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那张福倒是皮硬三尺厚,丝毫反应都没有,反观他的娘亲张二娘却是埋头的大汗,脸涨的跟关公一样,如红枣一般红,豆大的汗珠‘咻’的一下,全部冒在了她的额头之上。
“大人!二位大人莫要戏弄草民!这这张福可是咱自家的娃,怎么可能会是小偷!望大人明察啊!一定是当中搞错了!定是搞错了呀大人!”
搞错?
听到这两个字儿,杜威的心中那是气不打一处来。
搞错?我看是你张二娘自己搞错了吧!他随即黑起了脸来,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狠狠的敲了一下,对着张二娘厉声说道。
“放肆!张二娘你莫要用词暧昧!本官与骆大人何来戏弄之有!你若再是这样藐视朝堂纪律!本官可就要掌你的嘴了!”
这下张二娘可是端不住了,之前怎么着,咱也顾忌你是当差的,你我二人身份悬殊,我也俯首便是,可现如今,自己的宝贝儿子被牵扯了进来,张二娘护犊心切,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吃苦头呀!
事到如今,谁还管什么朝堂纪律呀!今儿个我张二娘即便是被你杜威掌嘴掌成金鱼嘴,为了儿子张福,我这把老骨头也得跟你拼了不是!
“大人呐!张福乃我自家儿子,怎可能会做出如此之事来!大人先前所说穆琰丫头并非偷盗之人,草民认了便是!就算是草民言失!错怪了穆琰丫头!可是现在却又称我儿张福是真正的凶手!大人可要拿出真凭实据来啊!”
好家伙!你个张二娘还真是伶牙利嘴啊!口口声声要真凭实据!杜威真是气的跟吃了炸药桶一般,敢情之前拼了性命去把那狼狈为奸的金一雄缉拿归案,都是白玩了?
杜威双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直直的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并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直勾勾的指着面前的张二娘,咬牙切齿着。
一旁的骆兴,见事情演变成了这样,再不制止,恐怕这个场面就要受不住了,骆兴赶忙咳嗽了一声,朝着杜威的方向摆了摆手。
“杜大人莫要激动,先坐下,朝廷之上莫要失态。”
得,这领导都说话了,杜威只能将口中的言辞重新又咽了下去,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愤愤而坐。
见杜威终于收起了自己的怒气,重新坐回座位上之后,骆兴也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将头扭向了张二娘的方向,缓缓说道。
“张二娘本官知你护犊心切,但所有的一切绝非空穴来风,要知道官府办案必然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人拿人于此,而是几经调查有了确凿的证据,才会行此之道。”
骆兴说到这刻意停了一下,朝着一旁的杜威点了点头。
“张二娘,有一个东西,本官要让你亲自过一下目。”
骆兴的话音刚落,只见又有两个衙役,手上端拿盖着厚厚一层白布的木盘,缓缓而来。
骆兴轻易的掀开了木盘之上的白布,一座雕刻完好的崭新佛头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张二娘,你且来认认,这个玉器佛头,可是你家之物。”
被骆兴这么一说,张二娘也终于是收起了自己心中的脾气,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佛头,仔细的端望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只见张二娘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是越发的难看。
这究竟是在搞什么?好说自己家里的典当行虽然不大,但是对宝贝的看守那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严密,怎么今儿个统统都跑到外面来了!还真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张二娘,这个佛头,你可认得?”
面对着骆兴的发问,张二娘犹豫了半晌,深叹了一口气后,缓缓的说道。
“回大人的话,这个玉器佛头,却是我家之物啊。”
好!好!咱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听了张二娘的言语,骆兴终于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他点了点头道。
“恩,这个玉器佛头就是从你儿子张福身上搜出来的!与那白玉扳指如出一辙,张福盗完扳指之后,贪欲不减,又再次作案将店铺之中的玉器佛头一同偷拿出来,如今人赃并获,张福!你还有何话可说!”
骆兴的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张福沉沉的低着头,不作任何的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副我知罪我认错的态度,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好吧。
这件案子看样子到这里,形势也是非常的明朗了,现今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瞎子或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了。
于此同时,见到张福认了罪,杜威也是轻蔑的冷哼了一声,这不哼倒还好,这一轻声的一哼,可是将张二娘打了鸡血了。
张二娘顿时反应了过来,之前在这公堂之上,可是口口声声的要说严惩那偷窃之人的呀!现在这宝贝儿子可就成了偷窃之人,那岂不是得受那皮肉之苦了!?
想到这,张二娘随即朝着杜威与骆兴二位大人,深深的磕了个头,随后紧接着说道。
“大人!大人!请听草民一言!如今这案子已经水落石出,想来是我张家的儿子作出此事!那就算不上是偷盗了!还请二位大人开恩!莫要为难小儿!莫要为难草民啊!这一切,一切都是…都是误会!对!都是误会!算不上是案件!二位大人请高抬贵手!饶了小儿一次!是我张二娘搞错了!是我搞错了!啊!是上次草民将这两个宝贝赠与娃儿的!是草民记错了!记错了呀!”
看着张二娘噼里啪啦一连串的说辞,那可叫唾沫星子四处飞溅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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