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卓阳也起了和我同样的心思,一脸庄重地看着我,沉声道:“我会想办法和吴婷婷退婚的。”
已经和人家有了男女之实,退婚谈何容易,我腹诽着,却不想提起这件事,表面上仍然开心的和他嬉笑打闹。
穿好衣服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拿递给卓阳:“明天就是你生日了,我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卓阳眼里发出喜悦的光芒,嘴里却坏笑着:“小羽,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用不着送什么其它的了!”
听着他口不对心话,我面色一板,就要去抢过来,他却灵活地闪到一边,顺手打开盒子,一个透明的琥珀吊坠静静地躺在盒子里,而吊坠的中心端端正正地裹着一个淡紫色的勿忘我,那是第一次来月泉谷里采的,回去后我花大价钱请珠宝店的老板做的。
生日宴
卓阳取出琥珀,认真地戴在脖子上,深深地看着我道:“小羽,放心,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放心?怎么能放心啊!我默默地在心底叹道,不过还是温顺的点了点头。
这时,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们才想到,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胡乱地吃了些酒菜,我们相携出来月泉谷,来到百草园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一看到我们宋神医就怪叫起来:“你们两个在里面做什么呢?一整天都不出来。”
边上的洛风、流雪也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只有柴二还算正常,仍旧那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看着满面春风的卓阳,我有点心虚,舔了舔已然红肿的嘴唇,强词夺理:“没见过睡觉啊!”
宋神医绕着我转了几圈,象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神秘兮兮地靠近我:“乖徒弟,你睡觉的时候是不是练什么神功,怎么把嘴练成香肠了?”
他的声音虽然不太大,但是足以使周围的人听到。
我顿时羞愤难当,恨不得将他的嘴剁掉,偷偷地打量边上的人,卓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没有一点解围的意思,机灵的洛风和流雪明智地选择了望天,但是微微颤抖的双肩怎么看都象是在憋笑,而一向以面瘫著称的柴二,竟意外的悄悄勾起嘴角。
这下脸丢大了,我怨恨地盯着仍在好奇地探索着我的嘴唇的宋神医,忽然灵机一动,坏笑着凑到他耳边促狭地道:“你也想变成这样?那还不简单,拿老鼠夹在嘴上夹几下不就得了?”就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还没落,宋神医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徒弟你的嘴是被老鼠夹夹的啊,记住下次可不要再把老鼠夹放在你房里了!”
得意的笑容就那样僵住,我顿时满头黑线,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听着洛风、流雪忍不住发出的“噗”“噗”声,我恼羞成怒,抓起刚从树上掉下来的刺虫就往宋神医的衣领里塞去。
“小羽,你又来这一招!柴二,快!”宋神医痛苦地大叫着,跑到一边让柴二帮他捉虫子。
闷气终于为之一舒,我心情大好,就见卓阳收起淡淡的微笑,环住我的腰,轻声说了句:“走吧!”
我看着仍在狼狈中的宋神医,点点头。
一行人向百草园外走去,快上马车的时候,卓阳漫不经地道:“今天的事,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去。”
从洛、流二人相觑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明白了卓阳的意思,毕竟我和卓阳的关系还没到见光的时候,现在贸然说出来怕吓坏了候爷和夫人,再说还有个吴婷婷没解决。
回到候府,已经过了晚饭时候,我和卓阳悄悄地潜回各自的房间,胡乱梳洗了一番就睡下了。
第二天就是卓阳的生日,睡了一夜,我的腰身依旧酸软,不顾喜儿的骚扰一直躺到晚宴时分,中间卓阳也来看过一次,只是没说几句话就被阴阳怪气的韩落叫走。
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喜儿又来催了几次,我慢腾腾换上一身白衫,看着镜中唇红齿白,神采飞扬的自己满意地吹了声口哨,踩着悠闲的步伐,向大厅走去。
候府里布置得喜气洋洋,往来的丫环仆从脸上也都挂着喜色,为他们的小候爷十八岁也就是成人仪式祝福,我的心也是欢喜的,但是带着隐隐的不安。
大厅里已经来了很多人,或是地方权贵,或是城中客商,每个人都带着真诚或敷衍的笑象候爷、夫人和卓阳说着吉祥喜庆的祝词。
当然作为平阳太守,吴左仁父子也在被邀之列,吴左仁满脸奸笑,吴是非趾高气扬,却都一脸得色,满面红光,以小人得志的样子凌驾于众人之上,真不知道他们凭什么这么嚣张。
父亲在一旁忙碌着,招呼客人,指挥仆人,安排宴席,母亲在夫人身旁有说有笑,夫人虽然也笑着,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看到我那种别扭更加深了一层,我无暇探索这种别扭的根源,在人群中寻找着卓阳。
卓阳的目光穿过层层的人群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这一笑让身着盛装的他宛如夜空中璀璨明星,发出熠熠的光彩,使围绕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黯然失色,一直跟在他身边带着邪笑的韩落怔怔地失了神。
我的心神也有一瞬间的恍惚,身体适时地忆起了他微凉的手抚过皮肤时激起的股股热流,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我就呆呆地站在那里。
“白羽少爷,你愣在那里作什么,都挡住路了!”随着喜儿一声嗔怪的叫喊,我才发现自己还站在大厅的入口,确实地防碍了人们的出入,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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