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小僧冒犯了,还请...还请施主不要介怀。”智安忙退后了几步,看了陆非鱼只一眼便低下了头,耳尖有些发热。
“这...大师这么一句道歉可是不够啊,佛家说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那蒋施主想要怎样?”智安有些无奈地开口,好像自从碰上了眼前这个人他便是有理也都说不清了,却是自己都没有发现心里那份隐隐的期待。
“这个嘛...”陆非鱼见智安如临大敌的模样有些好笑,走上前来贴近了他,“我也不为难大师,公平一点便好。”
陆非鱼话音刚落,便倾身吻了上去,没等智安反应过来又退了回来,“大师感觉如何?”
“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智安却是未回他话,只是后退了两步,口中念念有词。
刚才这人唇瓣的温润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他的唇上,那是一种...几乎要将他引入地狱的诱惑。
“心若不定念经便能定了?”陆非鱼轻笑一声,智安也停了下来,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蒋施主,小僧出家之人,还请...”智安面露难色,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既如此,轩昭在这里跟你赔罪如何?”陆非鱼一改之前的轻佻,面色又严肃起来,“还请大师不要介意才是。”
“阿弥陀佛。”智安念了一声,心里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吧,昨儿个可是答应你的问题可是还没有告诉你呢,不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那也得分情况才是。”陆非鱼说着智安听不懂的话,拉着他的手便跟在了李明泽的后面。
智安看着握住自己掌心的手,良久也没有挣开。
两人到了李明泽的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入了夜,不过想来入夜的效果怕是更好。
“能不能带我上去?”见李明泽已经进了屋,陆非鱼指了指屋顶。
“这...这不行...”智安为难地拒绝,这段时间破的戒比他之前二十几年加起来的都要多,他...
“你常说分内之事,这里面可是个妖精,捉妖降魔难道不是你的分内之事?再者里面的妖精凶性大发伤了人怎么办?”见智安还是闭口不言,陆非鱼索性使出了杀手锏,“你可是还要保护我的,你若不带我上去我便自己爬上去了,只是这么高的地方我要是掉下来了...”
陆非鱼作势便搬来几颗石头便要踩着上去。
“等等,我带你上去。”智安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道,又像是对陆非鱼不放心般加了一句,“不过我们见了那妖怪便下来,不能做其他的事。”
“大师,我们在屋顶上你还想做什么事?”陆非鱼好笑地开口,一听见智安的声音便立马到了他的身边,笑话,他可是从来没想过要自己爬上去。
“阿弥陀佛。”智安对陆非鱼的口无遮拦已经有了新的认知,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将陆非鱼伸手揽进了怀里。“别怕。”
陆非鱼看着旁边这人,又看了看中天皎洁的圆月,他突然有种正在奔月的错觉,停!他在想些什么!陆非鱼连忙甩去自己脑海里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
瓦片屋顶上光影斑驳,陆非鱼和智安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中心的位置,这才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来。
“要不,我们还是先离开吧...”陆非鱼正欲揭开瓦片,智安却是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嘘——”陆非鱼伸出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边,都到这里了他怎么可能走!陆非鱼将智安的手拿下,轻轻在他掌心里写上了几个字,痒痒的感觉一直到了他的心里。
“昨天你问的问题的答案便在这里了,你就真的不想看看?”
陆非鱼望着智安,见他沉默,这才轻轻地将面前的瓦片拨开了来。
屋内的李明泽还坐在桌前,手中的一页经文被他拽成了一团,里侧床上的胡乐睡得正香。
有了智安这个大保镖,陆非鱼自是将颈项的桃木剑取了下来,这会只等着看传说中的狐狸精了。
李明泽在桌前和床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最终还是坐在了床沿上,轻轻悄悄地将经文放在了胡乐的身上。
“啊——”并未让李明泽等待许久,胡乐猛地一声惊叫,浑身像是烧着烈火一般,巨大的火光却只是烧着他一人,如此妖异的场景李明泽心里已经有了几分自己也不愿意相信的猜测。
“啊...痛...好痛...”床上的胡乐睁开了眼睛,双手和双脚都在不停地抖动,似乎想要将身上的火苗甩开,可惜那焰光有如跗骨之蛆一般没有丝毫减弱,看向旁边一脸怔愣的李明泽,胡乐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明泽,明泽...是你...你做了什么?”
此刻的胡乐已经蜷成了一团,面上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好不容易等他扭头过来的陆非鱼又失望了,这个样子他要看什么?
“你...你真的是妖精,妖精...”李明泽伸出手来指着胡乐,从喉咙口挤出来的声音压抑而艰涩,与他一起睡了这么久的枕边人竟是妖怪,这样的事情怕是任何人都受不了!“说,你为什么要来害我,快说...”
李明泽往后退了几步,想了想又将地上的凳子搬了起来挡在胸前,胡乐身上的火光已经有了变弱的迹象,可是他此时全身已经变得透明,在人和狐之间一闪一闪地来回转换,全身禁脔着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哎,你的佛经还有这功效啊?”陆非鱼贴近了智安的耳朵,两人隔得极近,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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