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火车上昏昏欲睡了几个小时。
到站后,我拎着自己的东西,跟随着人流,晃悠着出去。打车来到学校,站在校门口,看着气势磅礴的xx师范大学的名字,我不禁哑然失笑。
空有一副才华横溢的身躯,可惜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搞不定,这对我来说是不是一种讽刺呢?
回到宿舍后,下铺的胖子连忙接过我手中的东西,笑嘻嘻地冲着我说,
“风哥,来了啊。”
“嗯,刚到。”
这个胖子叫关小山,因为家里条件的关系,生活颇为窘迫。在学校的时候我没少照顾他,时不时地会叫上他去吃顿好的,还费劲心思帮他在学校附近的一处酒吧里找了个兼职,补贴他。而这小子也很懂得回报,每一个月领了工资后都会叫我出去消费一番,虽然我告诉过他不用花这无谓的钱,可说了几次他没听,我也就作罢。他在平常的上课学习中也没少帮我,再加上我本来比他大半年,他索性直接改口称我为兄,我见他人不错,也就默认了。他对我,就像是对一个兄长般的那么尊重。
“假期过的怎么样啊?”他笑着问着我。
“凑活,马马虎虎了。”
“风哥,这我给你从老家带的特产,你尝尝。”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包我叫不出名字的水果。
看着他清澈的笑脸,我连忙向他道谢。
我一边吃着包里的水果,一边问他,
“老大,老三呢?没回来过?”
“两个人都回来过,不过就是进来寒暄了几句就回他们的出租屋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再没多问,铺好我的床平躺在上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关小山看到我这样子以为我坐车累了,也就悄悄地掩上门出去了。
大学生活,就像脸盆里的一盆水,如果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永远是那么死气沉沉,丝毫不会有一丝涟漪。
教室,宿舍,饭馆,成了我生活中的三点一线。本来四人间的宿舍,由于搬出去了两个人,显得格外宽敞。关小山偶尔会看着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风哥,这一个假期经历了大事了吧?你都成熟了一大截。”我懒洋洋地看着他不是很精致的脸说道,“是吗?如果喜欢上一个不会和你有结果的人,不知道算不算是大事。”听我这么一说,他就会用一种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风哥,总会有适合你的。”看着他的样子,我只是在心里对他说着,“关小山,我的事你不会懂的。”
大学三年,我没找过女朋友。老大、老三问过,关小山也问过,按照他们的说法,我的条件不差,可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呢?老大老三一般问完也就不在多说了,而关小山往往就会沉思一会,然后再看看我,然后又不说一句话。看到他这样子,我就会觉得自己像是一般站在他面前,没有一点遮盖物。也许,我的这种“爱好”能蒙蔽过老大和老三,可对于和我比较亲近的关小山,我不敢确定,他学习那么棒,脑袋一定也不会笨,也许他早已经看破我了吧。(胖帅社区开通,胖帅的全拼,欢迎胖熊们入驻!)
每天早上,我都会在关小山那特殊的闹铃声中惊醒,每次起床,我也都会埋怨他,
“小山,你能不能把你那‘2002年第一场雪’的铃声换了?现在都快2010年了。”
这时,他就会冲着我笑的无比灿烂,
“风哥,那首歌名的时间对我来说,是一个无比特殊的日子。”
“怎么,难道你02年的冬天被强,了?”
“风哥……”
他一边嘴里喊着我,一边耸拉着脑袋,看他那样子,多少会让我开心一下。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我还会跟着关小山一堂课不拉的去上,可不到半个月,除了专业课外,剩下的课都被我省略了,有关小山在,我一般是不会担心考试的。当然,但凡遇到签到的课,都会被他给我代劳了,可有时候会有老师突然点名,所以在关小山的嘴里,我身体中的每一个器官都坏过一次。
就这样,不知不觉,时间如流水般的飞逝。还有10来天就又到国庆了,和修叔分离已经快一个月了,我以为我会把他忘记,可我还是没做到。有时候不经意的一想,他依然深深地在我心里那块最重要的位置,丝毫没有改变过。
我以为我就会这样,慢慢地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件真正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9月18日中午,正当和关小山在饭馆吃饭时,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掏出电话,看到那号码的一瞬间我顿时懵了。
这么熟悉的号码我怎么会忘记?怎么会是他?他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种种的疑问冲撞着我的大脑,让我没有一点思索的时间。
正在吃饭的关小山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而迷惑不解地看着我,说道,“风哥,接啊。”
被关山小一提醒,我才像收回了魂魄似的,按了接通键。
“你好,是余风吗?”
多么熟悉的声音,多么熟悉的语气,多么诱人的男中音,听着他的声音,我仿佛就能看见电话那头的他,拿着手机,穿着衬衣,腆着肚子,坐在客厅的样子。
“我是,请问你是?”我故意因激动而伪装地问道。
“小风,我是修正明。”
当听到他这么回答后,感情的洪流终于冲垮了我理智的阀门,这么多天了,你终于联系我了,前段时间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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