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御翔被吼得莫名其妙,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查岗?你当我们两个是正太吗?出门还会遇上bt怪蜀黎?
风御翔恨铁不成钢,啊,你说你,左右手都分不清,还敢开着车子乱跑,你知道记得应该考哪边通信吗?你分得请吗?你下班不早点回家在路上瞎晃悠什么啊,你要是带着明明撞点什么,你说你造孽不造孽啊!
雷震陈年往事中最灰败的一笔被翻出来,大,我靠,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啊,我现在哪还有左右不分那种二百五的时候啊,我要告你诽谤,你丫的居然当着明明的面拆我台!
拆台?!
风御翔冷笑,指着墙上的挂钟,看清楚八点了,你不按时带明明回家,经研究决定剥夺你和明明的下一个相处日!
我靠,谁研究的睡规定的啊,谁给明明设门禁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喝展飞共同研究制定的!风御翔双手抱胸环肩站得笔直,气势十足。
你有意见吗?
靠,老子意见可大!凭什么你定个破规矩老子就得遵守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嗯哼,就凭两票对一票,你现在,被民主了!风御翔抿着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展飞,你说是不是?
林展飞眼睛看着炉子上的锅,耳朵还留在大门口的锅,耳朵还留在大门口的玄关呢,闻声一点迟钝都没有的张口就,是的!雷震你反对无效!
雷震张了张嘴,忽然大怒,靠,凭什么两票对一票我就得听你们的?那明明的呢,这么大个活人就没有表决权吗?
叶明本来听的七零八落,说他们认真吧,可是可话题怎么听怎么都有点陡,说他们开玩笑吧,风御翔打雷震的那几下是拳拳下了真力的,证据就是雷震的下巴已经浮出青色了。
如今战火骤然烧身,叶明一时完全不知道他能在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雷震马上转手去抓叶明的胳膊,内流满面:明明,他们这样做是残忍的,毫无人性的血琳琳的,这是罔顾民主制度的,这是红果果的独裁啊!你得帮我说话!
叶明扎巴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帮忙说上什么话。
雷震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完了,在心里靠了一声,这老男人完全没有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流氓无赖份子的潜质啊!
小媳妇的可怜巴巴从脸上一抹干净,雷震梗着脖子打算自力更生——可是风御翔用轻蔑的,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说,你猪吗,啊?加上明明这票还怎么投,怎么投?出双了!再说了,明明是谁,明明是当事人,什么事当事人你知道吗?那是不能客观的,公正的,能切实遵循事物发展客观规律不偏不倚不袒不向的说话的,所以你说,他的表决权怎么能算数,怎么能算数,这叫涉嫌回避,涉嫌回避,你懂不懂啊!
雷震急得抓耳饶腮,他才刚刚和叶明表白过,目前正是端着一肚子话想找明明唠唠叨叨的时候,正是一步不离想二十四小时黏人盯梢不让叶明离开他视野范围的时候,本来明天后天要分给风御翔林展飞已经是一件很糟心很烦恼的事了,雷震这一路都分出百分之五十的脑容量思考着明天要用什么理由去风扬或者林氏出公差打秋风,可是一转眼现在竟然要剥夺他三天后和叶明相处机会,那那那三天加三天,在这个相思难耐的时候,在这个一眼万年的时候,这是多么的残忍啊啊啊!
叶明最初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好玩,院里五十几个孩子偶尔也有众口难调调动民主的时候,但是投票结果如果太偏离道德或者说常规取向的时候,阿庆还是会毫不含糊的罔顾大多数人的意愿行使一票否决权的!
本来以叶明对雷震的了解,这个家伙一定会撒泼抵赖无所不用极其的抵制风御翔的,所谓的民主在他眼里大约与狗屁属于同一档次的东西,完全不需要在意,可是叶明没想到的是雷震居然真的被困住了,即使是歪理也要努力寻找理由去反驳,而不是直触底线掀翻船!
雷震很明显不是循规蹈矩吃亏认栽的人,那么他的遵守在某种程度上也体现出了风御翔和林展飞的态度。
想到这里,叶明怯怯的举手发言。
说,风御翔现在很大爷!
叶明说这事事关本人福利我强烈要求不能剥夺我地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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