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收回来后还要去平面的麦场打麦,其实打麦用时不多,但排队用的人多,一来二去时间就没了,麦场勉强能容下两户人家同时打麦,这几天人辛苦,唯一的两头牛也辛苦,可又有什么办法?天气阴晴非人力所控,收完麦必须刻不容缓的去打麦子,不然麦子被雨打湿,辛苦就白费了。
韩连翘今天下午六点收假,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她爹要去组织打麦,她娘又要去排队,韩连翘又有事不想让爹娘知晓,如此这般,刚好让她有借口不让人送。
韩氏也不拦着,但还是细细叮嘱了一番,才让韩连翘出门。
“邓叔好,”韩连翘打了声招呼,给了两毛钱这才掀开帘子往里走。
一掀开帘子韩连翘就有些后悔,韩连翘一向是下午才由她爹骑自行车送去学校,好不容易去早点,偏偏与李雪莹碰上了。
从那天李雪莹她娘没要到钱又被韩氏劈头盖脸一顿骂后,李雪莹在家这几天是天天挨打,李氏估计也气,打骂女儿离韩家很近,一半是收拾女儿一半是朝韩氏发泄,如今李雪莹脸上仍留着清晰可见的红肿。
车费都给了,韩连翘又不好不坐车,显得自己心虚,明明自己也没做错什么?
“哟,今天咋不像个奶娃儿,让你爹送?”李雪莹侧着脸又拿右手遮住,见罪魁祸首韩连翘坐在对面,阴阳怪气的开口。
“先管好自己吧!”韩连翘不理会李雪莹的挑恤,她娘来闹,还不是因为李雪莹,受害者都没说啥,她倒还嫌上委屈了,还不是自个作出来的,如果她不贪心,今日也不会如此遭罪。
“我说啥呢?你这样堵我?”车上只她们两人,李雪莹也不在费心挡脸,把脸都露了出来,青青紫紫又夹杂红肿,再配上阴沉的表情,一张脸十分难看。
“……,”韩连翘都懒得搭理她。
“有钱就翻脸不认人了,”见韩连翘听了她的话仍面不改色,还不理她,给人一种十分轻视的感觉,李雪莹更加生气,又想到失了大头还失了四百块,也不禁恶言相向。
“闭上你的臭嘴,”韩连翘从没见过就种类似贼喊捉贼的行为,明明自己惹出来的,却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让人只觉牙疼。
从包里捣出一卷钱扔给李雪莹,“四百块,一分不少,”韩连翘其实刚开始没打算把钱还给李雪莹,可昨天听见她挨打的声音,现在又看见这张被打得严重的脸,所幸将钱还了。
韩连翘她娘原先是生气,也不憋屈白已,骂了李氏一顿,没想到李氏打个人还往韩家靠,那阵阵肉与肉激荡出的啪啪声,韩氏心早就软了,但人也不想巴巴的把找送过去,不然还以为她高爱凤好欺负,被打了一巴掌还把另半张脸凑过去,再说她早就知道来龙去脉,这李雪莹也不是个啥好东西。
李雪莹刚把钱攥手里,就又上来四、五个人,忙把脸侧一边,也不跟韩连翘说话了,她爱面子,即使自己挨打人人皆知,也不想当别人面把伤口露出来。
韩连翘对她们各自打了招呼,简单的寒暄几句,看李雪莹那样,气氛也尴尬,就没人再开口了,人也够了,邓叔打了个响鞭,车就慢慢动了。
到了县里,韩连翘也没打算与李雪莹一起走,反倒朝与学校相反的方向走了,李雪莹勉强露出眼睛,看着韩连翘的背影露出深深的怨恨。
韩连翘不去学校想干嘛?很简单,她想去整张假条,不去上课,到省城的房子去,白少翊把钥匙放在针线包中,又留了张纸条写明房间号,刚好有地方完成针线话。
她知道明年高考科目的题,高考也不怎么担心,题又不会变,如今是要先挣到钱,才有本钱做大,韩连翘知道机遇要不了多久就会来,小打小闹只能喝点汤,韩连翘不仅要吃肉,还要占一半。
走了没多久,韩连翘就停下脚步,面前的中医馆并不大,生意也不怎么好,只有一个老大夫坐在柜台要睡不睡的打嗑睡。
“大夫,”韩连翘敲敲柜台。
“呃,”老大夫被惊醒了,两眼眯着,用手在柜台上到处摸,才找到老花眼镜戴上,“咳咳,姑娘是看病吗?”
这老大夫看起来就不是个精明的人,没想到人说话更直接。
“我有些不舒服,想开些中药,”韩连翘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不能看死人,一看就高烧昏迷,去医院那些昏庸的医生还说自己死了,当然是她认为医生昏庸,人家好歹也得过几张锦旗,名气也有,韩连翘一1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
当人中邪醒来后,接下来好几天韩连翘脉搏都会十分紊乱,什么病都能摸出来,实际人啥事也没有,可别人又不知道,恰好让她借此得张病方请假,
果然,大夫把了好几分钟的脉,左右手都号了,什么邪风入体,内湿外燥说了一长串,白话文就是,人不能累要静养,大笔一挥,字又大,药方写了好几张,当然韩连翘一个字也不认识。
医馆的药柜有一面墙大小,还有很多个外面贴了小纸条的小抽屉,老大夫慢悠悠的拣药,有时会称了点中药放在碾子里碾碎,随便扯了张报纸分成几张,将药倒进去,动作麻利的纸一包线一扎,齐活了,药有四、五包,韩连翘给了钱拿着就走,选看病的地也有讲究,这医馆大夫就是韩连翘班主任的舅舅,别的医生开的药方可能会怀疑,在她舅舅这开肯定会相信,不然她才不会这么折腾,随便找个医生不就得了?
一般老师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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