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口嚼压缩饼干,手拿矿泉水的王守朝,慌忙赶至屋外空地。
看了看时间,见正好五分钟后,王守朝这才长舒了口气,之后,便四下望去,寻找魔鬼似的赵乐天。
“咦?那个死变态去哪了?”四下望去,除却无尽地苍天古树之外,连鬼影都不见一个的王守朝,不由嘀咕到。
突然一阵阴冷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只觉自己双脚一痛,王守朝便再度摔倒在地,现在已有些麻木的他,连吐槽的心思都没了,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爬起。
转身看去,却见一棵三人才能环抱的大树之上,赵乐天正悠闲地坐在一个枝头,手中拿着一个计时器。
月光斜照,星光璀璨,树影斑驳,清晨的丝丝凉风袭来,令王守朝不由升起无数鸡皮疙瘩。
从枝头跳将而下的赵乐天,出声道:“你迟到了五秒钟。”
“卧槽!要不要这么不讲道理,我的手机上面明明显示刚好,何况,就五秒而已!”心觉不妙的王守朝,极力争辩。
“不长记性。”站稳身形的赵乐天,蓦地一拳袭来,王守朝下意识地挥拳而去,赵乐天身体一扭,便将这破绽百出的一击躲去,然后王守朝只觉腹部一疼,还在胃中尚未消化的压缩饼干,猛地喷出。
早有准备的赵乐天,早已闪身他处,静静地看着呕吐不断的王守朝,神情诡谲。
“五秒钟也是时间,往往一秒钟都决定你的生死,所以牢牢记住这个道理。”片刻之后,见王守朝抬起头来,赵乐天语重心长地说道。
第一次见赵乐天这种神情的王守朝,暗自点头,“看来师傅也是很有故事的人啊。”
再度恢复冷峻的赵乐天,不怀好意地说道:“那我们就开始训练吧。本准备让你绕湖三圈,但是……”
心觉不妙的王守朝,立马追问道:“但是什么?”
“但是鉴于你今天早上迟到五秒,我决定……”仿佛折磨王守朝,赵乐天故意在关键之处停顿。
恨不得刨开赵乐天大脑,一窥究竟的王守朝,直接说:“什么决定一并说了吧,这样下去还没训练我就先跪下了。”
似乎被王守朝的话所打动,赵乐天也直接说:“我决定让你翻一倍,跑六圈!”
仔细一想昨晚所见的小湖,王守朝心中一片绝望,那可是整整六公里!
似乎感受到王守朝的绝望,赵乐天有些意动地说:“还有一点。”
本以为赵乐天回心转意,王守朝满怀希望地追问道:“还有什么?”
“还一点便是鉴于你刚才不良的行为,我决定在六圈的基础上再翻一倍,现在你需要跑十二圈!”似乎折磨王守朝是种颇有乐趣的事,赵乐天继续往他伤口撒盐:“时间限制为太阳照射到终点之前!”
随着赵乐天说出最后的条件,王守朝心中的最后一丝念想也随之破灭,整个人散发出一阵绝望的死寂。
眼见王守朝斗志全无,赵乐天毫不慌张,立下便拿出杀手锏来:“你还想报仇吗?如果连这点挫折都承受不住,不如早点自刎了事。我只教你一遍,深呼缓出,跟随着脚步而动,即使慢点,也还能跑完。”
深受刺激的王守朝立马从颓然中醒来,无论如何,只要提及父母的血海深仇,他便全身充满干劲,此次也不例外。
仔细看着赵乐天的示范,王守朝缓步抬脚,学着赵乐天的动作,缓缓跑动起来。
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跑完第一圈,王守朝只觉不可思议,换成之前的他,断然不能身负七十斤沙袋的情况下跑完一千米,虽说现在挥汗如雨,但说要跑完十二圈,他也自觉还有些可能。
呼……哈。呼……哈。呼……哈……
这种想法并未持续多久,当他跑完第三圈来到第四圈之时,绑负着沙袋地小腿,已经一片暗红,脚步与呼吸之间的协调,不复存在。
心中无时不刻不有一个念头让他放弃,直至跑完第四圈,供氧已经完全不足的王守朝,只觉头晕眼花,呼吸急促,仿佛身处一个无氧的环境一般。
正当他准备放弃之时,一根黝黑地铁棒倏然出现在他背后,重重地打在王守朝后背,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一阵阴冷地声音突地从他背后传来,“快跑!牢记要领,不要因为任何原因而失去应有的节奏。”
被暴力逼迫的王守朝,只能如他所言,慢慢控制自己的节奏,缓步跑向远方……
每当他准备松懈之时,总会有一根铁棍悄然出现在他身后,如附骨之疽,怎么也甩脱不掉,王守朝只能暗自忍受着,心中已将赵乐天的全家问候万遍。
终于跑至第十圈,暗蓝色的天空已经慢慢转白,漫天地星辰此刻也已敛去自己的亮光,那轮明月,也已悄然淡去。
已经意识模糊地王守朝,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目的,自是本能地跑着,后背已经皮开肉绽,不知已经挨了多少棒。
跑出百米之后,不堪重负的王守朝轰然倒地,然而记忆中的铁棒并未如期而至,只闻一道熟悉地声音再度传来,只是没了之前的清冷。
“我知道你已经达到极限,但你要知道,达到极限和突破极限完全是两个概念,不能随时突破极限,你永远也赶不上别人。已经二十三岁的你,如果不用强药,如何赶上从小便开始接受训练的人?难道你是甘落人后的人?”
随着声音渐次传入,意识混沌的王守朝逐渐清醒,倒在地上的他不由自省到:“我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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