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金主面前卖蠢了怎么办好急!
你们说,金主会不会觉得我蠢得清新脱俗不做作,然后更爱我了一点?
32.
我揉着脑袋上的包,疼的龇牙咧嘴的看着眼前的云南白药喷剂,然后拿起来凑近鼻子闻了闻,结果被熏得直皱眉头。
这么冲我能往脑袋上喷么,万一把金主熏得更远了怎么办?
想象了一下自己把脑袋往金主怀里搁,结果金主就这么一个过肩摔把我脑袋搁地上了的男默女泪的悲惨情景。
我悲悲戚戚的把云南白药一攥,悄mī_mī的想塞到了衣服口袋里,谁想到正巧被拿完冰袋回来的金主逮个正着。
我:……我这踏马是什么人品?
我只好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塞了一半的云南白药给掏了出来,脑补胖次菌传授给我的表情包:金主,我给你看个大宝贝.j嘿嘿嘿。
金主把冰袋往我脑袋上的大包那儿一敷,冷得我头皮差点痉挛了,脑补的画面顿时飞走了,我条件反射的一缩,口中“嘶”了一声。
“别动。”
因为离得比较近,金主说话的热气全喷在我敏感的耳朵上了,这下不用金主吩咐,我自动就全身僵硬了。
“你按着,”我乖乖的伸爪子按住,金主又拿过我另一只手里的喷剂,“拆了吗?”
我本来想摇摇头,结果刚想晃就想到自己头上敷着冰袋呢,赶忙停住,“没。”
于是金主在一旁帮我拆药了,我盯着金主专注的脸,觉得金主真的是帅到掉渣,好想吃了他,为了不让自己做出不受我控制的后悔终生的不可描述事情,我立马转移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眼前这个只撩不操的帅金主。
余光看到金主已经把药拆好了,我特别主动的把头上的冰袋撤下来,将脑袋往金主那儿一探,示意自己已经完全做好喷药剂的准备了。
不过我的头在探的过程中遇到了阻力,仿佛是金主的手推住了我的头顶,因为很小心避开了那个大包,所以他是推住了我的脑门。
我:……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再敷一会。”金主拿走我手里的冰袋重新按在了我的大包上,我艰难的抬着眼睛看他,恰好看见他眼睛里的笑意,金主似乎是因为撞上了我的目光,装作拿起手机,大概是关于如何让大包消下去的资料,因为他说,“敷个五分钟。”
我:金主笑了我忽然有点自豪想再卖一回蠢是怎么回事?这奴性我是不是没救了?
我借着被金主按着头的姿势偷偷捂住自己跳的飞快还有点自-燃趋势的心脏,琢磨着是不是坏掉了,头上冰袋还敷着呢,我的脸怎么燃了起来?
小元的一番论调老早被我忘到爪哇国去了,满脑子都是金主冷冰冰的俊脸,和那双透着温柔笑意的眼睛。
大事不妙。
我忽然发现现在我全身都有些软,只有一个地方有发硬的趋势。
我尽量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头上被我捂得都有点暖的冰袋上,正在我觉得要有点成效的时候,金主把冰袋给移开了。
我:不!还给我!你知道那已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吗魂淡!
可惜金主能听到我内心的呐喊就有鬼了,他依然是很平静很有理智的把我转过去,然后出声让我把眼睛闭一闭,将药喷到我的脑袋上,一边说,“今天最好不要朝着天花板睡,避开伤口。”
我内心继续喊:请不要这么温柔了!不要怜惜我!我不是朵娇花我承受的住暴风雨的洗礼的!来吧!
然而白莲花的人设背叛了我,我四十五度角眨着眼睛忍住泪水乖乖点头。
崩人设已经迫在眉睫了!再不崩我要到何年何月吃得了金主?我坐在浴缸里看着抬头向我问好的小兄弟脑袋里想着金主六块腹肌的美好ròu_tǐ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过现在只好委屈一下它了,我当机立断狠狠心的开了手里的花洒调到冷水闭着眼睛往那一冲。
小兄弟垂死的哀嚎被我硬是堵在了喉咙里。
把自己收拾好出去,踏出浴缸的那一步我的脚都是软的,再来几次我肯定是得成了废人了。
床上的金主今天还是照常忙着公务,昏黄的床头灯洒在那张脸上还是这么的好看,颜党的我在心里默默舔了一会儿然后抖抖索索的钻到属于自己那一边的位置躺下来,冷冷的被窝,金主那边透来的热气就显得特别温暖。
连热气都勾引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好想靠在金主温暖的胸膛上睡觉啊……我迷迷糊糊的想。
32.5【小剧场-愿望】
不知道第一天自己愿望就已经实现的姜梭:好想靠在金主温暖的胸膛上睡觉啊……
每天都被白-嫖当事人还老是醒之前就无意识滚出去毁灭证据的闻弋江:……
第12章 第十二章
33.
我该用什么毫无副作用又清新又脱俗的方法使金主的肾重新焕发青春活力?
我一边像往常一样给猫主子翠花和狗主子旺财喂食,一边努力的运动起少得可怜的脑细胞进行头脑风暴,结果当然是啥也没想出来。
脚边的猫主子狗主子还不吃东西,在我腿边求亲亲抱抱举高高,我被蹭的整个人都化了一半,另一半也在将化不化的边缘。
……不过再怎么撒娇也没用,怎么能不吃东西!爸爸会打你们的哦!
我努力挂起作为一个临时爸爸的牌牌,强行挽尊,板起脸一会儿冲着猫主子喵喵着说教,一会儿朝着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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