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文规定天子行房不得超过三更,以防纵欲过度马上风,然而现在已是子时一刻,明个儿还要早朝呢,若是做皇帝的都这样该如何安邦治国?
过了一会,他再度深吸一口气,调子拉得老长,鬼哭似的:“是时……”
刚吼出两个字,不远处便发出一声异响,四周黑漆漆的,一草一木都分外可怖,仿佛有不可告人的东西隐藏著,他小心走过去,发现窗户破了个洞,窗户下的浅浅草丛里躺著一个酒杯,顿时汗毛倒立,敢情是天子烦他多事,这个杯子无疑是在提醒他最好闭嘴,毕竟谁也不想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魏帝欲火焚身,正在兴头上,然而外面再三催促,弄得他怒火中烧,现在他终於体会到,什麽叫做春宵苦短了。紧紧按住男人的腰身,狠狠一挺,触及花核,泄了,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正要唤人进来,却见身边的人满脸痛楚,不由责怪自己适才进得太深了,虽然只有几下,那人却已是一副不堪重荷的模样,心中不禁溢出一分怜惜之情,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把侍寝之人折腾了大半夜仍意犹未尽。
“什麽?陛下要留宿此地?”刘公公惊诧地张著嘴,但他立刻就收敛住满腔的疑惑与惊奇,“那,陛下还上不上早朝?”
“这个,皇上倒没说不上。”当值的小太监回道。
刘公公这才松了口气,看来皇帝对阮汗青还没迷恋至此,历来为了一晌贪欢而罢了早朝的天子哪个不是病入膏肓?他只是觉得奇怪,阮汗青怎麽看都是个讨厌的家夥,就像茅厕里的石头,硬得发臭,魏帝只爱女色,绝不会随随便便就改了胃口。
寻求了心理的平衡,刘太监才又变得得意洋洋。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早朝,没有完全得到纾解的yù_wàng让皇帝分外难熬,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将昏睡在旁的男人扯了起来,竭力忽视对方脸上的疲惫之色,但到底还是轻轻将他放在床上,不忍吵醒他可又想看他动情的模样,真是左右为难啊。
自己到底是如何一点一点地将他放进眼里,又开始一点一点地放到了心上?都说天子是寂寞的,高处不胜寒,然而他并不觉得,正因为自己的独一无二,才没有人能与他并肩而立,要说是国事的繁重促使他渴求多姿多彩的曼妙,但也不全然如此,他向来勤於社稷,乐在其中,觉得没什麽不好。後宫那些女人也是多得数不清,还有外族进贡的西域美女,赏之不腻,尝之不尽,可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花时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果然,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麽没有来由。话又说回来,只要他坐稳龙椅,永远是魏国的皇帝,又何必管别样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男人的花穴异常潮湿,不费吹灰之力,ròu_bàng一个猛蛇入洞就轻巧地滑了进去,阮汗青还没完全醒来,只是皱了皱眉头,嘴巴孩子气地别了别。在有限的时间内解决晨勃,换个人没什麽问题,但面对这个人心里就没了底,他可不想在早朝的时候胯间鼓鼓的,於是分外动得有力,用的是毫不拖泥带水的後背式,做了一会又发现自己有点不习惯看不见男人那张脸,便又将人翻过来捣鼓一气。阮汗青渐渐也恢复了知觉,只是反应有些迟钝,而之前被自己折得太狠的双腿虚弱地打著颤,虽然比起夜里,早上的交欢已经够温和了,但他还是不适应,下身一会颤颤巍巍地挺起,一会又萎掉了变得奄奄一息。
为了让小家夥重振雄风,魏帝本来是享受的那个,反倒变成了卖力的奴仆,其实他自己都搞不懂,原来那阵,自己还想将它阉割,如今虽说不上爱不释手,倒也不厌恶,勉强,谈得上爱屋及乌。经过不懈的努力,对方终於进入了状态,口中也溢出些浅浅的呻吟,明明听了一晚,却仿佛时隔三秋,觉得分外新鲜,且甚是想念。
不知不觉,体位换成了坐骑式,被逼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看上去那麽委屈。心中越发异样起来,干脆不去看他,做完了事,可是眼睛总是忍不住流连在对方身上,不肯落掉一点一滴的注视。
啊啊啊啊啊,我又写狗血了!!!!!!真受不了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40
先是缓缓地抽弄著,逐步加快速度,掌握著一定节奏的chōu_chā在欲火的撩拨下顺理成章地升级为密集的插捅,男人的花穴在频繁的刺激下越绷越紧,且不住收缩,巨根被这麽一夹就涨大许多几乎把窄小的花道撑破,然而岌岌可危的花穴在凌虐中却越发妖娆,绽放到极致仍不知足,大量透明粘液像蜘蛛网似的纠缠在两人的结合处……
阮汗青的俊脸已经严重变形,布满了吹弹可破的潮红,他想紧紧抓住最後一丝尊严然而还是让它流出了指缝。他一边呜咽一边喘息著,无法自控的焦灼顷刻就被快感撞散了,无论他怎麽扭动,还是无法避免花心被巨根喷出的龙精所击中,从而敏感得也跟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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