我走过去,搂着他肩膀。
“兄弟,失恋而已,别伤心了。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大街跑。走,喝两杯去。”
结果兄弟一甩手,呸了一声。“去***难过,你哪只眼睛到我难过了?”
我不服气的有又把手勾他肩膀上,“是是是!你没难过。是那xxx没眼光,是她眼瞎了……”
“操!你才眼瞎呢……”一勾拳打我鼻子上,让我流了一升的鼻血。
以上为直男版失恋。
经上总结,gay版失恋是倾向女性化的,直男版失恋倾向暴力型。
相对比下赫斯密这版的失恋我还是比较接受的,毕竟他没让我流掉一升鼻血,不是?
回到现实,赫斯密还抱着我的手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抖动的肩膀很像女人在掩脸哭泣。我脑门一疼,鬼使神差地说:“赫斯密,我们去极乐吧。”说完想盖自己一巴掌。
果然,赫斯密不屑的表情出来了。
他说:“你不是不回极乐了吗?怎么又想回去了?”这次赫斯密连伤心都忘了,那种赤。裸。裸的眼神得我很不舒服。
谁说我去极乐就是卖的了,我去发泄,找女人不行吗?我偷偷瞄了赫斯密一下,突然发现他其实挺男人的,怎么就是个gay?可惜了那强壮的身板了。
我忽视赫斯密瞧不起我的眼神,说:“你不是不开心吗?我们去喝酒而已,没人规定我们去了极乐就是要去卖的,不是吗?更何况,我们不能低了自己。”
说这话时,我心里特没底,毕竟那晚在极乐我只是被男人摸了几下就有感觉了,我也怕自己真的变弯了,所以急切想求证一下。
极乐还是那样热闹,唯一不同的是门口那两只蝙蝠到我后不再用屁股对着我,更不会在我揍它们的时候喷一个大火球。
我拧着它们门的翅膀,甩圈子的转了几圈,结果那那只蝙蝠只是晃了一下晕坨坨的脑袋,又屁颠屁颠的对我谄媚。
我瞅了一下手中的铜币,最终决定换一个铁的进去。哪知道那两只蝙蝠还在傻乐。脑袋抽了,鉴定完毕。
“密斯,乐斯;去招呼其他客人去。”
就在我准备充大爷般走进去时,里走出一位穿着制服的侍者,对我躬身。说:“杰伊先生,有人已经包下您在极乐的所有消费费用,所以以后您来极乐是不用付钱的。”
我第一反应是:天生掉下馅饼了!
第二反应是:杰伊被土豪包养了!
我咧着嘴巴问:“门童的费用不用付了,酒钱也不用付吗?”
“不用!”
“那上女人的钱要付吗?”好吧,不能说我得寸进尺,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的好,更何况没有一个饲主会让自己养的宠物打野食吧!
侍者还是保持八颗牙齿的笑容,“您真爱开玩笑,极乐的人都认识您,而且知道您习性,您就放心吧,这里的女士是不会骚扰您的。”
我脸上笑容一僵,那侍者的意思就等于说:杰伊,你就省省吧,这里的女人都知道你是gay,要上女人,就别逗了!
好既然这里的女人不上我,那我总要知道包养我土豪是谁吧。于是我又扯一下嘴角,咧着牙齿问:“知道是谁帮我付了钱吗?”
侍者还是标准式的笑容,说:“真不好意思,我们是不透露客人任何资料的,只要您在这里玩得开心愉快就好。”
“可是……”
“好了,杰伊先生里面请?”侍者做了请的动作,比五星级酒店的礼仪小姐标准多了。
我还想说什么,结果赫斯密扯着我的衣领把我揪了进去,我试图用仇恨的眼神杀死侍者,结果人家保持着‘请’的手势,笑得比空姐甜美。
在吧台上坐下,我又点了杯‘曼哈度’,同时也给赫斯密点了一杯。
赫斯密接过酒杯,愣了一下。阴阳怪气的说:“杰伊,你不是说不卖吗?怎么有人把你包养了?”
我不祈祷赫斯密嘴里能说出好话,瞄了眼他手中的酒,以为他对我点的就不满意;于是我说:“要不我给你点另一杯?”
赫斯密有点激动,把酒杯搁在吧台上,说:“杰伊,你根本就在回避我的问题;你还把我当成朋友吗?你……”
“赫斯密,有点我必须澄清。我不知道谁帮我付了钱,至于包养的事情更是子虚乌有……”
“杰伊,你变了,以前你是绝对不会这样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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