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这副肉身,恰好阻了神魂被觊觎之险,妙哉!”
殷守皱眉:“我见申公豹也是如此觊觎,我神魂有何特别?莫不是甚灵丹妙药?”
通天将他盯住,说:“那日你身死,有诸多混沌之气泄露,诸方大能已然有所察觉,皆是在胡乱寻宝,连同挖你双眼那申公豹皆是成了目标。”
殷守一怔,笑道:“我都成了宝物了!”
通天看了他半响,说:“你随本座走走。”
殷守仔细一听,已然听见通天步伐,便是晓得通天故意放出声响与他听见,他跟在身后,又不见通天说话,便问:“教主,你寻我来有何事?”
通天不答他,反问:“你是否还想回朝歌?”
殷守一怔,点头道:“我怕大王担心。”
通天看了他一眼,说:“你不可回那朝歌,如今封神之劫开启,朝歌有多双眼盯住,你如此状况,前无仅有,必然令人发觉,你去朝歌也是无用。”
殷守一惊:“多人盯住,不是对大王不利?”
通天说:“人间帝王于我等不过是弹指一瞬,代代更替,如同四季,皆是一般而已,无甚区别,我等不至于去干扰,朝歌有人盯住,皆是因你改了命数,阻了必然事态,如今诸方大能算术皆是时准时不准,幸而本座及时寻见你,不然定有人要拿你,你若是去朝歌,再干扰事态,连同帝辛也是要受牵连。”
殷守仍然眉头紧皱,通天见他如此,再说:“你已然将帝气还与他,又做了诸多道德之事。成汤如今国祚延绵,即使有人作妖,也不能伤其分毫,且向来天道以人为主,无人敢动人间帝王,你且安心。”
殷守沉默不语,他本来十分不放心,但听圣人一席话,只觉得自己要去,会使事态更复杂,而且殷商已然局势大好,帝辛也是文武兼备,自己此前也与他说了诸多道理,他为人开明,总不至于搞得一团糟,再者,妲己站于己方,肯定不敢干浑事,还能帮衬着些!
殷守又细想,即使不能去朝歌,也可以招妲己传信注意事态,而且,若是有人注意他,只要他修得大道,总不至于逃不过。
殷守正想着,忽的心中一动,便问:“教主,可是灭魂在此?”
通天刚将灭魂拿出,见殷守已然注意,便笑道:“确实如此,此剑乃是本座与你,如今看它,它已然认你为主,此又是一大奇事,你又不曾与它定约,它仿佛蓦地便是生出神志,只是认你。”
通天将剑递与殷守,殷守接住,只觉得灭魂十分暗淡虚弱,如今入道了,更是听出那剑哀鸣,他又摸了摸那剑柄宝石,已是变得粗粝无比,通天在一旁说:“那日申公豹杀你,它护主心切,便是伤了根本,如今需好好休养,你需以灵力润养,暂时不可用此剑。”
殷守点头,又好生摸了摸,才问:“敢问教主,如何以灵力润养?”
通天看他,说:“我碧游宫乃是仙域真境中真境,你可在此修炼,必然一日千里,本座可教你运用灵力之法。”
对,通天已然动了收徒的念头,他座下四大弟子,真是越看越是不靠谱,完全不能领悟他这大道真谛,竟然是连个凡人都不如!
又看殷守习他那道法,他那日只是随便一点,他便是通了,简直是天生合他大道,今日再看,他不知何时已然入道,且此肉身已死,他神魂正是以他教那道法为牵引,懵懵懂懂的便是踏进了道门,又天赋极高,无师自通,已是修至了基层!
如此真是有缘,正是应了那因果,且之前仿佛听他提过要拜师,今日抛出身份名头,又敞开道门与他,只等他乖觉回应。
只见殷守喜道:“教主真乃大善!若是能在碧游宫修行,乃是殷守大幸,不知教主有门童道童缺否?殷守可担当,必然恪尽职守,以报修炼之恩!”
圣人喜怒不于行色,但通天真想拍他脑门,这人看着是挺聪明,脸皮也不薄,但关键时刻为何转不了弯?!
可是那四个徒弟都是自个凑过来的,如今这个既然如此自荐当道童,若是他硬要收徒,未免无那脸面,他又盯着殷守看了片刻,见他还不改口,只叹了口气,说:“本座身边正无道童,你担当罢!”
通天话一出口,已然感知,他无收徒之缘。
这哪里能怪殷守,当初殷守自个厚着脸皮凑上去拜师,通天义正言辞拒绝,并且,今日殷守刚得知通天名号,殷守思起前头种种,也是晓得他不可能收徒,如今正有自知之明,哪里晓得通天又动了这念头,他又不是圣人肚里蛔虫!
冥冥中他已感知自个入道,又想起旁边这位圣人说那封神之劫,再想大王那要伐诸侯的决心,想来不可避免要与西岐对上,若是将来习好了道法,对上各路仙道,说不准能助纣王一臂之力,免那兵败下场!且这碧游宫灵气浓郁至极,虚空中又含诸多玄妙大道,再得通天教主亲口许诺,可指点一二,真是大好!
通天见他喜出望外,真是为他无缘做圣人之徒惋惜,只领着他在碧游宫走动,一一与他讲解。
碧游宫内灵气浓郁,殷守更是耳明,又有通天教主特意让他听从步伐声响,偶尔点他神智,他心中计算着步伐,差不多将这碧游宫格局在脑内演看清楚。
殷守跟住身后,通天在前,与他说来:“外宫又开了四道场,分别以宝、金、当、龟记名,分别取自本座名下四大弟子名号,其道场通外海,开岛屿与他等栖身,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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