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痛苦的哀嚎着,抱着自己的腹部、胫骨打滚,样子很是狼狈。
「真是太弱了……」
雅人压了压警帽帽檐,踱到前一秒还猥笑着叫他小妞的其中一个囚犯面前,他抬起脚,黑的发亮的皮鞋踩上了男人的脸。
男人呜咽着,嘴角发出状似求饶的声音。
「怎样,还有办法对着我勃起吗?」
人畜无害的笑着,雅人把男人踢翻过身,一脚踩上了他的胯间。
「麻烦你去通知这栋楼的其他人,我并不喜欢别人,一脸猥琐窃窃私语的谈论我,当然更不会喜欢意图对我毛手毛脚的家伙,只要有这种情况发生,我通常都不会默默忍受,而是会不留情的加以教训。」
语毕,雅人忽然踩着男人的胯间借力,另一脚踹上了另一个倒在附近的男人的脸,。那男人的脸被踹得溅血,几颗牙都飞了出来,他颤抖的呜咽着,被踩在雅人脚下的犯人则是疼痛不堪的大声讨饶,其他人纷纷开始求情。
他们到现在才惊恐的发觉,原先以为是好欺负、长相漂亮能供大家亵玩的新进狱警并非什么小白兔,而是食物链最高层的猎食者。
「另外,我也不是很喜欢别人用小贱人、小妓女之类的名称叫我,如果下次再有同样的情况发生,我想你们最好做好手脚被折断的心里理准备,明白吗?」
「明……明白!」被踢断牙齿的男人儒懦弱的流着泪水颤声道。
「明白就好,今天我心情不错,并不打算追究到底,所以算你们运气好……如果没事的话,就快点滚吧……或是还想留着让我练练拳头也行!」
雅人按着拳头,他才刚热好身呢。
「我、我们马上走!」
一群人惊慌的从地上爬起,或是遮住着满脸的血或是是掩着胯下,赶紧做了鸟兽散。
雅人整整衣服,心情很好的吹了声口哨,他望着已经不见人影,一片空荡荡的走廊,忍不住嘲弄的一笑。
绝翅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弱肉强食,这是馆内整个生态里最重要的一个原则。
绝翅馆里,并没有什么重大规则,既然是政府豢养重犯的一个金笼子,当然要尽量放宽管制的界线,才不会让犯人们因而蠢蠢欲动。
而就是因为这种放任的管制,在馆内,只要不杀人、不把人弄残,做什么像是强暴、斗殴或者霸凌的坏勾当,都只是稀松平常的事而已,甚至就像是日常生活般的普通,不会有人插手管制。
正因为如此,才养成了馆内以弱肉强食为习性主旨的特别生态。
雅人是新进成员,自然会引来不少关住注,他知道刚才的情况,不过是已经在馆内有了阶层定位的弱者们对他的初次试探。
这些弱者找上门来,是为了找寻比自己更弱势的人而已,因为无法忤逆强者,所以至少要找到更下位的人加以压制,这样才能平衡他们的心态。
然而,可悲的是,雅人并不如外表一般像他们所想的是食物链的最低层,他向来都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他们找上他,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
雅人明白,今天不过是遇到第一批为了寻求自己可以凌欺凌的下位者,才出来觅食的弱者罢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要是他默不作声,一定会引来更多觅食的弱者,只会徒增困扰……毕竟,他进绝翅馆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要一一解决这些弱者。
他真正的目的——只是把站在所有弱者顶端、力量强大的鬼尚压制在自己下位,直到他向他屈服为止……
所以,如果一直有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他会很困扰的。
今天下手稍微重一些的教训那些犯人,就是为了下马威,雅人知道要这样做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稍微花了点力气和精神,和这些犯人「沟通」,顺便为未来的相处「打好招呼」。
活动完筋骨的同时,雅人正好也熟悉自己这栋楼层熟悉的差不多了,一路从遥远的地方风尘仆仆的赶来这个隐密的狱所,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歇,他现在只想先回宿舍去整理行李顺便稍做休憩,等养足了精力,再来进行令人兴奋的事。
狱警的宿舍,分别位于狱警所管辖的楼层底下,也就是每栋楼层的一楼。狱警宿舍内的设备很不错,虽然不比王的牢房大,但仅次于王的牢房而已,而且宿舍内和王的牢房同样有着附设的专属卫浴室。
房里除了简单的家俱外还有台小冰箱,此外,狱警也能要求馆长增购他们想要的物品。即使是从小就在良好环境下成长的雅人,对于馆内的设备,也没什么好挑剔的,整体来说算得上满意。
——绝翅馆这个地方,无论是环境或生态,都意外的适合他。
回到宿舍处理完杂事后,雅人先是稍微冲洗过身子,这才舒服的坐上床去休息。
说风尘仆仆的来到新环境适应新工作的身体还没一点疲倦,那绝对是骗人的,但对雅人而言,他现在根本感觉不到半点倦怠,虽然室内温度很低,身体的温度却暖的得吓人,大概是因为兴奋过动的因子不停的在体内碰撞着的关系……
一想起那具结实高挑的伟岸身子、精悍的脸孔被自己压制在身下时,显露的不堪和屈辱,以及那双想剁了自己似、极为不甘心的凤眸……雅人就觉得体内不断发热。
水滴沿着湿湿漉的发稍滴落在高温的肌肤上,雅人哧的一声发出了笑声,因为那如同雨滴般的冰冷触感,勾动了他对鬼尚的鲜明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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