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解下外袍搭在夏景桐的身上,抱起他,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世间最为昂贵的珍宝,那么地小心翼翼,生怕折损了他。
夏景桐自醉梦中醒来,眸子氤氲而迷离,如夜空中蒙上了水雾烟云的皓月,雪肤染红,魅惑不可方物,凑近了花十二的耳畔,吐气如兰:“放下我,你快走……”
花十二呆了又呆,突然陪笑道:“草民怎敢丢下七殿下?”
“呵呵,你现在不走,一会儿可就走不了了……”
夏景桐软软地依靠在花十二的胸膛,那笑声似是穿透那层皮肉,直闯进了花十二柔软的心尖儿。花十二只觉得通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着愉悦,像是浸在清凉的潭水里,毛孔都舒展开来,心情也舒爽无比。
亥时已过,街巷早已空无一人,唯有几双藏在暗处的眼睛。
柳曲街杀气四外的几棵老柳树无风自动,垂下的阴影犹如地狱里延伸出来的爪牙。
花十二站在二楼的阁子里俯视柳曲街,沉吟片刻,关上了窗户,身后墨绿色的床榻如同海底大片大片的海藻,夏景桐躺在上面,肌肤如雪、冷色生香,映衬得一身媚骨越加妖冶。
点燃了熏香,熏香袅袅,满室盈香。
层层叠叠的纱幔被掀开,修长如竹节的手指探向床榻上的夏景桐,自上而下,指尖拂过姣好恬静的睡颜、俢美白皙的颈项,最后辗转流连在精致的锁骨,轻柔的动作仿佛一片羽毛落下,夏景桐梦中不适,眉宇蹙起,那手指仍下滑。
手指撩起锦带,解开繁复玉扣,层层剥落,白衣散落了一地。
夏景桐的睫毛微动,少顷,高贵的丹凤眸缓缓张开,尽显迷离的色彩。
耳边轻笑,夏景桐寻声找去,一双深邃的碧瞳突然撞进了视线。
“花……老板?”
夏景桐强撑起身子要坐起,却撞上一堵厚实的“墙”,“墙”倾压而下,将夏景桐禁锢在狭小的空间。紧接着,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夏景桐下意识咬住嘴巴,却被扼住下颌,以强硬的姿态舔舐着□□在外的嘴唇,夏景桐闷声吃痛,花十二趁虚而入,肆无忌惮地挑逗、吮吸着唇舌。
大手掀开洁白的里衣,侵入,剥落了最后的花瓣,露出了里面最为娇嫩的花蕊。
“不,啊……住手……”
凝视着那双深邃的碧眸,像沉溺在了里面一样,夏景桐凭借残存的意识抗拒着,反而给人欲拒还迎的蛊惑之姿。
反应那么青涩,明明是花名在外的fēng_liú公子哥儿,此刻经不住抚弄忍声啜泣的七殿下却像被即将夺取chū_yè的处子一般。
花十二爱极了了他的青涩,动作不免更加轻柔。
……
这是一个噩梦,在那人的身下哭泣,不是因为屈辱、疼痛,而是因为沉溺在那人带来的极致的欢愉中,自己甚至主动迎合着,打开身子,乞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无法自拔。
忽然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刺入脑海,像一道乍现的白光驱散了所有的梦魇,夏景桐猛地惊醒了,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风铃阵阵,窗户大敞,可以看见外面阳光明媚,夏景桐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花十二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夏景桐呆坐在床上神色恍惚,出言道:“殿下,吃点儿东西吧!”
夏景桐这才扭过头看向花十二,揉了揉眉心,显得异常疲倦。
“要不再睡会儿?”
“不了”,夏景桐招了招手,花十二立即把饭菜摆上。
期间夏景桐又打了个哈欠
花十二去倒了杯热茶,递上去,担忧道:“七殿下可是睡得不好?”
“还好,就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
一件雪白的里衣略显单薄,花十二翻出件崭新的外袍要给夏景桐穿上,夏景桐不着痕迹地躲过,拿了屏风上搭着的自个儿的袍子随意披上,起身漱了口,缓缓道:“记不清了,反正是个很不好的梦。”
花十二又把外袍收好,笑道:“忘了就忘了吧,反正是个噩梦。”
夏景桐听了默不作声,显然别有心事。
“铺子不能没人看着,草民先退下了。您有事儿可以随时叫草民来!”
夏景桐淡淡“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瞥了花十二的背影一眼,像是随意开口:“昨晚你带的时候可遇到了什么人?”
背影一顿,花十二回头恭身笑道:“没遇上什么人。七殿下洪福齐天,哪儿有贼人敢放肆!”
夏景桐埋头喝粥去了,心道:真难吃!
花十二神采奕奕,虽然一上午了没几桩生意上门,但是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可是有什么喜事了?”
风铃声起,疑有客人来。
花十二忙收敛神色,狐疑:“你怎么来了?”
上君雪不请自来,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上君雪自顾自地寻了个位置坐下,淡淡道:“来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吗?”花十二虽然面带谄媚之色,眼神却疏离又冷漠,像看一个不受待见的人。
上君雪毫无表情的脸稍有动容,声音突然高亢:“你在怀疑我?”
“嘻嘻”,花十二打开檀香扇掩面低笑,“岂敢岂敢,昨夜若没有上君雪将军搭救,花某恐怕现在已经喝了黄婆汤了。”
上君雪一向讨厌他的阴腔怪调,顿时冷下脸,周遭显出肃杀之气。
反观花十二一派悠然,把玩檀香扇上的吊坠,言笑晏晏:“雪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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