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彦有些委屈的说道:“雪娘怎么这么暴力啊。”
荣玉书在旁边安慰了道:“哎,知足吧你,看看下面的那位。”
再说雪娘这边,凶神恶煞的吼道:“那就是说一个月之前还有消息的,说,他去哪里了?”
师弟痛哭道:“我也不知道啊。”
“轰”的一声,镇纸的石头顺着鼻梁打下来,就停在离着自己眼睛一米米的距离上面。
师弟一机灵,脑袋瓜子转快了许多,说道:“想起来了,好像是之前的时候师傅曾经想要叫五师弟一起去拜访什么人,听说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一位老人,后面五师弟有事情没去成,就没有听师傅说过了,师傅最近也好像没有什么消息,两个人是不是一起消失了?”
雪娘皱了皱眉头,将头拉起来之后放手了,却又踹了他一脚,踢得他是一个踉跄。
旁边的门口贼头贼脑的凑过来一个人,被荣玉书看见了,有些慌张的小声的说道:“我,我是来看看七师兄有没有事的。”
荣玉书温和的对他说道:“没事没事,死不了。”
路人甲:........
原来这是七师弟啊。荣玉书恍然大悟,雪娘却显得有些不满意,厉色的问道:“还有其他的呢。”
七师弟痛哭流涕道:“二师姐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话说你怎么不去洛阳问啊,还近点啊。”
雪娘毫不客气的说道:“废话,洛阳的是派里面的一位师伯镇守,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他要是不说,我还能打他吗?”
那我不说你就对我这么残忍,脑袋跟着鼓槌一样的往桌子上面打,难道辈分小了就是要受欺负吗?
雪娘对于这个家伙委屈的样子完全不屑于顾,道:“你委屈什么,你三师兄的鼻子都被我打断过呢,你连个内伤都没有,闹腾什么?”
荣玉书将目光转移到了周俊彦的脸上,红红的鼻子看起来有点搞笑,打断,是这个样子吗?
雪娘一问三不知,不要说老公了,一起跟着的几位师叔都没有消息,一个月的时间,就好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
荣玉书可以明显的看出来,雪娘的脾气明显的开始趋于狂暴的阶段了,荣玉书默默的离得远了些,以免受到了波及。
照理说三十多岁的人,更年期应该没有到,怎么就这个脾气了呢?好像现代有一种,甲亢?脖子不大啊。
雪娘没有问出来什么,走的时候是怒气冲冲的,还将上好的红木书桌给踹烂了,看的荣玉书有些心疼,都是败家子啊,都不知道爱护树木吗?
这么一系列的闹剧下来,来的是浩浩荡荡,走的时候也是气绝山河,咳咳,成语好像不对。
一路上又是被马颠着回去的,发誓这辈子都不想要再骑马了。
回到崔大公子的阁楼的时候,走过保阳湖的时候顺便看了一圈。
排列的整齐有序的花船,有大有小,打扮的风格也是各不相同,有的只不过普通的古色古香,有些倒是精致别巧,还有的则是在花船上面堆满了花,妈呀,真成花船了啊。
荣玉书倒是对看美人什么的不是很感兴趣,只不过听说的是,这些青楼花船一般为了招揽客人,会请一些扬州本地的大厨在船上做菜招揽人气。
美人,美酒,菜肴,风景,是一应俱全了。
走进崔大公子的阁楼园林,颇有一种曲径深幽的感觉,古木交柯,一株株古树并不是笔直的伸向云霄,弯弯曲曲,但是看得出来都是上了年纪的大树了,零星的点缀着一些花卉,其中的居然还有一样碗口大的茶花,花色艳丽,茶花树看起来是上了年月的。
总体来说,这里给人的感觉到有一种清闲自在,充满了历史的成就感。
依着崔大公子说的话,这里是崔家在东晋的时候就有的家产了,往后时不时的翻修一下,保持着靓丽与整洁。
换句话说就是现代的度假别墅,有时间了过来看一会,没时间了就叫下人打扫。
琼花楼是青楼,但是人家走的是高档路线,里面的姑娘都不是胭脂俗粉,琴棋书画什么的样样精通,温柔贴心,为了迎合各种客人的需求。这次崔大公子从扬州专门买的烟花,就是希望在花魁节上一举夺魁,这可是荣耀啊。
听说琼花楼曾经连续三次夺魁,不过好像去年的时候失之交臂了,所以今年的时候这么的费心尽力呢?
府里面的伙食甚好,荣玉书也不用费尽心思的自己去做什么菜,人家有的是厨子呢,你要是再去显摆,就是矫情。
不过荣玉书晚餐的时候也没有吃多少,一是因为老祖宗的建议,晚上的时候不要暴饮暴食,二是因为,他其实挺想晚上的时候出去逛上一圈的。
这几天可是没有宵禁的呢,回来的时候他都看见了,路上可是张灯结彩的呢,来到扬州,这里的特色小吃可是一样都没有吃过呢,恩,下午的生肉藕夹真的不错,晚上去看看还有没有。
但是自己又不会骑马,走过去的话几乎要将近半个时辰呢。所以说吃过晚饭的时候,荣玉书坐在榻上,显得很苦恼。
明哥儿在帮着荣玉书整理床铺,阿福在外面打水,侧过头来就看见了自家少爷哭着一张脸,不禁询问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荣玉书看着明哥儿眼睛一亮的说道:“明哥儿会骑马吗?”
明哥儿有些好笑的说道:“少爷你在犯糊涂呢,我怎么可能会骑马呢?”
荣玉书眼睛暗下来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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