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知不知道,一直到现在,他也为不能守着她怀孕生子而感到愧疚。lt;gt;
看来她是不知道的,否则她不会把他的愧疚误会为质问,“你这样说,就是在怪我喽!”忽然,她这样冷冷的问了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摇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目光冷然的看着他:“对,是我们这些女人痴心妄想,活该得不到你们的爱,既然如此,我们躲起来生个孩子又怎么了?我们没有用孩子来要挟你们,没有用孩子来影响你们追求自己的真爱,反而变成我们的不对了,是不是?”
“雪如,不要无理取闹,不要把两件事混为一谈!”他不要她这样自轻自贱,她对自己的否定,何尝不一样是在否定他?
“如果你认为我是在无理取闹,”她回答:“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或许她想要将他拉拢,和她一起保守秘密的主意就是个错误!与其在这里浪费唇舌,还不如帮夏蕊想一想,怎么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
“雪如!”看她有结束谈话的意思,他赶紧叫了她一声。她没有理会,继续往楼上走,“雪如……”他只好上前,紧紧的将她抱住了。他的弱点,由她这个人慢慢的扩大,以至于她稍有不愉快的情绪,便会让他手足无措,坐立不安。
“雪如,别这样……我不是在指责你,你没有痴心妄想……痴心妄想的是我,都是我不对,雪如,当初你为什么不用孩子来要挟我,我……”虽然语无伦次,但字字真心。她不是那个活该得不到他爱的人,相反,他的爱一直都为她而存在着。
“雪如,你相信我,”他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双眼:“我了解子篱,他对夏蕊绝对不一般,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他好不好?也许这样才能真正帮助夏蕊。”见她沉默的双眸似有一丝松动,他赶紧接着道:“如果夏蕊真的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这里,将要经历些什么,你比我清楚,而子篱将要经历些什么痛苦,我比谁都明白,雪如,也许我们把这件事说出来,就可能让他们免受这种折磨,你说对不对?”
“也许,可能……”她抬眼看着他:“你的话里都是这些不确定的词语,其实你根本没有把握对不对?诸子篱的准未婚妻,他的家族,他的准未婚妻的家族,他们是否能容下这个孩子,你根本就没有把握……”这样的情况,叫她如何能答应他的决定?
“你到底明不明白,”她继续说着:“你的决定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小蕊若是和他有缘,根本不需要这一次的冒险,即便分开一段时间,他们依旧可以在一起的。”
没有必要,用这个孩子去赌诸子篱对小蕊的心意有几分真假!
“雪如……”他还想坚持己见,季雪如却已坚定的摇头:“如果你一定要告诉诸子篱,请你先考虑一下,如果这件事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乐观,你是否可以为那样的后果负责!”
黎乔烨一怔,她已推开他,转身上楼去了。
夜很深了。
季雪如久久无法入睡,而黎乔烨同样在书房里,还没回到卧室。她知道他在犹豫,安静的别墅里,隐约能听到他在书房里反复的踱步声。
这对他来说,确实很难吧。毕竟诸子篱是他十几年的好兄弟,他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却不说出来,只怕憋也能憋出内伤来。就像她如果知道关于诸子篱的什么事,却不告诉夏蕊,那也是极难做到的。
但是难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想到小蕊将要受的痛苦,她就一定不会说了。
她希望黎乔烨也可以保守秘密。说起来,除了想要离婚之外,这还是她婚后第二次对他有所期望。只是,他会遵从她的期望吗?
这一晚,就像是五年前隐约猜到他与昕然好像在一起时的感觉,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原来,她仍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两人的相处,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在心理上占据不了上风。
“雪如,”而清晨醒来的时候,便听到他这样说:“我去试探子篱,如果他不能为夏蕊做得更多,我就不会说。”
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你要怎么试探?”诸子篱又不是傻瓜,能看不出他的试探吗?
没想到他昨晚思考了那么久,竟然只得了这样一个烂主意!她一时气极,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不准去!”
“雪如!”他用大掌裹住她的手,一点点往下拉:“虽然诸子篱比我大了几个月,但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亲弟弟。我不想他重复我经历过的痛苦,你明白吗?”
她不明白,她也不要明白,但她无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开车离开了花园。
不想他重复我经历过的痛苦,他经历过什么样的痛苦?
发现她竟然为他生了个儿子,而正好他又缺一个儿子,所以纠缠于不能与前妻立即离婚的痛苦吗?为什么男人,就总是这样自私?
思虑片刻,她还是决定给夏蕊打个电话。当初夏蕊请求她保守秘密,现在眼看着秘密无法被守住,虽然非常抱歉,但小蕊也应该知道。
电话接通,她还来不及说话,夏蕊已先道:“雪如,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她心中惊讶,但听小蕊的语气并不慌张和急促,才勉强镇定下来:“怎么了?”
“是这样,”夏蕊回答:“我真是太健忘了,昨天我才想起两天后是我妈妈的生日,所以我就把机票改在了今天上午,这样正好回去给她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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