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请附耳过来,听哀家说,这事是……”太后在景德帝耳边述说着,景德帝越听眼睛睁得越大,最后只能用惊讶来形容。
“母后,真有此事?”景德帝震惊道。
“这事是不是真的哀家不敢保证,可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太后意味深长道。
“母后放心,这事朕自会慎重处置。”景德帝保证道。
“嗯……”太后点了点头,满意道。
国舅府,富丽堂皇,贵气逼人。一顶珍珠镶顶的香槟色大轿从国舅府正门抬了进去,掀开轿帘,一位风姿妖娆的妇人从轿内缓缓而下。远远地一位与妇人有着相似面孔的少妇急忙飞奔而来。此人风华正茂,眉似远山,面若芙蓉,远远近近,像一幅清丽的画,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怕是没有几个人见了这般美人会无动于衷。
“三夫人,慢点跑……小心啊……”一堆婢女在少妇身后担忧地叫唤着。
“姐姐……”少妇面露喜色,激动相迎。
“妹妹……”妇人也是神色动容,两人喜极相拥,互诉相思。
花香满园,两位妇人坐于亭中,石桌上各色名贵小吃应有尽有。只见一妇人时而欢喜时而哭泣,少妇一旁劝慰,叹息连连。
“怎么会这样呢?前几年我看他还好好的,怎么说傻就傻了呢?”少妇惋惜道。
“妹子啊,我那苦命的儿可怎么办啊?”夫人又是一番哭诉。
“姐,你放心,要是这婚事真有其事,想那凤家想赖也赖不掉,你就放心吧,这回做妹子的肯定帮你。”少妇义愤填膺道。
“妹子,姐幸好有你啊,你苦命的侄儿下半生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原来来人就是朱夫人,而这少妇是朱夫人娘家的第三个妹妹,虽年龄相差甚远,但自小与她亲密,而且现在她又是国舅的第三房妾侍,国舅把她视若珍宝,全京城无人不知。朱夫人此次前来就是想借助这裙带关系,让皇上的枕边人在皇上耳边吹吹风。
“放心吧,姐,我们家老爷现在什么都依我……”少妇得意道。
“妹子,虽然女人有时候拿娇惹人疼,可是要是一直太娇纵就不好了……”朱夫人是过来人,看事看得透,自家妹子当然要提点一下,毕竟凭国舅爷的身份身边的女人肯定一抓一大把,太过娇纵的女人日子久了肯定要失宠的。
“姐,你就放心吧,妹子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只不过现在我可不一样了……”少妇神秘兮兮地摸着小腹。
“……莫不是你……”朱夫人盯着少妇的这一动作,惊呼道。
“嗯……”少妇开心地直点头。
“太好了,妹妹,哎呀,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瞧你刚刚还跑来着……”朱夫人想起刚刚少妇是跑着去接她的,一阵后怕。
“……”少妇孩子气地吐吐舌头,“我这不是高兴嘛……”
“你啊……从小就淘气……”朱夫人点了点少妇的鼻子,笑道。
“姐……这回你可要留这多陪陪我,我们姐妹俩好好聊聊……”少妇缠上了朱夫人。
“好好好……都依你……”朱夫人拿她没办法。两个女人开始从家庭,丈夫,谈到育儿经,花园的亭中时不时地笑声连连。
“哥,不好了……”凤宵神情慌张地跑进来。
“什么事啊?”凤晓正在练流云十二式,最后一招需要全神贯注,眼看就要练完,怎知杀出个程咬金。
“哥……那坊间都在说少爷跟那个朱家大少成了亲跑了……”凤宵气喘吁吁道。
“什么?”凤晓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有没有听错?”
“哥,现在全京城大茶楼的说书先生都在说这件事,你说该怎么办啊?”凤宵起先听说也是震惊地乍舌,但一想到他们是怎么从朱府连夜回京的,背后就是一阵冷汗,越想越心慌。
“怎么会这样呢?”凤晓一阵苦思不解。
“哥……你说少爷会不会真的被……”凤宵猜测道。
“你给我闭嘴。”凤晓虽然心里也有怀疑,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弄不好少爷会身败名裂。
“……”凤宵低头沉默,不敢造次,可心里还是忧虑重重。
一双大码的金色绣花鞋在大树后驻留了片刻,继而转身离开,片片翠绿的树叶从树上飘落,落在那人刚刚站着的地方,好似那人从未出现过。
凤府大堂内,凤老太君端坐主位,凤家现任家主凤邢书位于左手边次座,紧挨着的是凤邢书的夫人柳氏,另一边凤家上一位家主的遗孀杜氏则神色忧虑,时不时地看向门外,凤家旁系各房也都来了代表。堂内的仆人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自己遭殃。
凤洛水听闻凤老太君要见自己,一进屋就见这样的阵仗,心里暗道不妙。
“跪下。”凤老太君龙头杖一震,声势不同凡响,似在每个人的心口上敲了一下。
“……”凤洛水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恭敬地双膝曲地跪下。
“说,在杏林府鹿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太君声如洪钟,花甲之龄还是精神抖擞,老当益壮。
“……”凤洛水沉默以对。
“你不说是吧,来人……把那两个奴才给我押上来。”老太君下令。
没多会儿,凤晓兄弟俩就被仆人押上了大堂,跪下。
“老太君,这事跟他们没关系。”凤洛水不想牵连无辜。
“好个没关系,这两厮要是护主周详,坊间能有那样的流言蜚语吗?”旁系里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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