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还能计较什么?只不过是恢复名誉……又有什么意义呢?逸尘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道理,可是身在其位……想及此不由又伤神起来,神情顿时变得更加黯淡。
梵沐看着他,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他在想什么……这么多年的相处自己当然知道,想要安慰两句又觉得实在症结难解。
“哈,明知道那人是冤枉的,还要斩了人家全家,竟然还在这里假惺惺的要给他平反什么的——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如此虚伪,这样好吗?”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漆黑的身影从窗口飘然而至。
梵沐大骇!来人——
竟然是千夜!
……
男人是一种注定有弱点的动物,无论是将相帝王、还是武林第一……只要是男人,就会有某一个瞬间是完全不设防、也无心防范的——
“啊……哈啊……茗仑……我……”
名义上的上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主动权早就落进了按捺不住的茗仑手里,伴随着下方一个又一个激情的挺身,梵汐望着自己喷薄而出的白浊,再一次在心里委屈的感叹着男人身体本能的悲哀。
不过现在,不是他自叹自怜的时候——
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茗仑,也终于到达了顶峰,感觉到瞬间涌动在体内的热流,梵汐本已发软的双腿猛地一颤——
就是现在!
每个男人都会出现的一瞬间失去防备意识的空挡!
梵汐毫无预兆的伸出刚才还无力的撑在茗仑胸膛上手指,剑指如风来形容他的动作可能夸张了,但这的确是梵汐习武以来表现最好的一次——
转眼之间,陷入高潮、大脑还沉浸在全然幸福的一片空白中的茗仑便被连续三次封住穴道!
——不止动弹不得,连哑穴、丹田穴都封死,不但不能说话,无法运气的话、连用传音叫人都做不到!
想到因为自信能全然掌控梵汐,已经故意支走了信,心情顿时从云端跌入了地底的茗仑懊悔不已,却只能睁着一双哀伤的眼睛,望着单薄的爱人从他身上吃力地爬起来,自己方才留下的白浊正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
“茗仑,你错了。”梵汐望着他,手并没有闲着,好在他注意到他之前穿的衣服就叠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距离床不远处的桌上,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许多的穿起来,“这个世界上对一个臣子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忠君卫国,对我个人而言最重要的人,是已经被你害死的北冥,我必须要保护逸尘,要让北冥沉冤得雪……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之前故意那样说,无非是要骗取茗仑的信任,给他解药!甚至不惜主动将身体交给他、咽下所有的屈辱……为的也不过是等待茗仑掉以轻心的那一瞬间罢了!否则,他怎么可能逃得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
……至于千夜……
那个人伤了他,却也救过他,最后骗了他……什么愿意给北冥平反,骗得他咬紧牙以身相许……
只是现在,他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麻利的换好衣服,就算现在两腿软的站着都困难,但凡西还是心一横——拿起墙上装饰用的剑,最后看了床上的茗仑一眼,那眼神百感交集……却不等对方感受到,便匆匆离开了窄小的门!
希望……还来得及!
千夜……那家伙可千万别已经动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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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杀手
且不说蓝香宫里的小倌们都是独门独院,梵沐的房间又最为隐蔽,没有人能听到这里的动静,就算有人敢来,面对千夜这种身手,谁又能做什么?无异于螳臂当车罢了——
梵沐大骇,却不待其提起长剑,直觉眼前人形闪动一下,猛然定在原处,竟已被点住了穴道!
“你不是被我所伤、昏迷不醒吗?你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梵沐自己却已然明白——这才是这个人真正的实力!
和自己相差太多了!上次和他对战那么久根本就是故意等梵汐出现、为今天的行动埋下伏笔……只要这个人愿意,完全可以在一瞬间就结果了他!
千夜当时没有那么做,是因为他要等待他的目标出现——
对!他的目标既不是自己更不是梵汐……而是——逸尘这个一国之君!
“若不那么做,你会悄然将我安置在距离你房间最近的梵汐的别苑里吗?”
——千夜压根没有看他,虽然这个美人有着一张跟自己在意的人一模一样的脸,可是感觉却完全不同……果然论到怦然心动,只能是那个乖巧的在他怀中轻颤的梵汐!
而此时,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已经提起剑的逸尘,目光充满了冷嘲——
“呦,陛下,在下已经恭候大驾多日了。”
梵沐觉得一阵寒气袭向心头……在这家伙步步为营的算计中,该不会为梵汐挡下那一剑都在计算之中吧?如果不是发生那样的事,自己是绝不会让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逗留在蓝香宫的,更不会把他的身份对逸尘隐瞒……好狡诈的苦肉计!
“你是杀手?谁派你来的?”逸尘阴着脸。
方才的平和一扫而光,口吻中充满了君临天下的天子威仪。手上的剑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当然看得出——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江湖宵小之辈。
“好吧,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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