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喝了许多水,他还在纳闷,为什么这么口渴。
我故意阴阳怪气地嘲笑他:“你嚎了一夜,嘴巴不干才怪!”
梳洗完毕之后,路天要骑自行车送我上班,他说吃我的住我的,总得为我做点什么。
我没有拒绝,他折磨了我一夜,应该作出补偿。
我准奏,命他为我的人力车夫。
我们武装好自己,围巾帽子手套一样也没落下,顶着寒风向公司前进。
到了公司门口,路天叫我在原地等他。我都来不及问原因,他就跑得没影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看见他拿着两个葱油大饼朝我跑来。
跑近了,他递了一个大饼给我,笑说:“瞧我这糊涂,差点忘了我们还没吃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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