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男的。”男人看着几乎□的我,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不过男的更好,省的我那些麻烦了,不过也真没见过那么惹人谗的男人。”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哼了声,抓起旁边的被子遮着身子,气愤的盯着他,“把我抓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没错,这个在今早一见面就喜欢扒人衣服的男人就是那个该挨千刀的应缕虞。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应缕虞看着我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知道。”承认才怪,我才不要知道这无良男人。
“哦?是吗?那我就现在告诉你好了,反正从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记住我叫应缕虞,是应国的王爷,也是这个府里的主人。”他邪魅的吐出一番让我听了想吐血的话,当我听到‘你就是我的人’开始,什么都没有听近去,什么叫‘他的人’?
“喂,你什么意思?最好给我说清楚来。”我不顾自己还裸着的身子,从床上挑起,指着应缕虞的鼻子,大声的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淡淡的吐出六个更加让我吐血的字。
“凭什么我要做你的人?要当你的人满大街的队,排都排不完。”气死我了,这王爷太神经病了。
“哦?既然有那么多人,那你也肯定是其中一个咯?”意味深长的微笑。
“恩......啊~!什么啊,你别在这给我下mí_hún汤。”竟然差给他那一笑迷去,不过,那一笑确实可以勾去无数少女初放的心,可我不是,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我暗暗紧靠自己。“还有,我是男人,你要放个男人在身边?”
“应国本就男风盛行,况且先主皇帝就有娶男妃的先例,有何不可?况且,我也没打算让你以男子的身份待在这里。”他不急躁,就像我早已是他手中的猎物,逃脱不掉,他平静的给我讲解,平静的讲出那些让我不平静的话。
“为什么?要是我不从呢?你就喜欢随便抓个人来,就放身边?”我反问,不能给他沾得气势去。其实或许、大概、可能、应该我的气势早已经没了。
“你认为你有本事逃离本王的手掌心?不要以为现在给你点颜色你就可以有嚣张的资本,你是偷跑进王府的这点我想我这整个虞府都是有目共睹的吧?这夜闯王府可是大罪,你要是不听话,光凭这一点,随便把你往宗人府一扔,火刑,土刑,水刑,这些都还是小儿玩玩的,你是想把每个酷刑都玩个遍?还是和我这王爷一起过你舒服的王妃生活?”
被逼梁山
“你是想把每个酷刑都玩个遍?还是和我这王爷一起过你舒服的王妃生活?”恶魔毫不费力的吐出令天使害怕的抉择,然后盯着完全没有□的自觉的天使----我。
“王妃?可笑,你嫌女人太少还是男人太多?要我当王妃?”我听了他的话是害怕了,可我也有我的原则不是吗?“你拿这些威胁我,确实很有效,我是害怕,害怕到会向你妥协。但是让我奇怪的是那么多的人选,你为什么就偏偏要挑我?我有什么地方是能让你这般高贵的人看上的?”这些是我需要问清楚的东西,不然我死都不会瞑目的。不过,我不会死,还有怿和爹他们等着我呢。
“昨夜我和那女人的谈话料想你也偷听了个全吧?你不要反驳,那是事实。那谈话的内容和被你知道了谈话这件事,是我要你当我王妃的理由之一,然后就是,你长的比她美,这是第二,本没有第三,但刚刚我检验完毕后,第三便是,你是男人,不象女人那样麻烦。以上,三点就是找你当王妃的理由。”他缓缓道来,三点理由说的条条有理。
“然后呢?怎么说?”让他说完,剩的我自己老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你做我的王妃,只是表面上的事。昨晚,在把你送走之后,柳袅又加了条件,找到比她漂亮的,然后娶了她。她对我本没有威胁,但她后面的人却对我有利用的价值,所以我就赌了。本想你是女的,可能会有些麻烦,不过你是男的,那些有关女人会出现的麻烦也就没了。只要你当我三年的王妃,且保持女人的身份不被识破,我答应你,三年会放你自由,你昨日深夜偷闯的事我不再追究,但是三年内,让我发现你犯了我的忌或是泄漏了你的身份,那么就不能怪我不讲情面了。”应缕虞的口气乎高乎低变化着,在商谈的口气之下,更多的是威胁和他与身俱来的霸气。
追究?哼,我兔明压根就不是自己的脚走进来的,说不准都还是你这个王爷亲自带我回来的呢!还就,三年,等还是不等?怿会在这三年内找到我吗?对他要有信心的说,他能找到的,说不准……叫我如何狠下心,与他敲定这飘忽不定的三年?更何况,似乎我很难与家人取得联系,叫我如何脱离魔抓?
“三年?三年之后你放我自由?那这三年之内我都只能待在王府?然后天天看着你这张脸,做你应缕虞的漂亮贤淑老婆?”我问道。
“等我们成婚后,你可以出府去些你想去的地方,比如:你家。”他悠然的坐在床上,加重口气的说着最后两个字。
“哼,你真会让我回家?不怕我回去了就不出来了?然后你一辈子也找不到我?”我笑着回答他。
“你不会的。”说着,他抬起我的下巴,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着。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你难道没去察我的底细?”我忍着下巴上传来的疼痛,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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