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连秋将夏小唯送回学校,走到校门口的时候问他:“有想过搬出来住吗?”
夏小唯回转身,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搬出来的话我住哪里?”
连秋笑了笑,说:“只要你想搬,我自然能找到地方给你住。”
夏小唯转过身去不看他,继续往前走著。“要是有满意的地方我就搬。”
“放心吧。“连秋的声音听起来心情很好。夏小唯不搭腔,默默地走在校园里。清晨的校园很安静,只有鸟儿在空中叽叽喳喳地唱歌。突然他的手被另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夏小唯抬眼看看那人,那人也正笑眯眯地看著他。他只象征性地挣了挣,就随他去了。
过不多久连秋果然打电话来邀他去看房。连秋依旧是走路来的,清晨的时候就等在了夏小唯的楼下。夏小唯挣扎了好久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对於那人的作息习惯他相当地无语。不论那人的就寝时间或早或晚,他总在凌晨五点起床,做一番锻炼而後吃早餐。
简直是老年人一般的起床时间。
两人搭乘地铁来到市中心,走出地铁站後沿著一条不时传来早餐摊贩吆喝声的马路走了十来分锺,而後转了个弯,一时仿佛进入了别有洞天的新世界。身後充满了世俗气息的吆喝声也似乎远了。两车道的马路边整齐地站立著两排参天大树,不知是种植於哪个年代。一栋栋花园别墅错落有致的排列在路边,虽风格迥异但都带有几分租界时期的韵味。有些别墅前挂上了书店、画廊等的招牌,显然已不是私人住宅。连秋带著他走了一阵,来到铁将军把门的一座别墅前,说:“就是这里了。”
夏小唯抬头仰望著面前高大威严的铁门,脑海里闪过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句诗──一入侯门深似海。过去他也曾经过这里,在他的印象里这里一直是“侯门”一般的存在,看起来高贵神秘,大门背後也许发生著张爱玲式的令人叹息的故事。他常常对著这样的花园别墅浮想联翩。
“这是你的?”夏小唯惊诧地问。
“嗯,我妈留给我的。”
夏小唯看了他一会,轻轻嘟囔:“原来你也不是太穷嘛。”
“我知道租也好卖也好都会有比不错的收入。”连秋推开厚重的铁门,留下一串悠长的生锈了的声响,仿佛带著历史的余音。“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就想原封不动地保存著。”
穿过精致的花园来到别墅内,出乎夏小唯的意料,客厅里的家具摆设一应俱全,且一尘不染。显然经常有人过来收拾。别墅内的家具都是红木制,客厅的一角甚至摆著一只老旧的留声机。
见夏小唯看得眼睛都直了,连秋笑笑,说:“这是我曾祖母那辈留下来的。”
“这卖了得值多少钱啊?”夏小唯惊叹道。
“不知道。暂时没想过这个问题。”连秋微笑著看他东摸摸西看看,又问,“要不要上去看看?”
沿著蜿蜒的木质楼梯而上就是主卧。主卧里的陈述与客厅的装饰一脉相承,留存著百年以前的味道,又带了几分西式宫廷气息。主卧里的大床上甚至还挂著轻透的薄纱幔,随著吹入窗户的微风而轻轻摆动,仿佛在轻轻唱响一曲《夜来香》。
“还满意吗?这几天我特意叫人打扫过了。床单被套都是新的,一些老旧家具也换掉了。”连秋双手插在裤袋里,“虽然算不上庄园,但好歹也是别墅了。”
夏小唯依然没有从震惊里恢复过来。“我住这里吗?”
“是的。”
“那……我每个月要付多少房租?”
连秋暧昧地朝他眨眨眼:“钱就免了。实在过意不去就以身相许吧。”连秋说著带著一抹坏笑朝他走来,夏小唯下意识退了一步,那人一把抱起他坐到床上,问:“要不要做点好玩的事?”
夏小唯瞬间明白过来,别过头去说:“不想做。”
“真的吗?”连秋轻轻抚摸著他的背脊,一路往下直至那隐秘的深沟。
夏小唯挣了挣,红著脸岔开话题:“这里会不会闹鬼啊?”
连秋轻啄他的嘴唇,逗他道:“也许会哦!”说话间已脱下了夏小唯的外套,里面的t恤也被他高高卷起。
夏小唯扭了扭渐渐发热的身子,嘴里轻轻泄出几声呻吟。这细微的声响没有逃过连秋的耳朵,他匆匆结束了前戏,便急不开耐地褪去夏小唯的裤子而後捅了进去。
“真厉害。都不用做润滑。”连秋一边在他身体里动作一边似是无意地说道。
听了这话夏小唯不知怎麽心里咯!一下,或许那人是在感叹水多,又或许是别的。夏小唯胡思乱想了一阵,那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很快将这一页翻了过去。冷清已久的花园洋房又迎来了旖旎的一夜。
隔天夏小唯就回学校把行李通通搬了过来。白天连秋回了趟家,到了晚上七、八点才过来。那人一走进客厅,险些被迎面击来的一只抱枕砸中额头。
“怎麽才来啊?”夏小唯的声音酸溜溜的,带著几分怨妇的味道。
连秋大步走到他面前将他一把抱到腿上,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说:“周末回家报道是规矩。吃完饭又跟苏摩聊了一会。”
夏小唯一阵不悦从心底涌起:“跟他有什麽好聊的?”
“上次我不是说想去苍山吗?现在他一看到我就问这个事。”
“那我们俩去吧,然後拍一堆照片回来气死他!”
连秋面露难色,沈吟道:“这个……”
夏小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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