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喟叹,关越凌起身下榻,替床上的人拉好被褥。
复转身走到桌上,替自己倒了杯凉茶。
头脑尚且带着几分胀-痛,该是昨日多喝了几倍之故。
清凉的茶味自喉间滑入,稍稍振了精神,也让思绪一一回拢。
手中用了几分劲力,倏地又收了回来。
转身回看床上之人,并未被自己惊醒分毫,这才稍许安心。
关越凌无声地离了房内,将门轻轻合上。看着天色,微一沉吟。
“关丘。”
一道身影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几步开外,恭敬的单膝跪地。
“武商洛他们走了?”
关越凌不是傻子,今日一清醒,便理出了昨夜失常的头绪。
自己的酒量自己的清楚的很,昨夜虽然喝得比往日多上许多,但还不到能让自己失去理智的地步。
更何况,那股突然自体内升腾起的欲-望根本无法压抑,即便运用内劲克制,也只能解燃眉之急。
这分明是药效强烈的催-情-剂,而昨夜能给自己下药之人,除了武商洛再无他者。
想玩他,就要付出代价。
“武爷今日天未明就走了,说是家中有要事需赶回。”
关丘恭敬的回答。他常年跟在关越凌身边,是关腾也不知道的存在。
昨夜的事,他自然也知道了。正因为知道,所以此刻心中忐忑自责。
忽而他深深磕下头去,自责道:“属下失职,未能看出武爷心思。让主子中了药,不得不……”
之后的话他没说出口,或者说他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毕竟都是男人,而对一个正常的男儿来说,与另一名男子行-房,确实是件辱人之事。
“关丘,你跟在我身边日子也不短了。就你眼中,我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清冷透寒的声音从关丘头顶传来,让跪在地上垂着头的关丘倏地一愣。
是啊,他认识的主子绝非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若非是委屈,那么城主就是……
被自己脑中的想法惊骇的僵持在原地,关丘只觉得五雷轰顶。
怪不得城主对其他人都不会说重话,却惟独对腾管事总是咄咄逼人。原来,竟是带着这份心思吗?
当下,这名关家暗门的头领对关腾瞬间就起了同情之心。
被城主看上,看来关腾唯有自求多福了。
“罢了。昨晚的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至于武商洛那家伙,哼。”
关越凌不道明心思,是因为关于关腾的身世,他还有求于武家。
何况,那家伙多事的举动,到是恰好推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原本尚且犹豫的心,自昨夜后有了决定。
“关丘,自此后,关腾也是你主子。记住了。”
关丘一愣,复又领命。
这句话的意义,可非同一般。关家暗门向来只有一个主人,而如今城主却说让自己当那关腾也是主子,其意不言而喻。
关越凌将关腾看得如此重要,甚至已是不可或缺。
这道理心里清楚了,关丘自然是不敢忘的。
“关丘铭记于心。”
作者有话要说:jj还要如何的抽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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