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惊出一生冷汗,连忙慌慌张张地的把刚做好的所有菜全倒了,准备另外的材料,拿出十二分精神和心思重新来过。
顾青冥揉揉太阳穴,训完话就离开小厨房,一路朝后院走去。他也有一段时间没给那些花儿浇水,多出的枝桠也没好好打理,是该好好去修整一番。况且,别人也随意碰不得那白花,那花上的毒,恐怕永远也不会散了。
必竟这毒,还是他几年前亲手洒下的。不过对教主自然是不会有任何伤害,只有武力低的人才会受这花毒的影响,对于这件事,他也并不后悔。
这么想着,顾青冥忽然感觉有人的视线盯在他的背后,这道陌生的视线让他立刻回头望去,身后那棵大树,静无一人,甚至连风吹叶响的声音都没有。顾青冥死死地注视大树很久,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顾青冥把视线收回,若无其事地继续迈开步伐,身形慢慢地行走在长廊里。一切静得出奇,反而显得几分诡谲,午日最灿烂的阳光打着光圈洒下,透过树叶,投下斑驳的影子。
顾青冥不紧不慢地走着,就快要到走廊尽头的一刻,他忽然一把抓住长廊边的红朱柱子,踩在横栏上一个跃身飞到长廊顶上。他取出随时随地都别在腰间的蟒鞭,狠狠地朝眼前隐藏许久的青年毫不留情地抽去。
只见那身形高大的青年,反应极快,立刻稳住身子向后仰,可那鞭子还是擦碰到了他一点点皮肉,在他的脸上划开了一条细小的血痕。
青年紧贴身形的玄衣有很好的帮助他躲过接下来的攻击,鞭子再次朝他的胳膊抽去,青年侧身,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束缚,免受一鞭。青年的衣服动了点小心思,束紧身线的目的就是为了在遇到敌人时能够更快的反应能力,不受其他不必要的影响。如此一来,反而更突显出那矫健有力的身材。
青年在闪躲过数道鞭子后,失去了与顾青冥过招的兴趣,从怀里拿出三根银针,趁机挥手飞出。顾青冥抽鞭打下两根,另一根眼看离他越来越近,他猛地跃起在空中翻转一圈,那最后一根银针便偏离方向,直直地钉在不远处的柱子上。等他再回神,那高大的青年早已没了身影。
顾青冥眯眼,是逃跑了吗?
应该不是……也许,对方还在魔教的哪个地方藏着……
苏傲阡可真是锲而不舍,送来一批面具人,死了……结果又安排新的人混进来。
顾青冥不解,这男人究竟为了什么这么固执,为了夺回教主之位,重新做回原来的身份吗?如果是的话,那这样的做法,还确实有点……蠢……如今这个世道向来都是弱肉强食,被夺走的东西就算再要回来,也不一定是曾经的模样,而且……教主的名声再怎么不好,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所有人都承认现在魔教的教主是孤云洛不是吗?
也是他一辈子所要忠诚的人。
顾青冥纵身从长廊顶翻下,着实把迎面而来的人吓了一跳。
美丽的少女惊得手里的盘子碎了一地,茶杯也免受不了同样粉碎的下场。她足足愣了一分钟后,赶紧蹲下收拾残局。
顾青冥奇怪地望着这少女,质问:“你什么时候进教中的?”
他记得,魔教里从上到下,不论是侍卫还是下人,几乎没有一个是女子,那眼前这忽然冒出的女人又是从哪来的?
少女停止手里的活,伏跪在地上:“回总管的话,奴婢的哥哥本是教中的下人,因为家中有事,需要哥哥去处理,所以奴婢才来顶替哥哥的位置。”
教里的下人那么多,顾青冥也不知道这女人的哥哥是谁,他思虑一番,沉声说:“你若是胆敢有一字欺瞒,死无全尸便是你的下场!”
少女害怕得脑袋都已经贴在了地上:“奴婢发誓!奴婢没有说谎!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奴婢的哥哥确实有事!奴婢才敢贸然行此决策!”
顾青冥不喜欢听女人哭哭啼啼的,懒得再给予理会,更何况他还有其他事要做,便转身便继续往后院方向走去。
而他没看见,在他走后,少女渐渐抬起的脸,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从开始的一切到结束,觞无狱将事情看得个彻彻底底。他不过是去厨房看看洛着急的美餐怎么还没盛上,却让他一个不小心发现这么多有趣的事情。
顾总管……还真是尽心尽力呢……
觞无狱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只要他不和洛产生任何关系,他们之间大可井水不犯河水,万事总得考虑周到些不是吗?至于那个突然冒出的女人……
他好像有点兴趣想看看接下来她会做些什么,所以,他还不急着杀她。
咱们,来日方长……
我坐在正前方的桌椅前,扳着一张极臭的脸,内心十分幽怨。
待觞无狱进门,笑盈盈地走过来,我不爽地说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言下之意就是,本教主的菜怎么还没来!劳资饿了!
觞无狱似乎能看懂我眼里的意思,笑着说:“让洛久等了,厨房已经做好了,只等着端过来而已,洛不必着急。”
臭小子!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着急惹!这种被看穿的感觉好不爽啊有木有!
“不然……”觞无狱挨近些,“我给洛先捶捶腿?”
我点头表示赞同,青年便半蹲下,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放到我的小腿上,力量得当的开始揉捏。他手指的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动作缓慢,舒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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