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宏被皇帝一条腿压在退上,手又被按住,头后是椅背,无处可退,只能任由皇帝亲吻。御用的龙涎香索绕在两人周围,氛围慢慢地、慢慢地就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心意
皇帝吻得投入,将人挤在椅子和自己的身体之间,越发地不能自拔。
“呜……”沈承宏被亲得太久,不免发生抗议的声音,只是这声音被包融在两人的唇齿内,逸出时弱了很多,倒像是j□j。他是没有旁的心思的,可皇帝不同。皇帝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亦变得非常急促,压着沈承宏的两只手转而放在了身下人的脖子上,捧着人的脸颊将这个吻加深。
沈承宏两手自由后就去推皇帝,推肩膀推不开,因为两人的身体实在贴得太近,已经不好使力了。
皇帝的手往下滑,来到领口,手指伸进去,沿着领子抚摸着颈部的肌肤。吻亦是从唇上往下,经过下巴到了脖子。
沈承宏骇得大叫:“杨辩!”
杨辩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沈承宏嘴里吐出来,又正值自己yù_wàng难平之时,更加情难自抑,腰往下压将自己早已挺立的欲 、望贴在人身上。
沈承宏抽了一口气,感觉到灼硬的东西透过厚厚的外衣传过来的危险,又怕又愤,叫道:“你qín_shòu!”
杨辩少年天子,哪里被这样骂过?虽然是气,可又因为心爱之人那羞耻愤懑的神态,没有气得很厉害,反而有种不知为何的荒谬感,不免嗤笑:“qín_shòu?”
沈承宏见杨辩停止了动作,却又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看,一时弄不清他的想法,只管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qín_shòu!你就是个qín_shòu!”
杨辩将沈承宏的下巴一捏,笑容有几分血腥:“我怎么qín_shòu你了?”
沈承宏正要说话,不防胸前突然一疼,杨辩竟一下子捏住了自己的突起,而且用力之大让人想忍都忍不了:“啊!”
“我是这么你了?”杨辩一边说一边把手往下移,到了目的地五指一张一握,“还是这么你了?”
脆弱之处被人握在手中,沈承宏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觉得仿佛被人抓住命脉,全身的感触都汇集到那一点上。偏偏杨辩似并不满足于只是握着,偶尔的上下滑动,已经令人极为羞愤了。
沈承宏绷紧了身子,想后挪以逃开那五指的戏谑,可他本就被杨辩挤在椅子深处,根本退无可退。触感一波一波地袭来,男人的难堪之处就在于不管愿不愿意,那地方只要受到合适的刺激,就会自己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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