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发生什么事了?”见到一名时尚女郎匆匆从楼上下来跑了出去,紧接着又有一名年轻男人脸色不好的也走了,韩连毅还以为上面怎么了,正想上楼看看,就看见韩连翘从楼梯上走下来了,这才上前打听。
当然韩连毅也并不是因为好奇心,只是怕妹妹一个人在上面被欺负怎么办?这些东都人可不像他们老家那么待人热情,如果在老家就不会担心这点,而东都人一向是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从骨子里就透出对外地人的不屑,就算没惹本地人,对着他们这些外地的也是用方言冷嘲热讽的,生动的译的诠释了‘无理搅三分,有理不让人’。
韩连毅以前第一次来东都想买着东西带回去时就被本地人明里暗里奚落了一顿,他大大咧咧的倒是没什么,就当没听到,但他不忍心妹妹和未来的老婆听到那些糟心话,住的宾馆就是以前租界那边的,虽然费用贵,但至少能住的舒心。
其实在旧社会东都就一向繁华,国家新成立那时,发展的就更快了,不说本国,在外国也有不小的名气,本地人傲气,韩连毅还是能理解他们的‘唯我独尊’,但却不能接受他们对外地国人的贬低,他也是因为工作才会经常来这里,但却实在不喜欢一些阿嬷的毒嘴,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容受。
“刚才有一对男女一前一后气匆匆的走了,”王念也跟着开口,虽然她年龄只比韩连翘大几岁,却学了韩家人对待韩连翘的态度,也把她当成一个需要照顾的妹妹,再加上她没跟韩连毅谈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就已经很好,虽然人有些娇气那也是因为被家人宠的,该担当的时候也不会怕吃苦,所以与韩连翘相处久了,自然会被她吸引。
“我能有什么事?我一直在选吃的,”韩连翘打着哈哈,反正她也没事,干嘛要说出来让两人担心,不过感受到他们的关心,韩连翘还是挺高兴的,把纸袋在他们面前摇了摇,“我买了好多好吃的,上面的零食还有不少,我都快挑的眼花缭乱呢!”
“全买的糖?”韩连毅打开看了一眼,见里面装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糖,有些无奈,“虽然你牙好,但吃太多糖不好吧,家里不是还有不少吗?要不吃点别的换换口味,”有个嗜糖如命的妹妹,韩连毅相当苦恼,他都不知道那种甜的腻人的玩意儿对他妹妹吸引力咋这么大,如果不管她,她就能把糖当饭吃。
“没事,”韩连翘将整整齐齐的大白牙露出了,“还是这么漂亮。”
王念将买的化妆品和护肤品拿去结帐,不理会这两个争来争去的‘小朋友’,她以前还会去劝,生怕两人真的吵起来了,结果却发现在这两人上一秒争的很厉害,下一秒就能携手对外,她那时还想为什么其他人不阻止,最后才明白两人越怼关系越好,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
“好了,要不我们先把东西拿回去?这些东西又是水又是粉的,一不小心就会碎,早知道我们应该先逛上面的,”王念提着一大兜东西过来,她买的东西多是易碎,难得来这里一趟,自然要给家里人和韩家人带礼物回去,东西买的太多了,不好再继续逛。
反正现在又不会回去,还有时间以后再来买也可以,于是三人便提着东西打道回宾馆,当然韩连毅发挥绅士风度,他在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的,前面那两个挽着手嘻嘻哈哈的说话。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气氛便没有那么融洽了,一名穿着黄色裙子的女人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带进十分隐蔽的胡同里,绕了好几圈才在毫不起眼的单扇门停下,进门前,落在后面的男人还警惕的回头看了看,见后面没有尾巴,也没有什么异常才走了进去把门反手关上。
“张小姐,请吧!”走在前面的男人站在木制楼梯下面做出请的姿势,见女人停步不前,一双眼带了点威胁看向她。
黄裙女人咬了咬嘴唇,把一路走来就垂着的头抬起,赫然是张忨,只见她有些害怕的盯着面前的楼梯,在心里一狠心直接走了上去。
“咚咚咚,”张忨一个人站在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敲门。
“请进,”好听的男声从里面传来,张忨却好似听到什么恐怖的声音,打了个冷颤,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里面的摆设却不像想象中那么豪华,看上去十分朴素,摆放的不是现在时兴的布艺沙发,而是一整套红木家具,连办公桌都是实木的,而找张忨的男人就坐在桌子后面,面前摆着一杯热茶,缕缕热气向上蒸发,模糊了男人的脸。
“邬…邬先生,”张忨可不敢小瞧面前好似无害的男人,他就是当初找上她去观察韩连毅的人,她说一句不干,男人便让手下一直打她爸,关键他面上还带着笑,笑的却让张忨感觉慎的慌,她反抗不了,也不敢反抗,那句拒绝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勇气,最后她只能接受。
“坐,要喝什么吗?”邬应卿脸上挂着令人着迷的笑,淡淡的,却让张忨更加害怕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来找她?明明邬应卿一年前给了她最后一笔钱就说这件事结束了,她为了与韩连毅复合,才在远离东都的春熙市找了份教书的工作,可那天下午他们却给她打了个电话,她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到学校的电话号码,还找到了她?电话里约她见面,想起男人这一行的凶残,她不敢不来,挂了电话就请了假来。
张忨摇了摇头,只坐了半边凳子,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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