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来不及去弄清楚这些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因为随着白骨飞迸,地道口出现了一只鬼。????壹?看??书看·?
它半蹲着身子,没有看到有什么动作,就直接悬空飞过了壕沟,冲到他面前来了。
满宠楞了一下才发现,原来那鬼是蹲在一根长梯上被送过来的。那长梯前端还是铁枪头,分明就是两枝长枪拼起来的。
看来那鬼也不是轻飘飘的,长枪拼成的长梯把他临空送过来还是有些吃力,没能把他直接送到地面,便扎进了前端的土壁中。
不过这就够了!
那个鬼样的家伙全身罩着一件黑长袍,上面画着一副骨架,脸上也戴着骷髅面罩,还没等长枪扎牢,就站起身蹿了上来,挥刀直奔满宠,嘴里还怪叫着:“还我命来!”
满宠也算得上是身经百战,岂是怕鬼之人?再说,如果真是鬼,还需要别人搭长梯送出来?分明就是敌人在装神弄鬼!
“拿命来!”他针锋相对,一挺长枪就朝那鬼的胸口扎过去,要把他扎个透心凉。
既然你要做鬼,那我就成全你!
在我满宠刀下变成鬼的,也早不知道有多少了。
那一枪不偏不倚,正中那鬼的胸口,满宠却只感觉虎口一震,隐隐听到“当!”一声,枪都差点折断,但没能扎进去。
天啦,这鬼也太鬼了吧?宽大的黑袍下,竟然还藏着铁板!
那鬼被顶了一枪,止不住退后两步,却随即又摇头晃脑,挥舞着砍刀冲上来,还发出怪叫声:“你杀不死我,你杀不死我!”
“拿命来,拿命来!”这当儿又有两只鬼蹿了上来,甩手就是两根白骨扔过来,右手再高举砍刀,也高声尖叫着冲向满宠。??壹??看书·
满宠眼见自己要被围攻,赶紧退后两步,同时招呼其他军士:“你们还不赶紧上前阻敌,都死……”
“哪里去了”几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除了自己的十几名贴身随从,其他士卒甚至刚才那名屯将,都真的早就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即便是那十几人,此刻也都是楞在那里,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他们可都是亲眼看到满宠一枪将那只鬼扎个正着,那鬼却依然摇头晃脑活蹦乱跳,怎么能不惊愕,不害怕?
我们满宠将军可是勇气过人,竟然当胸一枪还杀不死那只鬼,难道这还不是大白天活见鬼吗?
“杀啊!”随着声声在,在那几只鬼的身后,一个接一个的季汉军士从地道里钻出来踏上长梯,越过壕沟冲了过来。
满宠急得满头大汗:“真是活见鬼了!你们这些家伙,楞在那里等死啊,还不赶紧放箭阻止他们?”
几个还没完全吓懵,受到满宠勇气鼓舞的随从赶紧手忙脚乱地拉弦搭箭。
来不及了,季汉军士接连从地道冲出来,首先是两名持连发手弩的人迅速左右分开占好位置,左手执弩,右手不这扳动机括,二十支短箭便接连射向敌人。
随后是两名长弓手站到他们身后,也不断地飞快从箭壶中抽出长箭,拉了满弦,一支接一支地射过来。
跟着便是长枪手和朴刀兵从他们的中间一个接一个地冲出来,一部分人扑向满宠和他的随从,而另一部分只抬头看了一下周围情况,便直接向城墙冲了过去。
满宠不再坚持了,赶紧领着几个随从紧急撤退,因为不光是他这里,其他几个地道口涌出来的敌人比他这里要多得多,有不少人还正向这边涌过来。
他恨啊,自己这一边的守军竟然大部分被敌人大白天扮鬼给吓跑吓傻了,几乎就是眼睁睁地看着敌人一个接一个冲出来。
让他更生气的是,他发现自己虽然不信鬼,其实也还是上了敌人的当。
要不是被敌人装鬼分了神,他和他的士卒这时应该手持长枪站在地道的正上方。敌人只要露头,就只管乱枪扎下去,或者抱起大石头扔下去,管他是人是鬼,根本就别想从里钻出来,只要敢探头,就是一个死!
千不该万不该啊,自己为什么非要站到洞口的正前方去看个究竟,完全忘记了最佳防守位置呢?
唉!真是好奇心害死人。
好了好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耳听着城墙外敌人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只怕已经接近城墙了,而这些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鬼家伙,也争先恐怖后地往城墙上冲,定是要内外夹击,想一举把城墙夺下吧。
那城墙,怎么好端端地就有好几处地方蹋下来了呢?这样一来,外面的敌人和里面的敌人,很容易就突破城墙啊。
好了好了,也先别想城墙为什么会垮了,现在自己身边没人,得赶紧回营紧急组织人马反扑,把冲进来的敌人再给赶出去。
曹大司马啊曹大司马,你可要坚持住啊。
曹仁倒还是能坚持得住,当然,仅仅是指他自身所处的那段位置。
他脚下的那段城墙,可是经过了几天的加高加固,稳扎得很。
眼看着敌人如潮水般冲过来,他指挥士卒连着发动了一轮投石,只是效果不是太好。
那些冲过来的敌人,并没有直面他所在的位置,而在分作两边疾行,好像是要避开他主城楼的投石车攻击。
这倒没关系,反正沿城墙四周几乎都有投石车,那就让那边的投石车去收拾你们吧,我就侧着攻击协助好了。
可是,那两边的投石车,除了依稀有两台抛掷石块外,其它的似乎都还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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