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由得让段顾心里自我厌恶感更强了。
但这时候的米卡兰德似乎真和段顾较上劲儿了,显得格外的固执,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非得让段顾和他一起睡。
到底段顾还是在那双黝黑的眸子下妥协了,熄了灯爬上了床。
僵硬着身子躺在米卡兰德的旁边,感受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半身和对方已经平稳的温热呼吸,段顾很悲伤的发现自己的某个不能说的地方已经发生了某种奇怪的反应。
咬了咬牙翻个身,让自己背对着米卡兰德。
刚完成动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段顾突然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被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这让他几乎跳起来。
但在想到这样可能会惊醒米卡兰德,就生生的忍住了,甚至还尽量放松了自己僵硬的身体。
不对,这家伙的手在摸哪里?!
☆、地窖
感觉到那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段顾刚放松了点儿的身体再次完全紧绷起来,他自己几乎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石化程度。
尽管他知道米卡兰德已经睡着了,但这并不能成为让他放松的理由。
段顾这一夜过的十分煎熬,虽然后来算是放松了身体,但始终紧绷着的精神让他呼吸都僵掉了。
那只手一直放在他那个地方没有离开过,好几次他都觉得只要那只手稍微再动一下他就会x出来,幸好的是那只手放那儿就没动过了,不然段顾还真不知道自己早上该怎么面对米卡兰德。
直到大半夜段顾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让他难为情的是他竟然做了个让他无比羞耻的梦。
大汗淋漓的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段顾却发现自己竟然真x出来了,黏黏腻腻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直接从床上打个洞钻下去。
明明之前被修斯囚禁起来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羞耻过。
天刚蒙蒙亮,米卡兰德还在睡梦中,这让段顾稍微松了口气。
轻轻地将米卡兰德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移开,撑起一夜未动半边生疼的身体,段顾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昨晚是睡的里面,所以要下床势必要跨过熟睡的米卡兰德,而米卡兰德此时几乎整个背都贴着床沿,这为段顾的下床工作加大了十分的难度。
为了不把米卡兰德惊醒,段顾伸头看了眼床下属于自己的鞋,发现它离床太近了没法跳上去。
看着那被扫得貌似很干净的石板地皱了皱眉,虽然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脚脏了可以洗洗干净,但看着那不知道还有多少灰尘的地板,段顾就是觉得膈应的慌。
这时候米卡兰德嘴里发出一声呓语,段顾心里一跳,当机立断噌的跳下了床。不过幸好他还记得放点儿能量在脚上,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回头看了眼依然躺床上的米卡兰德并没有醒来的意思,松了口气,穿上鞋子轻手轻脚的走出了门。
听到门轻轻合上的声音,米卡兰德睁开了眼,哪里有一丝睡意?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然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在段顾找到水把自己清理干净之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衣领,最近的早晨是越来越冷了,如果不是觉得身上实在太脏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用冷水洗澡的。
其实冷水澡的好处在这时候还是体现出来了,最起码现在昂扬了一夜并且还x了一次的小家伙又变回了原本温顺的样子了。
随着鸡鸣声的响起,村庄的清晨开始了。
家家户户开始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袅袅的炊烟从房上升起,盘旋在村庄的上空,就像一条条美丽的轻纱丝带。
此时正是农忙季节,男人们已经扛着锄头出门去庄稼地了,他们都准备出去干一轮活计再回家吃饭,否则就浪费了这大好的晨光。
这是段顾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但他知道,这就是他理想中的生活,宁静而祥和,没有纷争,没有喧哗。
接下来几天段顾和米卡兰德都是在这里度过的,看着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每天睡觉让他十分纠结每天早上一次冷水澡之外,段顾几乎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理由是什么。
直到追兵们的到来,才让他明白了就算他不去找任务目标,任务目标也会来找他。
“你是说有人来找他们?”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小伙子,老村长眼神凌厉。
“是,一大队官兵样子的人,现在黑森还在和他们纠缠,我先跑来报个信儿。”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小伙子两眼满是焦急,显然是真心为段顾他们担心的。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儿子早逝的老村长早把这两个年轻人当做了自己人,第一反应当然是维护他们。现在离开势必会被发现,由不得段顾他们推诿,老村长咕噜噜吸了一口水烟,对自己儿媳妇说道:“玛莎,你带他们去地窖。”
“我们……”
“快跟着,他们走了我们会放你们出来。”不容段顾拒绝,老村长把烟壶敲到桌子上,在实心木的桌子上磕出一声闷响,回荡在偌大的屋里显得格外的震撼人心。
被半强迫着进了村长家的隐秘地窖,空荡的地窖里没有灯,在门被从外面合上的时候两人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再也听不到外面任何一丝声音。
使劲推了推地窖的门,发现被从外面紧紧地锁上了,想到村长那自信的眼神,段顾却是放心了许多,那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坐到用褥子匆忙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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