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司机的领域里,尤其一些倚靠这座驾傍身的行当,总会流传着几句“这不是车这是我的小心肝”、“我在它里面的时间比在我对象里面还要长”之类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可见无论是活人是死物,志在四方的故事里总归有一位与众不同的搭档,以成全诗与远方的浩然情怀。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很吃这一套,何况这位哪怕在电视台的一种奇葩中仍然能够以性别之外的诸多特质脱颖而出的年轻人甚至还在车后的备胎架上贴了一只肥嘟嘟的加菲猫,凭空多了些违和和矛盾的萌感,因而阴差阳错的,竟然在电视台那一片十分吃得开,简直像是十年前被各路广场舞老太太喋喋不休----现在尤其----的周泽楷。
所以也由此可知,包括黄少天大部分同僚在内的围观群众并不切实知道这位尚未成家看起来十分潇洒随时都能开着他的破车浪迹天涯的alpha的交友情况,说得直白一点,特殊时期的交友情况,否则这货大概要立刻从游刃有余的梦想家被打成人民公敌,时刻得堤防着被无处不在的楷皇粉集资做掉。
而当黄少天疯忙一阵终于偷得半日闲的同事们终于有空议论一下这位请起心知肚明的事假毫不含糊,至今仍然保持单身的alpha----毕竟他身边从未有过喊得上名字的oa,黄少天毫不留恋的目送着自己那辆简直要成为电视台吉祥物的“水泥色“越野车被新手上路的郑轩磕磕绊绊抖着灰开走。
他显然不想咖啡店里的小姑娘臆想的那样在乎他的车,当然车对他很重要,毕竟陪他到处跑,却也没有某些其他的人或事来的要紧。
尤其当曾经不止一次吐槽过他的车贴的人在明晃晃的天光下与渐行渐远却仍然拧着脖子往后看的加菲猫对视时,难以克制的颤抖着绞紧了后穴。
直到月也出彻底消失在正午敞亮的视野里,周泽楷才终于放弃似的溢出一声多少有些放肆的呻吟。
他正被黄少天推在落地窗微微散开的窗帘布料里,半步以外便是毫无遮掩的一切,粗大的性器在身体里缓缓进出,乍看之下克制体贴,实际上却十分恶劣且精准的进犯着敏感的深处。
先前正经穿好的睡袍还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然而他眼下所置身的场景里,连腰带都岌岌可危的穿戴恐怕比起赤身luǒ_tǐ有过之而不及。
大概终于被脖子上的临时标记激怒了的alpha显然知晓怀中人颤抖的根源。
黄少天一面舔弄着周泽楷泛红的耳根,动作时与下身的冲撞毫无联系的轻柔,一面好整以暇的刻意理了理周泽楷被后面掀起来的睡袍下摆,在他耳边低语,“在窗户上做有怎么舒服吗?别夹这么紧,我都要……拔不出来了。”
他稍微松开周泽楷紧绷的腰线,绕到前面,覆上难道紧张的oa胡乱攥着窗帘的手,指尖轻描淡写撩了撩周泽楷热烫的掌心,在oa因为突然剧烈的挺动而叫出声的时候,继续平稳的说,“注意一点形象,衣服都要穿不住了,万一楼底下有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抬头一看----”他握着周泽楷无力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腹间,沿着敏锐的皮肤一路往下,停在仿佛下一刻就要松散开的腰带上,“掀这‘裙子’,撅起屁股给我操也就算啦,为了i那些山呼万岁的迷弟迷妹着想,好歹腰带得系牢把,陛下。”
周泽楷出道至今说得上顺风顺水,只有公开第二性别的时候,多少听了写偏颇的质疑声音,粉丝就是那会开始调侃着喊他楷皇的,后面又演变成山呼陛下的保留节目。因而他事实上已然在各式各样的场合领教过封建残余一样的待遇,自认早已波澜不惊,不论善恶都能一笑置之。
然而发情期里敏感的身体却被这声“陛下”叫得一下子沸腾起来,连同身体内部那道绝不轻易打开的屏障似乎都有一瞬间的松动和热情,连带着肉穴一并浸润着生殖腔里涌出来的黏稠液体,纠缠住侵犯他的alpha。
黄少天却是早有意料,引着他胡乱握着松垮的睡袍腰带,自己话音未落,又结结实实揽抱住了怀里抖得不成样子的oa,底下就着汹涌而湿润的内里,兀自往生殖腔口撞。
脆弱的腔口被反复冲撞,巨大的刺激让周泽楷试图撞击,然而绵软的手脚稍微动一动,却一不留神连带着彻底扯开了勉强维系着的腰带,袒露出身前一大片在光线底下白到扎眼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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