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握着拳头,由始至终都没有放松,即使在痛昏时,也没法掰开他指甲插进手心流血的手,狱警们觉得这是他
可笑的反抗,随时准备给他们来一顿好打的意思。
但在一轮狂踩暴踢下来,他还是不松手,男人们于是觉得无趣地没管了。
全身赤裸、被淋过冷水地身处空调房内,让他浑身发冷不止,陆皑荒谬地还记得他一整天、不,更长时间没吃东
西。xìng_nuè_dài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肯定不短,有些男人甚至上了他两次。
男人们向他体内灌酒、塞进粗糙的警棍、各式各样的文具……
更恶质地,用两手架着阿心的胳膊,然后吊高在他面前,大大板开双腿。
扯高他的头,让他无可避免地看到阿心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流着白红夜但仍被chōu_chā着的下体……他曾发狂地吼叫
,狂怒扬言要杀了他们每一个,每个强暴过阿心的人渣,简直不能称之为人……畜牲、畜牲!!
狱警们大声嘲笑他竟自謆是正义使者,其实还不过是个低级的同性恋。
他恐惧到剧颤不止,真的以为自己会失去这个人,出生以来未尝过的恐惧感……甚至比失去阿煦更可怕的感觉掳
获了他,只因为阿心快被这群qín_shòu折磨至死。
到最后……他看见阿心的黑瞳里的火簇熄灭,筋疲力竭地闭上眼。
他也闭上了眼。
***
医生说,送往外头医院进行gāng_mén的缝合手术后,阿心至少要在医疗室躺两个月。
全监狱都知道此次的事,大部份人都幸灾乐祸说,那倔小子终于被教训了一顿,好让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由
得他目中无人!!
甚至还有几条不可靠的消息说,阿心在外头医院的时候,刚做完手术便打算逃出医院……逃狱啊多猛!!……
流言多不胜数,没人不喜欢八挂。
陆皑在阿心被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的那天,就申请了调组,本来他是负责比较轻松的分发膳食工作,现在排期往
医疗室帮忙。他知道阿心要回监狱,第一个地方到的铁定是医疗床。
自从那天之后,他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阿心了。
不论是愧疚、责任……还是爱意都好。他挂念阿心,想要立即见到那个人已到发狂的地步。
……他多少次颤抖着指尖,在床单刮出阿心两字,直到手指都僵硬了,千千万万次。
每天每晚只希望那个人安好无事出现在他面前,半个月失眠让他精神衰弱,活像行尸走肉……
可可说,他比初初入狱更严重,只差在是他杀,不是自杀。
十、家丑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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