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凤洛水如遭雷击,颤着嘴唇问道。朱夫人这话是何意,为什么叫他好好养胎,难道……
“啊哟,刚刚也真是太危险了,幸好你和弱水的孩子都没事,要不然我们朱家哪能双喜临门呢。”朱夫人想起刚刚的险况还是心惊胆战,一阵后怕。
“我……我的孩子?”凤洛水震惊地呆楞住,那模样似受了天大的打击。
“是啊,刚刚大夫说,你有身孕啦,而且还快三个月了。”朱夫人满脸欢喜地告知道。
“不……怎么可能……我明明有……”凤洛水明明记得自己有喝避孕药啊,等等,快三个月,难道……难道是那次意外,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你也不要多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好好休息吧。”朱夫人见凤洛水似一下子难以接受,也不勉强于他,留点空间让他好好想明白。
“少爷,你还好吧?”凤宵看着凤洛水失魂落魄的模样,甚是担心道。
“我怎么会有孩子呢?不……我不可能有孩子的,宵,你告诉我,是你们弄错了对不对,你快告诉我,是你们弄错了,是你们弄错了……”凤洛水激动地抓着床前的凤宵猛烈地摇晃着,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少爷,你不要这样……”凤晓赶紧过来安抚。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凤洛水神情癫狂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这个孩子不应该存在的……”突然他的视线被桌几上的剪刀吸引了过去,猛扑过去,拿了剪刀想要刺向肚腹。
“少爷,不要啊……少爷……”凤晓及时阻止,可锋利的剪刀还是划伤了凤洛水的手臂,顿时手臂上一片血红。
“让我跟他一起死,让我跟他一起死吧……”凤洛水哭着哀求道。
“少爷,你不要这样……”凤晓趁机夺了凤洛水手中的剪刀,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啊……”凤洛水崩溃地拍打着肚腹,期盼着能这样把腹中的骨肉给打掉。
“少爷……”凤晓与凤宵极力劝阻,一时间房内竟一片混乱。
“啪……”一个巴掌迎面打来,凤洛水偏着脑袋愣住了,脸颊上明显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见,而站在眼前的人竟是怒气冲冲的朱夫人。
“你这个贱人,我告诉你,你这肚子里的可是我们朱家的骨肉,你要也好不要也罢,总之你一定要把他给我生下来。”朱夫人狠狠地拽紧凤洛水的头发,让他疼得后仰,言辞狠厉道。
“夫人,你快住手……”凤宵急忙上前想要拉开朱夫人的手,岂料几个仆人硬是把他拖住了。
“我不要,我不要生……求求你不要让我生……”凤洛水用乞求的目光望着朱夫人,摇晃着脑袋哀求道。
“来人,把铁链给我拿来,给我把这个贱人锁到床上去。”朱夫人毫不理睬,狠下令道,彻底将凤洛水的一丝希望扼杀了。
“夫人,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家少爷……”凤晓听了这等命令,替少爷不服,阻止道。
“你们两兄弟如果敢胡来,那就别怪我对他狠心了,先不说他对小女的绑架,单单以未经夫家允许谋杀子嗣之名就可直接将他杖毙,你们还敢拦吗?”朱夫人一席话,硬是止住了凤晓想去阻止的举动。
“夫人,你不要这样对我们少爷,你要罚就罚我们兄弟俩吧。”凤晓跪求道。
“放心,有你们好受的。”朱夫人微眯了下眼,给仆人们丢了个眼色,凤晓凤宵就被拖了出去。
“不关他们的事,不要罚他们……”凤洛水神情呆滞,可隐约间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微摇着脑袋呢喃道。
“你还有心思管他们,不如想想你自己吧……”朱夫人甩开手,走出了房门,下令严加看守。
房内的凤洛水硬是被仆人们按着锁到了床上不能动弹,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凤洛水原先还会向前来送饭的仆人哀求放了他,可是多番哀求无果后,凤洛水就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感受着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却无能为力的绝望,除了每天硬是被人灌些汤水,剩下的时间要不昏睡要不只能盯着床顶出神,过得就如那行尸走肉般。
这天,一直静悄悄的屋子外总算传来了人声,睡梦中的凤洛水竟有了点感觉,那人的声音好熟悉。
“你们让我进去……”朱大少跺着脚吼道。
“大官,夫人有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看守的仆人甚是尽责,对夫人的命令更是铭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怠慢。
“我是他相公,我说要见,你们谁敢拦着我?”朱大少看好说歹说不行,那就只能硬闯了。
“大官,你不要让我们我们为难啊……”看守的仆人为难道。
“我不管,我可告诉你们,今天你挡了我的道,将来我要是当了家,第一个革职的就是你们两个看门狗。”朱大少气得口不择言道。
“那……那就见一会儿,就一会儿哦……”看守的仆人面面相觑,这等威胁他们怎能不在意呢,毕竟这偌大的朱家日后可是眼前这大官的啊。
“那还差不多……”朱大少见门口的两人肯放行,才收了张牙舞爪的架势。
门一打开,就见一个床着白衣的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只有那微凸的肚腹上下浮动着,才可以肯定这人还是活着的。
“娘子,我来看你了,娘子……”朱大少扑到床前,看着床上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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