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晨等人就是利用这种方法开始向周围的朋友推广茯砖茶的,然而,其效果并不好,整整过去了二十多天,暮天茶城的微信上仍然没有一个新的好友出现。
这二十几天的日子让夏暮晨非常难熬,他做生意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可是成交依然为零。虽然淘宝店铺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完善,但是仍然没有多少流量;过年时新想到的微信营销如今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可以说,现在来看,夏暮晨经营的生意是失败的。
从十月份的离职到现在,夏暮晨每天的流水都是负数,眼看几个月攒下来的工资就要被全部花完了,然而生意却依然没有一丝进展。曾经信誓旦旦地要让郗可熙过上好日子,可是如今却整天被郗可熙养着。此时的夏暮晨从心底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来。不再打工,出来单干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创业,是不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创业的能力?曾经对自己的自信是否只是一种自负,是否应该多听一听过来人的意见,而不是盲目地行动?千千万万个问题萦绕在夏暮晨的脑中,千千万万个对自我的质疑缠绕在夏暮晨的心中。此时的他骑虎难下,进退失据,他真的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了。可是他又不能轻易放弃,因为李天成、郗可熙都在看着他呢。李天成还要和他完成更大的理想,如果连一次产品都卖不出去怎么能让这个未来创业的伙伴相信自己的能力呢。当初对郗可熙的壮志豪言,当初郗可熙对自己理想坚定的眼神,如果轻易放弃又怎么对得起郗可熙对自己的信任和期待。
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夏暮晨都活在煎熬和烦恼之中,他要让李天成信任,要对得起郗可熙的关心,也要给自己信心,可是他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让自己的生意活起来。现在的他不再是大德公司的那个被给予厚望的销售人才,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被朋友们信任的创业伙伴,现在的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地找到出路。
日出日落,日落日出,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夏暮晨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去向何方,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命运会是怎样。现在的他只能把所有的希望交给上天去抉择。
就在夏暮晨抑郁到了极点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出现了。
这天,夏暮晨的大学室友,考上了公务员的马严打来了电话。
“喂,暮晨,听说你现在开始做起生意,当上大老板了?”一打来电话,马严就嘻哈地问道,自从上次北京一别,马严与夏暮晨就再未见过面,两个人在大学时的关系不错,不过毕业之后一个每天琢磨着该如何创业,而另一个吃起了“皇粮”。因为工作的不相交,以及距离的拉远,二人的联系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少,只是偶尔会在微信群中相互调侃一番。不过,四年的同窗之情依然还在,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但是一打起电话却毫不做作。
“什么大老板,我只是帮着朋友卖点黑茶罢了,一方面是为了帮帮朋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自己增加点收入。”夏暮晨并没有完全地和老朋友讲实话,这主要是因为他的生意做得并不是很好,所以就不愿承认现状。人与人的感情容易因为距离的拉远而变得陌生,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无话不说的知己也会少了几分推心置腹。
“还给自己增加点收入?挣那么多钱还不够花啊?”马严调侃道。
“挣哪么多钱了,我那有你们体制内的人挣钱容易啊,随便搓搓手指头就有人把钱送过来。”夏暮晨哈哈地笑道。
“谁告诉你的啊?能不能不传播谣言。”
“大家都这么说啊。”
“你们说的那是官员,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兵,工资特少,还要看着领导的脸色过日子。以后能不能不要把官员和公务员混淆了?”
“少来受气,老吃香,你早晚也能成为官员的,以后给你送礼的人也是大大的多。”夏暮晨笑道。
“嗯,到时候我就收你的礼,然后还不给你办事。不和你扯淡了,我跟你说点正事,你卖的黑茶质量怎么样啊?”马严问道。
听到这句话,夏暮晨有些兴奋,他预感自己的生意有出路了。不过夏暮晨仍然装作放松地说道:“应该算是黑茶中质量比较好的了,是专门从黑茶主产地安化进的,我还参观过工厂呢,怎么的?你想买呀?你要是想喝,我就送你点。”
“不是我,是我们科室的一位大哥,他天天有酒场,有时候中午就喝得烂醉,晚上还要再喝一顿。天天嚷嚷着自己身体快被喝垮了,又躲不过去各种饭局。后来,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听说的,说黑茶有养生保健的功能,还去油腻,解酒精,他说要买点给自己养养生。那天我也是嘴贱,就跟他搭腔说自己有个朋友是卖黑茶的,据说保健效果真不错。没想到这大哥就非得让我帮忙问问能不能在你这儿买点黑茶。说什么在认识的人那里买价格公道,质量放心。我没办法就只好向你求救了。”马严给夏暮晨解释道。
“那你可问对人了,我可是黑茶方面的专家,哈哈。”听了马严的讲述,夏暮晨高兴到了极点,他赶紧接着说道:“这黑茶是我朋友家的,她家是地地道道的安化人,做黑茶生意已经有几代人了,黑茶的质量肯定信得过。你同事若是想喝,我就给他邮寄点过去,他先尝一尝,等感觉不错了之后再买也成。”
“那倒不用,只要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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