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没理会蒋子捷的话,拿起银鞭径自舞了起来。颜渊的内伤已经好了泰半,舞银鞭不见半点阻滞,只见月下一条银色长鞭舞的银光粼粼,一身月白长衫在像与月色相融般,一手银鞭更是舞的密不透风般,一地的桂花瓣被鞭风扫起,却是片花未及身。蒋子捷被眼前的景象惊醒了酒气,痴痴的看着那人,没想到这个人的武功如此高,而且,这武器虽是冰冷的看起来像那主人一样,却又是这么夺人眼球。而蒋子捷仿若被那道道银光吸去了魂魄了样的时候,颜渊却收了招转身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却是没有了酒,颜渊剑眉微拧,又拿起了蒋子捷的杯子,仰头饮毕转身便走。
“喂!你干嘛去?”蒋子捷也回了神儿,看那人脚步有些虚浮,更是觉得好笑,真是喝多了吧。
“管你屁事!”颜渊冷冷的声音竟是吐了粗口,却更是激起蒋子捷的逗弄之心,快步走了上去,去拉那人的袖子。“刚亥时,你急什么?”
“睡觉。”颜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蒋子捷伸手勾着颜渊的肩膀:“兄弟,你那鞭子舞的真不错。啧啧,我蒋六果然没看错眼。”颜渊脚步慢了下来,甩开蒋子捷的胳膊,凤目微眯的看着蒋子捷,也不说,倒是把蒋子捷看的一脸的莫名其妙,还没等蒋子捷说话,就拿起鞭子冲着蒋子捷甩了过去。还好蒋子捷酒醒了大半,要不然这一鞭子下去,说不定就得皮开肉绽。还没等蒋子捷追究,那人却转身直接回了屋,嘭的关上了房门。
“……”蒋子捷摸了摸鼻子,呐呐开口,“那是我的房间……”蒋子捷想起刚才那人一系列的行为,低声笑了起来,慢慢的笑声变大,竟是笑的有些岔气,才转身向院子里其他的空房间走去。刚进屋的蒋子捷,坐在桌边喝着茶,想去去酒气,便听到有人进了院子,估计是找自己的,蒋六怕来人去了自己的屋子去吵那个酒醉的人,便自己走了出去。
“二姐?四姐?”蒋六看到来人一愣。
“嗯,我找你有事儿。”蒋子怡面色有些为难,倒是也没有注意蒋子捷是从客房出来的,和自己四妹拽了人就进了屋。
“什么事儿?”蒋子捷看着自己二姐和四姐的脸色,紧张的问道,“是不是寨子里出什么事了?”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去。
“喂!你这个急性子!不是寨子的事儿,是你的事儿。”蒋子怡拽住蒋六的袖子,“你先坐下来。”
“我?我能有什么事儿?”蒋子捷浓眉微挑,诧异的反问。
“就是你的亲事。”一旁的蒋子舞接口道。
“亲事?”
蒋子怡瞪了蒋子捷一眼,“就是你和小嫒的事儿。”就知道自己弟弟这个粗心的人,不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蒋子捷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事儿了?”蒋子捷知道自己和郝嫒的亲事是小时候定下的,但是自己这么多年都是把她当做妹妹,而且,蒋子捷压根没想过要成亲这件事儿。
“怎么不着急,你都二十二了,大哥这时候,他家老大都满地跑了。”蒋家二姐又白了自家小弟一眼。
“可是,不是还有四哥呢么?”蒋子捷抬出自己的挡箭牌——那个已经二十有六,但是还未成亲的秀才四哥。
“你要是说得过他,你就可以在他之后成亲。”蒋子舞老神在在的说道。
蒋子捷听完后立马摇了摇头,什么男人应志在四方,不取功名怎可成家,什么正心修身方能齐家治国,蒋子捷想起来就头疼。又启口问道:“这事儿到底怎么了?”
“就是今天我们不是山下镇子里逛灯会么,然后我们和小嫒就顺便提起了这事儿,然后小嫒说她有了心上人。”蒋子怡在旁边边说边看着蒋子捷的表情。没想到,蒋子捷竟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端起了茶杯,“她相中了哪家的了?明个儿我去提亲。”
“就是你救的那两个呗。”蒋子舞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蒋子捷,这句话让蒋子捷刚入口的茶全喷了出来,“咳咳,你们说是哪个?”
“说是今晚上喝多的那个。”蒋子怡接口道,却是语义有些模糊。
蒋子捷刚冒头的喜悦却是被压了下来,想起刚才耍着小酒疯的那个人,蒋子捷浓眉紧皱。
蒋子怡和蒋子舞看着自家弟弟的样子,互递了眼色,只当是蒋子捷有了危机感。其实,这事儿只是他们最近推敲出来的,晚上的时候借机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小姑娘对后院那两个人的看法,没想到总是大大咧咧的郝嫒竟是面露羞涩,更是坐实了二人心中所想,于是逛完灯会,姐妹二人就来看看自家弟弟的想法。当然要是自己弟弟对郝嫒有意思是最好不过,要是没有的话,蒋子捷去问的话,也好过他们两个女人家出面了。
“明天我去和他们说说去,他们肯定会答应的。”考虑了须臾,蒋子捷沉声说道。
“喂!你要小心点说,郝嫒可是信着了我们二人才说的,要是人家不同意,你也别告诉小嫒,女孩子心性终是细着些,等他们以后走了,估计也就好了。”蒋子怡在一旁嘱咐道。
蒋子捷听后轻点了一下头,“嗯。我知道了,时辰不早了,你们先回去歇着吧。”
“行,你自己掂量着点哈。”临出门的时候蒋子怡又说道。
“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蒋子捷只是应了一声,蒋子怡和蒋子舞见状,对视一笑就出了门。
酒气已醒了的蒋子捷躺在床上,想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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