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时候唐雪歌领着她同学来过几次,也有自己单独来的时候,渐渐地和刘文治狼孩混得比较熟,她性格开朗和谁都能聊上来几句,不过和狼孩说话,狼孩总是惜字如金,一个暑假下来关系一点没有进步,一直处在刚认识的阶段。
刘文治高三开学的时候,唐雪歌来过一次,她们学校在十月份举办了一个校园歌手大赛,而正好她也报名了,唐雪歌就想邀请他和狼孩去学校玩,刘文治也不好拒绝,正好那天他也放假,就一口答应了唐雪歌。
那天刘文治和狼孩到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唐雪歌排在末尾,狼孩和刘文治站在台下听了一会都觉得挺没意思,狼孩觉得这帮人又叫又跳的跟得了失心疯一样。
刘文治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狼孩担心地看着他,一脸的自责,他昨天晚上睡觉忘关窗了,刘文治晚上睡觉出汗一吹风就容易感冒。
他想去抓刘文治的手,被刘文治一巴掌拍开了,狼孩叹了口气,把手贴在刘文治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讨好道:“我去买个烤地瓜给你捂捂手吧,你别动弹我一会就回来。”
唐雪歌快上台了,刘文治拉了狼孩一把没拉住,等狼孩回来的时候,唐雪歌已经快唱完了,狼孩买了两个大个的地瓜,烤得金黄酥甜,黄橙橙一看就让人特别有食欲,他把其中一个用纸包好给刘文治留着捂手,另一个把皮剥干净,让刘文治拿着吃。
唐雪歌跑下台看见狼孩没走,心情又好起来,晚上请客,拉着刘文治和狼孩去市里一家酒吧玩个痛快。
刘文治上辈子进酒吧的次数屈指可数,狼孩更是头一遭,唐雪歌一看就是常客,进来先跟吧台内的酒保打了一声招呼,点了三杯苏打水,开始的时候陪着刘文治他们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慢慢的啜饮,过了一会就憋不住了,本想拉着刘文治进舞池跳舞,刘文治摇了摇头刚想拒绝,就听旁边的狼孩开口道:“你自己去吧,他不会跳。”
狼孩看了一眼舞池里衣着暴露暧昧交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眼神有些阴沉,他是不会允许刘文治靠近那里一步的,刘文治的手被狼孩紧紧地攥在手里,他看着唐雪歌笑道:“雪歌姐,你先自己下去跳吧,我笨手笨脚看着都头晕,我和良威还是坐着老老实实喝饮料吧,你去吧别管我们啦。”
唐雪歌见劝不动,自己跑进舞池跳起来,刘文治看了一会想上厕所,狼孩不放心想跟着他去,被刘文治瞪了一眼,道:“你好好坐着啊,上个厕所能有什么事。”
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端着酒杯从狼孩身边站起来,一脸不舍的离开了,狼孩脸上有些不耐烦,看见刘文治回来终于缓和了一点。
他拉刘文治坐下,嘴里一股酒味,刘文治皱着眉道:“你喝酒了?”
狼孩脸色郁郁的嗯了一声,看着刘文治道:“刚才有个女的请我喝酒,我不喝她还不走,我喝了她问我有没有伴,我说有她才走了,你别生气。”
刘文治喝了一口饮料,道:“在酒吧别人给的东西最好不要随便乱喝。”顿了顿又笑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魅力的,我怎么坐了半天没人来找。”
狼孩听他这话皱着眉头站起来,没等刘文治反应过来,拉着他手收就往外走,唐雪歌在舞池里看见了,也跟着追了出来。
刘文治见狼孩怎么说也不停气急踹抬脚就踹,出了酒吧门狼孩终于能让他喘口气了,这时后面唐雪歌追上来,笑着问:“文治,你们怎么啦,怎么不继续玩啦,这还早呢。”
刘文治看了狼孩一眼,再看手表已经九点多了,他有些抱歉笑道:“雪歌姐,我俩明天还要上学,就不陪你了,不好意思哈,你进去玩吧,我和良威等会坐公交回去。”
这么一说倒是唐雪歌不好意思起来,高中生的作息哪能和大学生比,她倒是把这茬忘了,不好意思笑起来,“我忘了你们俩明天还得上学,那什么文治我就不送你们,路上小心啊拜拜。”
一路上狼孩拽着刘文治不撒手,两个大男生扯手也不好看,路上有好奇看过来的,刘文治只能全当没看见,回了家之后,洗簌完毕躺在床上刘文治还有些生气,狼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嘴里渐渐有些急促的喘起来,过了一会,刘文治刚要睡,狼孩凑到他身边抱住他,嗓子哑的很厉害,嘴里的热气全都喷到了刘文治颈窝里。
狼孩腿间的硬挺直直的抵在刘文治腿间,控制不住的蹭了两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喘息着道:“宝,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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