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所当然地说:“拜你所赐,我的贴身护卫至今还躺在床上养伤,他需要人照顾。”
“这可以交给下人。”
“但我想亲力亲为。”
“你对他很上心。”
“一般一般。”
“你对每个属下都这么好?”
我板着脸不说话。
苏傲阡继续说:“比如,那个叫觞无狱的小子。”
我仿佛在听笑话:“抱歉,他已经不在本座教中。”
苏傲阡抓住重点:“那小子杀了吾的人,教主是不是该表示点意见?”
“你是说玉莺?”
男人点头,这下我反而更有底气:“你派人一次又一次潜入我教,死了还需要赔罪吗?”
况且,这男人把我的小忠犬伤得那么重我没找他算账,他还有理了。
苏傲阡笑了,气势却变得压抑,他低沉道:“野猫,你的位置,你的权利,都是从吾这里抢过去的,若不是吾命大,恐怕当初早已死在你手里。如今,你还有资格跟吾计较?”
顿时我就没话应付,既然他都这么简单粗暴地把事挑明,我还有什么话说。
男人的意思不就是,我欠他的。
我淡然:“所以?你是想证明什么?”
“吾并不是想证明什么。”男人瞧着我,微笑,“不过是想拿回属于吾的东西罢了。”
我面瘫脸:“本座不是物品。”
男人强调:“你是吾的。”
靠!少特么废话!
我使出全力一掌劈过去,苏傲阡不躲,一手便接住我的攻击,他决定,这次不会再闪躲,也不会对野猫手下留情。
是时侯,给这只试图反抗的野蛮一点教训。
两股气流互相排斥,我掌心涌出的武力在逐渐减弱,苏傲阡的内力远远高于我之上,这回比试我落了下风,还特么是落得很远的那种。
我快支撑不住,男人也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我赶紧把左手也一齐用上,徘徊波动的武力袭击而去。我不想让他发现,我的电流……其实已经使唤不出来了……所以我在强行用仅剩的一点内力抵抗,我晓得多半是以惨败收场,可比起再次落荒而逃,我还是要拼上一拼。
苏傲阡丝毫没有察觉我退步得厉害的功力,他只觉得我故意没用实力,所以不留情面地加大力度。
我真特么想飙脏话,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处于下风,心情感觉非常差,怪不得那些xx玄幻总喜欢强调弱者只能被踩在脚下,只有强者才配拥有世界。
可我特么没选择权利!本教主完全随系统任务走剧情,哪晓得越往后面越惨,我说,系统,你不是特意来虐我的吧!
接下来,很不幸,我被觞无狱给拍飞了……
我的身体撞到墙壁上,摔落下,本该喷出的一口血被我硬是咽了回去,一股腥味卡在喉咙处十分不适。
劳资的内伤都快被震出来惹……这男人,不厚道!
苏傲阡不晓得我为什么不用全力,他甚至怀疑我在跟他兜圈子。
不用再解释,我已经肯定,我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倒霉的反派。
男人怒道:“你在小看吾吗?为何不用实力?”
卧槽!我发誓我没有小看你的意思!而且我绝壁用尽全身武力惹!可我武力退化怪我喽!
我咬紧牙关,管不了那么多,运转身体内的气息,调息好,朝觞无狱的位置迅速飞跃过去。
怎料,从上方忽然掉下一个巨大的方形铁笼,完美地把我圈固在里面。
原以为可以冲破铁笼窜出,哪知道这铁笼质量好得可以,像是扎根了般,我的肩狠狠地撞在铁柱上,还被回荡其间的红色波纹给刺痛得弹了回去。
尼玛!这铁笼子上加了特技!不带这样啊!说好的外挂怎么全部给别人用了!
我看着这硕大的铁笼,不服气地抓住那一根根铁柱,想要动用武力折断,结果又被上面闪现的红波给刺得抽回手。我再度换方法,如此反复,被那施加上的一层禁锢术,一次又一次地伤到。我的双臂都开始颤抖,衣衫变得凌乱,束起的一头乌发也不知在何时散开。
男人看着铁笼里不顾一切挣扎妄想逃脱的男子,像只被激怒的野猫,张开爪子想要反抗,却又无可奈何。美丽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脑后,那双瞳眸如同精致的琥珀,因怒火而颤抖的身体,也是充满诱惑。
尽管面临危机,生气恼怒,野猫还是一样的冷艳高雅,那是已经被打上不可动摇的标志,自身的气质不容亵赎。
苏傲阡得逞的笑道:“野猫,这笼子被吾加了冥火咒,哪怕是高级魔尊也别想逃出来。”
槽!不早说!害劳资白白浪费那么多力气!
我在铁笼里死死地盯着苏傲阡,肆无忌惮地放着冷气,劳资打不过他也要用眼神杀死他!
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
男人把手伸进笼子里,强势地把我扯过去害我碰到柱子又是一阵刺痛,他捏住我的下巴,暗红色的眸子里如同捕猎般的眼神。
“野猫,这场游戏吾已经没时间再陪你玩下去,你最好能乖些,听话点,兴许能少吃掉苦头。”
我呸!谁特么和这个死基佬玩游戏了!本教主容易吗我!刷任务还要被虐!不带这样的啊!啊啊啊啊!
苏傲阡的喉结滚动,沙哑的声音凑到我耳边说:“吾不是说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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