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不成你想清蒸?或是水,水煮?亦或是油,油炸?”夜千雨自从跟了齐沐阳后,倒是明白了食物有许多种做法,他现在最关心的,便是:他究竟想要用哪一种方法吃了自己!
“哈哈哈!我说小夜夜,你这都是跟谁学来的,我告诉你,我既不清蒸、也不水煮、更不会油炸,我只喜欢生吃!”齐沐寻看着床上颤抖个不停的人儿想道:没想到这小妖倒真是有趣得很。
“生吃!那味道可不太好。”天呐!没想到他竟与自己之前一样,什么东西都喜欢生吃。
齐沐寻再无心思逗他,他被夜千雨撩拨得□□难耐,只想要快些发泄出来。只见,他一把将自己那健壮的身躯,朝着夜千雨压了下去。
夜千雨本就被那捆妖索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再加上齐沐寻真的很沉,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心想着:这下自己怕是死定了。
“齐沐阳!救我。”临死之前,他只盼奇迹能够出现。
“你别叫了,叫破了嗓子也没用,我师弟跟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走了!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见夜千雨在这紧要的关头,竟叫着自家师弟的名字,他有些心生不悦。
“齐沐阳!齐沐阳!救……唔……!”
他的嘴被齐沐寻给封住了,除了嘤嘤嗡嗡的呻.吟之外,再发不出一丝声音出来。
齐沐寻对着身下的人儿那无比柔嫩的红唇,使命地啃咬着,吸允着,许久过后,待蹂.躏够了,便转战到了夜千雨的白皙颈脖上。
身下的夜千雨见他放过了自己的嘴唇,他只感觉被他啃咬过后的唇瓣麻麻的,有些疼。见他又去啃食自己的颈脖,他在心中想着:完了,但凡猛兽对待自己的猎物,往往都是从脖子上先下手的。他还异常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咬开那母鸡的颈脖,然后再吸食光它的血液的。
只是,片刻过后,夜千雨感觉自己的颈脖处,虽然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之感,但却与自己平日里啃食母鸡时的情形很不一样。
齐沐寻在夜千雨的颈子上,用力地舔舐,撕咬起来。直到将那白皙的颈脖上映出一朵鲜艳的红花出来,才换一个地方,继续映着红花。不一会儿的功夫,夜千雨的整个颈脖上,到处开满了一朵朵无比娇艳的、鲜红的花朵。
察觉出齐沐寻的举动后,夜千雨明显感觉到,来自齐沐寻裆部那异常坚硬的饱胀感,直顶得他极为不适。他虽还未通人事,却也不笨。
他现在总算反应过来:天呐!闹了半天,他,他,他这是想要与自己交.配?
脖子虐够了,齐沐寻连忙扯着夜千雨的裤子。
“喂!你看清楚了,我是男的!” 见齐沐寻想要扯掉自己的裤子,夜千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还不知道你是男的!”齐沐寻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心想着:这裤子的带子怎么这么难解!
“这男子与男子要如何交.配?”这交.配,自古不都是雌雄结合的嘛?天呐!难道人类的世界里,都是公的与公的配对的不成?
“交.配?我说,你这都是些什么词!”齐沐寻倒是让他给逗乐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笑地看着他。
一想到他并不是要吃了自己,夜千雨那颗无比惊恐的心脏顿时松了松,待他放松下来,才想起了齐沐阳临走时塞给他的那枚小小的灵符,难道这灵符是用来破解他那什么天罗地网的?只是,他现在被捆得紧紧的,如何拿得到内衫上的灵符呢?
“你把我解开,我配合你便是!”夜千雨说罢,对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抛了个媚眼。
“你果真愿意配合我?”齐沐寻被他这一记媚眼给迷得神魂颠倒起来,有些不敢确信,方才还寻死觅活的,怎么现在却转变得这么快了?
“是,我愿意!”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解开。”
“啊!”在解绳子之际,夜千雨疼得不禁失声尖叫起来。
“你早些从了我,哪里会受这种罪?”见夜千雨衣衫处那触目惊心的鲜红血痕,齐沐寻有些心疼起来。
“我以为你要吃了我!”早知道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这么害怕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谁跟你说的?”齐沐寻闹不明白,这鼠妖的那颗小脑袋瓜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齐沐阳说你最喜欢我们老鼠肉质细嫩,很是鲜美,是你的最爱!”
“师弟,你倒真是防着我呀!为了让你怕我,他可真想得出来。”
见捆住自己身上的绳索终于解开了,夜千雨忍着疼痛,支起了身子,想要将齐沐寻一把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你先起来,让我为你宽衣吧!”夜千雨笑靥如花地说道。
“甚好,甚好!”听闻夜千雨要为自己宽衣解带,齐沐寻高兴得连连点头。
坐起来的夜千雨,由于刚才的一番挣扎,插在他头上的那只竹制发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了。此时的他,一头乌黑油亮的发丝就这么自然地披散开来。让原本就长得好看的他,显得更加妖魅炫目。看得齐沐寻两只眼睛都直了,只能任由夜千雨的纤手在他的身上摆弄。
看到这么傻痴的家伙,夜千雨坏坏地笑了笑,一件,一件,将齐沐寻像剥虾皮似的,给脱了个精光。
继而,他又去解他身上的裤子,期间,齐沐寻呆呆地跪在他的身侧,极为配合他手中的动作。
夜千雨望着他裆部那一大团隆起的鼓包,心想着:就是现在!他抬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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