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羽侧身撑着脑袋看着他,“好啊!你给爷儿跳一段十八摸,讨好讨好爷儿呗!”
宁修解衣袍的手抖了一下,无奈的抬眼苦笑,“这个要求对本王来说有点难,能不能换个?”
玄子羽也不为难他,平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又说:“那你今天别上床睡觉了,就站那给我站岗吧。”
宁修蹙眉,心中连连叫苦,“王妃这是在惩罚本王么嘛?”
“你要是显站的太单调的话,就去客栈问小厮要一个搓板和香炉来,顶着香炉跪搓板吧。”大被一盖,玄子羽侧过身子又补充道:“不许偷懒,等我醒来没看见你跪搓板的话,就罚跪倒门口让客栈里的人围观去。”
宁修微笑如常,三五下的剥掉身上的衣服,挥手将床幔放下,以迅雷不及之势将玄子羽压倒在身下,“今个儿办正事要紧,待到了魔宫本王任你处置。”
“唔……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记着。”
24、搅局的魔宫护法 ...
“少宫主晚饭准备好了,我现在拿进去了。”水月带着点促狭笑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喂,停下。”玄子羽小脸含春,吐着粉嫩的小舌头喘道:“滚下去,爷儿饿了先吃饭。”
宁修俊脸挂满了汗珠,愤恨的睨着他,“等会儿再吃。”
这箭在弦上怎么能说鸣金收兵就鸣金收兵呢?宁修俯下头继续对玄子羽上下其手。
“吱呀。”房门应声打开,水月佯装不知所谓的在房内环视了一圈。“少宫主你在吗?”
“我……唔……”床榻剧烈的一阵摇晃,玄子羽探出无力的手臂稍稍掀开床幔探出头来,“饭菜放那,滚蛋吧!”
“少宫主您这是?”水月媚眼一亮,弯起的眼角都带着点蛊惑人心的媚意,“身子不舒服吗?”
呵呵!看来他送饭送的还真是时候。
“水月嘱咐厨房外为少宫主炖了一些参汤,要不我扶你起床喝一点吧。”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异色,抬脚就往床榻走去。
“站住!”宁修沙哑性感的急促声音响起,“本王正在为王妃做详细的诊视。”
“呃……”水月愣在原地,嘴角微微上翘,“王爷也通晓歧黄之术么?”
床榻内正在跟玄子羽撕扯衣袍做着拉锯战的宁修愤懑冷道:“滚出去!”
水月讪讪耸肩,看到玄子羽探在床幔外纤细莹白的手臂,“水月快来块来救我!”食物的香味飘入床幔内,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唤的玄子羽再也没有什么心情去跟宁修做那档子事儿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水月脸色一变,眸中笑意盈盈,飞身扑向床榻隔着床幔将衣衫不整的玄子羽从床榻上拉了出来。“少宫主您这是?”他努力压抑着想要大笑的冲动,将玄子羽放到了桌案旁的椅子上。
玄子羽有气无力的喘息着,“饿……饭。”也顾不上整理衣袍伸手就撕着鸡腿往嘴里送!
宁修黑着脸从床榻上衣衫完整的走了下来,他眼神复杂的在水月的身上游走了一圈,冷哼:“水护法忠心耿耿的让本王吃了一惊呢!”
水月一副淡定的模样,潇洒拱手道:“王爷缪赞了!”
宁修冷冷的扯了扯挂着讥嘲笑意的嘴角,大手一挥手中多了一件外袍,上前为玄子羽披上吼道:“护法要在这里看着本王跟王妃用餐吗?”
“呃……”水月垂眸莞尔一笑,“王爷王妃慢用,在下告退。”
一眨眼,水月的身形便消失在门口。
玄子羽像是一头饿了几天几夜的小狼崽一般,风卷残云似的往嘴里扒着饭菜,“你……给我盛点汤。”他咀嚼着饭菜,小声咕哝着指挥宁修。
宁修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铁青着脸为玄子羽盛汤,“饿的那么厉害吗?”若是给外人看到玄子羽这幅吃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景王爷虐待了自家王妃呢!“
“嗯,肚子空。”油乎乎的手指着肚子说:“可能是你帮我把肚子里的食物都揉走了,所以就饿。”
闷头,玄子羽甩开了腮帮子继续吃喝。
待玄子羽吃饱喝足刚擦完嘴,水月同无痕一起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宁修横眉冷目的注视之下,两人将玄子羽带出了房间,说是奉魔宫宫主之名要为玄子羽检查一下身内中毒的情况。
宁修提出要陪在玄子羽身边,两大护法却搬出宫主有命在他们为少宫主诊视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的理由将宁修拒之不理。
于是,玄子羽扶着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被水月和无痕一左一右包夹在中间,一步三回头的眨巴着眼睛不舍的看向宁修。
宁修脸上寒意浓郁,他蹙眉朝玄子羽挑了挑眉头,道:“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玄子羽眸中浮现点点伤感,像是生离死别一般看着宁修,哭丧着脸跟走出了房门。
端坐在房内的宁修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毫无胃口,他暗自思忖着玄子羽中毒的原因始末,努力想从一团糟的思绪中找出点线索来,可是惘然,关于那天晚上他跟玄子羽合欢时的情景一片空白。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嚎传来,宁修浑身一颤,心中抽痛,想都没想的往隔壁走去。
“不要再扎针了!疼死我了。”玄子羽哽咽的哭喊着,“你们没人性啊!疼啊!”
此时玄子羽赤裸着白皙柔韧的上半身跟水月和无痕盘腿对立坐在床榻之上。
头上,肩膀上,包括肱二头肌上都密密麻麻插满了银针。
“呜呜……还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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