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了王矣仁之后,骆兴一行人终于押着那张福又踏上了回衙门的路程。
段棋与苏仨二人牢牢的押着被困住的张福,一左一右的随即在侧,走在了队伍的最前边。
骆兴与杜威二人则是走在了队伍的最后,慢慢悠悠的赶着路。
“骆大人,这王掌柜究竟是何许人也?总感觉王掌柜这个人物,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杜威轻声的问道。
面对着杜威的这声发问,骆兴倒也没有立刻就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微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轻咳一声后故作诧异的将头别了一下,‘惊讶’的问道。
“杜大人这是何处此言,要说这王掌柜的话,在这兖南州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杜大人而言,有关王掌柜的底细,不应该了如指掌才是?”
“哎,下官惭愧,这王掌柜在兖南州生活多年不假,但这王掌柜毕竟也非本地之人,自打那王掌柜在兖南州定居之后,下官也是有命人前往调查户籍,可是回来赴命的结果,也只是略有不祥而已,下官当时也是偶有丧志,便也没多加探查。”
听了杜威的这番解释,骆兴也没有多加评论,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想来虽然杜威觉得与那骆兴经过了这么些事情之后,也是与那骆大人更有进一步的拉近了关系,可是自打刚才问了有关王矣仁的话题,骆兴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接自己的话茬,还道是自己是不是在不经意间说错了什么,于是他倒也不再多加追问了下去。
一行人也是一路无言的慢慢朝着衙门的方向继续走着。
这样的气氛,杜威只感觉虽说不上尴尬,但也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
好在这气氛还没有转变成尴尬之前,骆兴也是开口说了话,打破了这一时的寂静。
“尔等已经确也欠了王掌柜不少的人情了,正如杜大人所说,本官也觉得王掌柜的确是一号人物。”
好了,既然领导主动开了口,主动打破了这层冰点的气氛,那咱也别闲着,主动出击一下,总是没错的。
杜威定睛瞧了瞧面前被押着的张福,又开口说道。
“骆大人,您说,王掌柜方才之言,想那罗旭今日真的会来大闹衙门的大牢么?”
听了杜威的发问,骆兴刚要答话,还没将话说出口呢,就听见走在最前面的张福突然有些不淡定了,虽然自己的双手被紧紧的困在了一起,可他还是不停的甩动着自己的肩膀,使劲了全力将自己的头扭向后边,大声的对着骆兴与杜威二人叫道。
“二位大人!二位大人呐!小的小的有一事请求呀!今儿…今儿个睡大牢是没问题!哎哎!二位大人有没有听到小的说话呀!小的没有别的要求!只想和那雄爷分开!分开睡大牢啊!小的可不敢见那罗爷啊!”
这不说倒还好,之前听了王矣仁的一番解释,也只是以为王矣仁是为人谨慎,提醒自己这么一番,也只是谨慎起见,事无巨细罢了。
可是就连这张福都有些胆怯那罗旭的名号,这听上去可就不那么对味了,似乎其中还真有一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在那其中呢。
见这身后的两位官爷都没有搭理自己,走在前面的张福心里那叫一个急呀!他更是加了一把劲的扭动着自己的双肩,想方设法的要将自己的身子转过去,似乎是今天定是要当面对峙骆兴与杜威两位官爷,说什么也不愿意与那金一雄同住一个牢房了。
这张福扭归扭吧,可他一动起来,押送着他的苏仨与段棋二人可就不好受了,只见那张福是越扭越大力,这差一点就要从苏仨的手中给挣脱开来了。
苏仨见状立刻加大了自己的手劲,又将他牢牢的揪了回来,并大声的对其吼道。
“诶诶诶!你吵什么吵呀!什么罗爷不罗爷的!那可是衙门的大牢!他胆敢放肆!苏仨与那段大哥定要教他好看!”
随着苏仨的话音刚落,段棋也是紧接着补充道。
“是啊,按理来说,你和那金一雄到底也算得上是同伙,这既然是同伙,那罗旭还能拿你怎么样,你如此之怕,究竟是怕什么呀!”
可真是急死人了。
听了身边“王朝”“马汉”的这番说道,张福心中那个急啊,这脸上的五官可就是快拧巴在一起了,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一吐而尽,可真的当杜威等人问起话来,这张福又是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
这就没办法了,既然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好好珍惜,那也就怪不得咱了,今个儿晚上该怎么安排咱还就怎么安排了,就你张福一个人还想住独间儿?
没门儿!
这一众人被那张福弄的可是头昏脑涨,愣是像骆兴那样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张福的这番纠缠啊!
只见杜威非常意会的厉声打断了张福的说辞,愤愤的说道。
“行了!多说无益!你也无需在与本官与骆大人面前讨饶甚许了!要知道,你与那金一雄可是关押在衙门的大牢里!这罗旭即便再大的胆子,本官还就不信他真的敢藐视王法!藐视朝廷!今晚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大牢里呆着!今晚的守卫定会严加看守大牢!本官今晚就调衙门里所有的衙役来看守!定要保证这大牢密不透风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这里!”
得,瞧着自己似乎晚上住独间儿的希望是破灭了,张福突然深叹了一口气后,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起来,终于放弃抵抗,整个人也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随着众人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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