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洗头发的……」狂犬的举动全无预警,只感觉灯光被遮挡了一下,当视线再度能捕捉对方的脸时,小乔才意识到自己被他舔了脸。
……好像失去了身为男人的什么又好像没有?
小乔自认他的神经强韧得能应付各种突发状况,但像狂犬这种无法预料的「意外」,是第一次遇到。
「虽然不能喝,但感觉很好耶。」狂犬咧嘴笑着,表情犹如奸诈的鬣狗。他圈住小乔的腰,作势要再舔。
小乔死命的往后仰避开,这动作却让他的下半身更加靠向狂犬,腰再被一拉,私密处就碰到了对方的大腿,他感觉自己脑中名为「淡定」的那条线即将绷断。「狂犬!我、我要冲头发了,可以麻烦你给我些距离吗?」他反手去捞后方的莲蓬头,不过是半秒的稍微分心,察觉有机可乘的狂犬便嘿嘿笑着逼近……「哇啊!」浴室里响起小乔的唉叫。
继抢劫后,又被xìng_sāo_rǎo吗?!这种黑街体验还真值得在脸书上大书特书,肯定能得到一大票人按赞。
昨天
背着睡死的狂犬走出店门,十方帮他拦了辆出租车。
这里的出租车跟外头的不一样,没有显眼的亮黄色烤漆,作为辨别的是引擎盖上的血红色鬼头图腾。车款是六人座的休旅车,宽敞的后座能让狂犬整个人伸直腿躺平。
由于狂犬巴着自己不放,小乔只好带他一起爬进后座。
「交给你了。」十方挥挥手转身回店里。
「等……」
小乔来不及叫住对方,车门一关上,出租车就隆隆的发动了。戴着鸭舌帽的司机扭头问:「新来的,要去哪?」「窝、吧?」他不确定的说。「狂犬住的地方……你知道吗?」司机推了推帽子,咧嘴一笑,「在黑街,没有我『司途』不知道的地方,以后你想上哪,找我就是了。」「司途先生你好……」司途大概是小乔踏入黑街以来,所遇过最正常的人类了,他客气的与对方交换名片。
司途十分健谈,这点就跟大部分的出租车司机差不多,他一路滔滔不绝的向小乔介绍哪里好玩、哪里好吃,还讲起了黑街的由来与目前局势,比鹿头这领路人更敬业。
「一定得选边站,十方是西区首领的人,你要与他往来,就得远离东区那一派。」司途嘱咐着。
「我们差不多要到了。」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手靠着车窗,司途透过后照镜望向他们,「这头疯狗还活着吗?运活人和运尸体的价格不一样的。」「他只是睡着而已。」小乔说。
「睡着?!」闻言,司途讶异的弹起,脑袋在车顶撞了一下,还不小心按到喇叭,发出「叭」的好大一声。
「不会吧?我以为这家伙从不睡觉……」「哪有人不睡觉的。」他在店里也说过一样的话。
这件事真的有那么奇怪?为何每个人的反应都这样大?
「啊啊……湿答答的。」狂犬甩了甩头,水珠四处飞溅。
小乔连忙抽条毛巾递给他。「小心别着凉。」狂犬全身赤裸,而小乔也只在腰间围条浴巾,背景是热气未散的浴室,原本穿在两人身上的衣服湿答答的躺在角落。狂犬的牛仔裤堵住排水孔,浴室积了约一指节深的水,一团团的白色泡沫漂浮其上。
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副情况?
天地可鉴,受害者是小乔。他想躲开狂犬,不注意让泡沫水流进眼睛,抬手要抹却忘记自己正抓着莲蓬头,于是热水喷了狂犬一身。
很少有狗不喜欢玩水,狂犬也没例外,水一喷到他身上,这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抢过莲蓬头四处乱挥,放声大笑,边洒水还边脱衣服。若非小乔与对方同样带把,而且正顶着满头泡沫,他或许会赞扬这场猛男脱衣「湿背」秀。
过程太过混乱,小乔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让狂犬回到现实或许有拿脸盆(钢制)敲他并且洗好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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