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司胜,人家灵魂之子为了报恩,对你毕恭毕敬是因为他知恩图报,你这家伙倒是得了便宜卖乖,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大爷,这算是什么事儿。
可惜这是随流和司胜之间的事,他要插手反而显得多管闲事。
于是科夫里只能在心里不爽,兼且用一种带着不屑与鄙视的目光看司胜。
司胜是何等精明,马上就察觉了他的不友好。
他大约估计出了科夫里的想法,觉得这个人很有趣,于是伸手吩咐随流去把自己的帐篷支好,顺道连床也一并铺上。果然,科夫里此时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司胜便很欠揍地看回去,云淡风轻地挑衅,“怎么,我这么对待随流,你有意见?”
科夫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司胜哈哈大笑起来,“你觉得我过分了?”
科夫里愤慨地说:“你不该这样对待一个身份尊贵的人!尽管他现在看起来很落魄!”
司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是我在欺负他似的,虽然我就是在欺负他,但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我没事儿欺负欺负喜欢的人我高兴,他伺候先知那个老同性恋伺候了两年,我是他的恩人,自然也要享受他的伺候。
当然,我喜欢的人我自己欺负起来高兴,别人想欺负那就是门都没有了。然而司胜并不屑于对别人说这些,于是微笑着拍拍科夫里的肩膀,“想知道我为什么欺负他吗?”
科夫里不屑地嗤了一声。
司胜突然靠近了科夫里,用很神秘的语气在他耳边说:“因为我喜欢他,可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是男人喜欢女人的那种喜欢。他虽然从头到脚都脏到了家,我就是喜欢他,要他做我的情人,我高兴他呆在我身边伺候我。”
科夫里顿时膛目结舌了……
喜、喜欢,喜欢灵魂之子?
喜欢……呃,那个浑身上下都是泥巴的……的……灵魂之子?!
这不符合正常人类的审美观啊!最重要的是……这个司胜是个男人,灵魂之子似乎……也是个男人啊!
这位厚道的翼族小王子是个性取向非常正常的男人,他非常不能认同司胜异乎常人的性向,瞬间被他的告白宣言击倒,直到司胜已经离开都没有回神。
科夫里在这种恍惚的状态下,目瞪口呆中慢慢想起,东赤大陆似乎有个很有名的同性恋侯爵,为了自己的性向连公主的婚都敢拒,那个家伙,似乎……名字就叫作司胜。
他有些僵硬地回头看看脏兮兮的随流,脑袋里一团浆糊,觉得自己完全不能理解司胜这个同性恋,还有这个同性恋的审美观!
这两人都是怪人,这一群人都是怪人!
司胜看到科夫里接受不能的样子,开心地哼着小曲儿走开了。
其实在他内心里从来没有把随流当作伺候自己的仆人的打算,如果情况适合,反过来让他伺候随流他也很乐意。不得不说他此时对随流的态度,包含了某种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喜欢就要欺负欺负的幼稚心情。
湖
这一众诡异的组合又在山里走了一日。
这一路上随流打猎,司胜看着,随流做饭,司胜吃着,随流铺床,司胜睡着……随流对于司胜简直……比贴身女佣还尽责,而司胜对于一切都享受得心安理得。
菲利娅越看越不对劲,她凑到宫九郎身边,“喂,长老和那个灵魂之子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九郎很想嚼嚼舌根,可是又迫于司胜的淫威,此时便摇摇手指头,眼观鼻口观心地一脸正色,“自然神曰‘不可说不可说’。”
菲利娅搜集情报未果,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盯着正坐在一起的随流和司胜。
司胜也不嫌随流脏,两人此时正对着脑袋在研究荣耀大陆的地图,司胜说了些什么,而随流点点头,并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非常和谐。
“他们……有□!”
但转眼菲利娅又觉得这想法简直否定了自己身为一个外貌协会人士的人生价值!
如果灵魂之子是个容姿英俊的帅哥,那么和司胜凑在一起帅哥乘以二,那当然是赏心悦目,可是现在是尊贵英俊的帅哥配上脏兮兮胡子拉碴的流浪汉灵魂之子,这可就一点都没有遐想的余地了!
啊啊啊啊灵魂之子,你就算洗干净点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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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流做了恶梦,他严重地感受了一番类似于鬼压床的可怕经历,然后挣扎着醒来,却发现菲利娅骑在自己肚子上,手里拿着一柄亮闪闪地小刀正在对自己微笑,“亲爱的灵魂之子大人,早上好。”
见到这种诡异的景色,随流觉得自己的心脏正在受到全新挑战,他脖子上的冷汗刷地就冒出来了。这个诡异的女人想对我干什么……
菲利娅开心地嬉笑,“嗨,别这副表情,灵魂之子,你难道没觉得你少了什么东西吗?”
随流反射性地摸向自己小腹下面的那个地方。
那个每到早晨都很有精神的东西还好好地在那儿。
短暂地沉默之后,菲利娅爆发出夸张地大笑,“啊哈哈哈,你……你以为,以为你少的是那玩意儿?哈哈哈哈,放、放心吧……我不会把它怎么样的,啊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之后,她前倾身体压住随流,然后用那柄危险地小刀在随流的脸上左蹭右蹭,说道:“我除了你那没有品味的胡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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