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对待性生活颇为认真。他说他最近喜欢上一个女孩,大四,美院,学油画的。白裙子鹅蛋脸,黑色直发带着发卡,干净大方,长得文艺又仙气十足。
张临头倾向穆川的耳边:“还是个处。”
穆川笑了,笑的相当不厚道:“这也能信,花钱补得吧。家里干什么的。”
张临的面色略有不愉:“查过,父亲普通工人,母亲中学老师,小姑娘从小到大一直很安分。”
轻摇酒杯,穆川笑的更为欢畅。学艺术,长得漂亮,家庭背景平凡,还勾搭上张临,怎么看怎么不可能是个安分的女人。美术圈混乱程度堪比娱乐圈,上层大师一圈qín_shòu,专盯下层新入门年轻人不松手,若说那个女人清清白白,穆川打死都不信。
张临与前妻离婚近十年,洁身自好行事规矩,大概如今真是喜欢上那人,所以被蒙了眼睛。
“在画廊做经纪实习?还是有作品被你赏识然后认识?”
“在画廊认识,做经纪。”
穆川压了压张临的肩膀:“那里面跟鸡窝似的,十有九人都不干净,你还能信。”
张临脸色讪讪,他喜欢的人,他自然能全盘把握,说是被人下套怎么可能。他颇为难堪的向穆川解释,那人是真的喜欢,性格沉静内敛可人,家教良好,外柔内刚,几次追她都被拒绝,礼物金钱一概不收。
“我把她强上了。”
穆川举着酒杯,侧头看他。他本人极为自负,若是真正看上眼的人,从不勉强。即便不能让人主动投怀送报,也也会洽谈好条件,明明白白的上床。因此他对张临揶揄:“真没品哪。”
张临坦然中带着一丝羞愧。那天真是喝多了,半是强迫半是推搡的将她带入房间,一直在追逐,一直很喜欢,酒精的刺激头昏脑胀,同时性欲高涨,直接不顾反抗将她拖着办了。
对他来说,带着兽性的掠夺畅快无比;对她来说,简直难以碰触的噩梦。qiáng_jiān,反抗无效的qiáng_jiān,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的行为。
第二天早上,看见她衣衫破碎,身体上大片的青青紫紫骇人,腿间是鲜血夹着白浊。懊丧无比,他竟然趁着酒意干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没品的张临向穆川求助:“既然做了,绝不后悔。只是她恨我绝对不接受我,见到我就一个字‘滚’。现在把她关在郊外别墅里面派人照顾看守。手机身份证现金银行卡全部拿走,拿她家人威胁逼迫她打电话给父母报平安。现在我和她关系简直要你死我活,小穆,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既然喜欢当初何至于走到qiáng_jiān那一步,简直是断了两个人来往的活路。这种喜欢太危险,已经成了执念,一步一步拖着人往悬崖边上走。在穆川看来,喜欢,要么利人利己,要么损人利己,怎么能损人损己呢?他像听笑话一样听着张老板的苦恼,四十多岁的人啊,在单恋中苦恼,枯木开花颇有燎原之态。
穆川抿了一口酒:“我说了,你不要打我。”
先要打,打到服,打到连‘滚’都不敢说出口。你手中权利何其丰厚,她不过一届小小毕业生,翻不出你的手心,闹出天大的事情也可以压得下去;要上床,做到爽,做到她上瘾沦陷;后期哄,哄到不能再哄。真心实意疼她宠她,她说东你不往西,她说南你不去北,就算她扇你耳光你都不要躲,她骂你你都安静听着。
她不是画画的吗,送她做事业,着力捧红她。低调安静在她身后,不让她背负找金主的名声。让她钱与前途双丰收。
呐,红也不能太红。将来翅膀硬了和你感情还没到火候,你压不住控制不了怎么办?
穆川低头笑,只要张总你有时间耗得起,这有什么难的。
小姑娘,终归还是好搞上手。只要你开出的筹码够高,只要你器大活好,只要你将一颗真心赤裸裸的剖给她看,是人都会接受,有什么可担心。
只看你愿不愿意,费了这么大心思只为了玩一个女孩儿两三年,真不值啊。
张临碰了碰穆川手中的杯子:“说的话真讨打。打她?下不去手,你才没品连女人都打。做到她上瘾?是她让我吸毒上瘾。对她好,这不是问题。我喜欢她,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她,可人不稀罕有什么办法。烽火戏诸侯听说过?当时还觉得周幽王真傻。现在想想,觉得让她高兴,什么都值”
穆川笑笑:“说的可真动人。张总要不要告诉我,你中了一种叫爱情的毒,情深刻骨,病入膏肓。”
张临抖抖唐装的袖子:“又开始跟我打趣,穆老板不要不信,将来你要有喜欢的人,说不定比我还乱。“
向张临举举酒杯,穆川一口饮下:“哪里有张总的好福气,能遇到命中佳人。祝张总早日捕获美人芳心。”
喜欢一个人不让穆川吃惊,喜欢到向她缴枪械弹奉上城池却让穆川真真正正的惊讶了。张临想娶她。
张临的第一位妻子出身名门,性格强势,又是双方父母指派的婚姻,没有什么感情,小儿子出生后,直接双方离婚。前妻带走大女儿去美国发展,房地产搞的有声有色,嫁给了一位医生。至今双方家族仍然交好,互助发展。
张临表示,婚姻上已经不需要锦上添花,他想娶喜欢的人。如果她愿意陪他度过半生,他将万分荣幸。
万分荣幸。穆川笑,张临是把自己身段降得多低。有多少人争先恐后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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